谁?
如此富有磁性的声音,那个曾经无比熟悉的嗓音,伊集院樱颤抖着转过身,甚至不敢抬头去看。
“哭什么,傻丫头?”韩煊轻声道。
见女人如此清冷地待在病房中,连灯都没有开,韩煊心中一阵难受。
“三三,真的是你?”
“嗯,因为明天剑道大赛的事,我又赶来倭国了。”
女人嗯了一声,本来她也极有可能是参加者之一,但如今身份的不同,加上忘神川一行大伤元气,所以绝对不可能再参加了。
“恢复得怎样了?”韩煊笑道问道。
“差不多了,只是还没有什么力气……三三,仆不想再呆在这里了,仆想出院,可以吗?”此时的女人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尖锐,如同一只被人拔去爪牙的猫咪,人见犹怜。
韩煊一搭脉,尺脉沉迟,元气依旧亏虚,但继续在西医院休养也无济于事。
“好的,和我走吧,难为你了。”
反正是深夜,街上冷清,两人走了好一段路才打到的士。
到了酒店,韩煊道,“我再给你开个房间,今晚好好休息,明天剑道大赛,你如果想看的话,我可以带你去。”
“三三……不要走,别留仆一个人在这里,仆可以睡沙发……”女人央求道。
“睡沙发像什么话?”韩煊笑道,“以前的你可没这么粘人。”
“仆
……仆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见女人如此脆弱,韩煊一阵心痛,反正夜深了,酒店走廊空无一人,聂璇玑等人应该都睡下了。
韩煊便依着伊集院樱,带回了自己的房间。
正好自己的旅行箱中还有针灸针,可以给女人扎几针,提升身体素质。
“三三,是不是给您带来麻烦了?”伊集院樱轻声道,眉头微颦。
“想什么呢?你躺床上去,我给你打下针灸。”韩煊拿出了针具。
女人乖巧地点头,开始脱下自己的鞋子和外衣,露出藕节般光滑细腻的四肢。
经过一段时间的休息,不见日光,让原本就肤色偏白的女人更显苍白,仿佛肌肤下的细小血管都清晰可见。
不过,女人四肢虽然纤细,但身上该有的丰蛮处依旧不减,甚至,两者搭配在一起的视觉冲击力更为剧烈,如同精致无比的瓷娃娃。
女人只留下了黑色的胸衣,及腰长发在身前披散开,露出光洁平坦的小肚。
但凡雄性生物看了,都不得不咽口水,韩煊也不例外,顿觉口干舌燥。
可是女人仿佛不知道此刻自己的魅力有多大,扭动着腰肢,慢慢往下褪去连裤黑丝帓。
“三三,这样可以了吗?”女人轻柔道,但这声音落在男人耳中如同最致命的毒药。
男人小肚一团发热,望着女人竟然
起了一些男人特有的反应。
这可是自己的弟子啊!
强压下火气,韩煊道,“我的针法很高超,隔着衣服也可以打,天气这么冷,樱,你快把衣服穿上吧。”
女人翻了个身,赤脚从床上走下,“三三,您很冷吗?仆倒觉得闷闷热热的,仆来给您暖暖好吗?”
说着,女人步履摇曳地走来,冰蓝色的眸子中透出摄人的光芒。
女人的揉荑抚上男人坚实的窄腰,慢慢向下滑,身体也随之跪倒在男人面前。
“樱,你不必这样……”韩煊倒抽一口气。
“三三,这是仆愿意的,就当满足仆的愿望好吗?仆知道自己很卑微,很没用,除此之外,仆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说着,女人双手捧住了男人。
“三三,就这一次……一次好吗?”
韩煊感觉浑身都在战栗,哪怕和秋叶乱步、伊东那邪对阵,也未曾如此高度神经紧绷。
一放松,韩煊那一直刻意钝化的五官感受瞬间被激发。
远超常人千百倍的敏锐度化作大量强有力的信号,涌入脑中,若非韩煊是意志坚定之人,只怕早就缴械投降了。
“樱……”韩煊用仅存的理智试图推开女人。
接二连三的战斗,让韩煊许久未开荤,作为一个生理正常,甚至比常人还要强上几分的男人来说,暖玉在怀又是如此的
细声密语,无疑是一种煎熬。
“三三,您的声音都变了呢!”女人娇笑道,“这是仆自愿的,三三,仆知道您憋得很难受,请尽情发泄吧,像野兽一样撕碎仆的身体!”
去他妈的伦理道德!
伙气压倒一切理智,韩煊一道剑气直接封上了房门,如暴风骤雨般向女人袭来。
谁他妈要现在敢找事,韩煊指不定会一剑杀了他!
从未见过男人如此一面,即便早就有心理准备的樱,还是不住畏惧,泪水在眼角滑落。
然而,目前状态下的男人岂会在乎这些?
……
一夜婉转低吟,天色放亮,伊集院樱才在男人怀中沉沉睡去。
韩煊倒不怎么疲倦,若非怜惜怀中的女人,岂会如此轻易放过。
在女人百会、神门、膻中等处刺入银针,让女人睡得更为香甜。
就这样抱着女人过了好几个小时,聂璇玑等人陆陆续续地起床,韩煊这才轻轻放下女人。
不过,却没想到女人揉了揉眼睛,似乎醒来了,“三三,您去哪儿?”
“剑道大会的事,你再睡会吧。”韩煊柔声道。
对于伊集院樱的感情似乎变了,男人自己也说不清,反正,眼前的这个女人,绝不容许再让她受到半点伤害。
“三三,仆也想去。”女人咬着红祌的唇,目光温顺如小白兔。
“会不会太累
了?”韩煊迟疑道。
昨晚有多激烈自己明白,而且没料到女人竟然还是初经人事,如何承受得住,现今回想起,韩煊还是觉得挺对不住女人的。
“没,没关系。”伊集院樱笑了笑道,起身走入浴室。
见女人一瘸一拐的样子,韩煊恨不得抽自己大嘴巴子。
“韩煊,你好了没啦,不会还在睡懒觉吧!你再不出来,本座可要进来咯?”门外传来聂璇玑的大喊大叫。
这小妞,脾气古怪不定,保不准真会一剑劈开门。
“我洗个澡就出来,难不成你还想进来陪我一起洗?”韩煊调侃道。
“想得美,臭流氓!大男人一清早洗什么澡,臭美!”聂璇玑说完,传来了噔噔离开的脚步声。
韩煊松了口气,转身进入浴室。
正在沐浴的伊集院本能地吓了一跳,双手捂住身体,但见是男人,又缓缓放开,但脸上浮起一抹羞瑟的红云,“三三,您怎么也来了?”
“节约时间啊,不然赶不上剑道大赛了,顺便帮我的樱洗一洗身子。”
说着,男人拿起浴巾,抱起女人重新坐下,轻柔为女人擦拭起来。
见怀中的樱有些紧张,韩煊忍不住一笑,“一会儿我们还要出门,你还想怎样?要不,今天的剑道大赛我们不去算了,就待在酒店里,做你喜欢做的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