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会虽然出了这么大的变故,但事后,所有到场的企业都主动捐上了善款,全部打入了新成立的春晖基金会中。
毕竟,以靖天集团的号召力,没有几个企业敢不给靖天面子。
事后在宴会上突然发难的朗日拍卖公司,社长意外身亡的消息登上了第二天报纸头条。
新闻上说是遭到意外,但参会的人心里哪个不明白,怕是得罪了靖天集团,朗日的社长直接被靖天集团的人给做掉了。
再联想起靖天集团的帮派背景传闻,近大半的企业家心中瑟瑟发抖,不敢随意招惹这家巨无霸公司。
原本困恼沈眉,流散在网络上关于公司的不良传闻,也随之消失不见,或许是因为近日铺天盖地资助福利院的新闻,或许那个散布谣言的人觉得干不过靖天,趁着事情没放大,悄悄收手了。
乔欣作为基金会的负责人,自然有一大堆事情需要忙碌。
沈眉和乔欣性格迥然不同,因为基金会的事宜会经常接触,韩煊本还担心两人在一起会不会起摩擦,但现在看来,自己完全是多虑了。
沈眉似乎很喜欢乔欣这个小妹妹,专门为她租下一幢写字楼,作为基金会的办公地址。
写字楼和靖天集团的总部大楼只差了几百米的距离,有时午饭,沈眉会和乔欣
一起出去吃。
韩煊不由郁闷了,两人的关系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好。
沈眉担心乔欣有些事情处理起来还不够成熟,直接把公司里的王牌律师许文长派遣了出去。
许文长的本职是律师,但丰富的社会经验让他处理任何事都游刃有余。
春晖基金会的事情告一段落,韩煊才发觉自己好久没回家了。
想起家中的母亲,顿觉很是不孝。
可刚一进门,韩煊便看见一辆骚红色的保时捷911停在露天车库里。
韩煊好奇地走进去,只见系着围裙的一抹亮丽身影正在厨房忙碌。
男人嘴角不由浮起一丝笑容,轻手轻脚地从女人身后绕去,突然伸手环抱住了女人。
“啊!”女人轻咦一声,转头见是韩煊,脸上不禁流出笑容。
“你回来啦?”林伊倩甜甜笑道,手上正切三明治。
“嗯呢。”韩煊将头枕在女人肩上。
几日不见,韩煊发觉自己思念女人得紧,怀中的玉人是那样的火辣,男人忍不住伸手磨索起来。
“好痒呀……”林伊倩轻嘤,“对啦,看见门外的那辆跑车没,后来是艾瑞克总裁亲自送到医院的,当时我没想到他真的会送过来,想打电话给你,可是又打不通……”
“那几天我在山里,估计信号收不到。”韩煊边说着
,手下动作可不慢。
“韩煊,不要啦,我的手上还满是酱料,嘤嘤嘤……”
“没事,”韩煊一道剑气推开了橱柜上的所有东西,将骄躯向上一送,撩开女人的秀丽长发,“好香,我喜欢。”
虽然和男人不是第一次了,但林伊倩依旧羞涩得很,男人居然要在厨房和自己那个……
“韩煊,伯母还在楼上看电视呢……”林伊倩趁着自己还有最后一丝理智,忍不住道。
“我知道,”韩煊怜惜地在女人的耳垂上落下一吻,亲昵道,“乖,别叫出声。”
随即,女人迷失在一片柔情中,身软如水,瘫软在男人怀中,风光旖铌。
也不知过了多久,应该过了午餐时间,楼上传来一阵脚步声。
林伊倩突然惊起,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近,脸蛋羞红得难以自拔,整个人缩在了男人的身躯后。
“韩煊,伯,伯母来了……”
可韩煊哪会如此轻易放过女人,一道剑气关上厨房的移门,再次将女人送上巅峰。
韩靖贞走来,看见厨房门关着,很是不解,忍不住伸手敲了敲,“伊倩,你在里面吗?”
可女人这时哪还说得出话,拼命忍着自己的情绪,要不是韩煊包着自己的嘴,怕都要叫出声了,脸红到了耳根,厨房里的一切声音都仿佛被放大
,全身越发紧绷挛急。
“妈,我在厨房,伊倩我没见着她,可能出门了吧。”韩煊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和。
若不是他意志力惊人,恐怕此刻早就缴械投降了,更别提说话了。
“厨房还关门,又不是上厕所,臭小子回来也不说一声!”韩靖贞嘟囔了一句,脚步声逐渐远去,似乎又上了楼。
林伊倩这才舒了口气。
又过半个小时,韩煊和林伊倩这才从厨房走出来,女人刚开始还不敢开门,直到韩煊确保安全,才小心翼翼地溜进了厕所。
韩煊倒无所谓,系起围裙,继续女人刚才没完成的午餐。
煎了几个鸡蛋,倒扣在切片面包上,夹上乳酪和火腿片、生菜什么的,最后切去较硬的面包边,三个三明治算是做好了。
似乎有点少,韩煊又熬了碗酱汤,拌了碗蔬菜沙拉。
女人肯定比较注重自己体型,韩煊特地没做什么高脂肪的玩意。
洗刷完毕的林伊倩走出来,身上还带着沐浴露的芳香,韩煊忍不住嗅了一口,叹道,“怎么还是这么香,伊倩你洗干净了没?”
女人的脸霎时红了,小声埋怨了一句,“还不是因为你。”
男人嘿嘿一笑,也不再捉弄女人,将菜全部端了出来。
韩靖贞落座,见到许久未见的儿子似乎
很高兴,甚至拿出红酒小酌几杯。
晚上,三人出去吃了一顿。
韩煊想留林伊倩过夜,女人脸皮薄,更禁不住韩靖贞的目光,赶紧开着新车溜回了家。
既然如此,韩煊作罢,第二天一早,自己打算回特行局训练基地。
那帮小子该有些长进了。
可韩煊前脚刚到家,突然一道厉芒朝着自己飞来,韩煊护住母亲,猛地一避,只见是一柄长剑生生插进了墙体内。
“谁,给我出来!”韩煊暴喝一声。
差点就伤到韩靖贞,男人怒从中烧。
“没想到你能躲开,有点意思!”
一个扎着短发髻的和服男人从黑暗中走了出来,一脸阴鸷,他正是从倭国本土千里迢迢赶来的坂口京介。
见他只有一个人,韩煊立即让母亲上楼,免得受伤。
“呵呵,韩煊,我要取的是你的性命,有什么古怪招数赶紧使出来吧!”坂口京介大咧咧道。
韩煊不与他多废话,唤出阴符剑,朝着坂口京介发起进攻。
这些所谓的剑客在他眼中,其实和拿着斧头的农夫没多大区别,一招一式太粗糙了,漏洞百出。
坂口京介一惊,瞬间退到数米之外,瞳孔大缩,“难道真的是御剑术?”
“什么御剑术?”韩煊一皱眉,攻势也暂时缓了下来,免得一剑杀死了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