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们围着盆子埋头狂吃,门口瘦弱的身影也消失了,出现在离村长家不远的院子里。
没等她走进屋,里面就冲出一个彪悍男人,抬起蒲扇大的手直接扇在她脸上:“臭丫头,大晚上的不来伺候老子,你死到哪里去了!”
女子太弱了,根本受不住这一巴掌,整个人栽倒在地,一丝丝鲜血顺着嘴角落在地上,浸入干硬的泥土里。
“哼,小荡妇,三天不打你就皮痒了,仔细老子叫猴二马三一起收拾你!”
看着趴在地上起不来的女子,壮汉没有丝毫怜弱之心,粗鲁地拽起她的头发,嘴里不干不净:“老子告诉你,你的身契在老子手上,别想耍心眼逃跑,你逃到哪里都是被骑的命!”
有两个男人从屋里走过来,伸出咸猪手在女子身上一通乱摸:“朱哥说得没错,你爹娘老子都不要你,把你卖给朱哥,是朱哥供你吃供你穿,你可别不识趣辜负了朱哥的好心。”
面对三个男人的凌辱,女子像是感受不到,姣好的脸上全是麻木。
壮汉自觉降服了她,得意地拍了拍她的脸:“这样才乖,只要你听话,老子会给你一口饭吃。”
说罢,他不顾屋主一家异样的眼神,对两个同伴说打了声招呼,就拽着女子的头发走进一旁的客房里,“嘭”的一声关上房门。
猴二嘿嘿怪笑:“朱哥憋了一路,今晚有这小荡妇好受的!”
马三猥琐道:“明儿个就轮到我了,也不知道她受不受得住,我得提醒朱哥悠着点,别把人折腾坏了。”
猴二怂恿道:“你推门进屋说呗,说不定朱哥心情好邀你一起玩儿呢。”
两个男人在屋外说着下流的话,屋子里传出了不和谐的声音。
屋子的女主人有些不忍:“孩子他爹,这姑娘年岁不大,瞧着怪可怜的……”
男主人摆摆手,冷漠道:“她是人家买下的,就该好好伺候主子,这都是她的命。你要是可怜她,自个儿跟客人说去,看看人家理不理你。”
不等妇人说话,她儿子也跟着道:“是啊娘,外人的事咱们管它干啥,可别惹得客人不痛快,下回不来照顾咱家的生意,我还指望年底多赚点钱,明年把兰儿娶回家呢!”
得不到丈夫和儿子的支持,妇人也没有办法。
听着客房里一声声惨叫,她只能一头扎进厨房里洗洗刷刷,假装自己没有听见。
谁知就在这时,一声杀猪似的惨叫自客房里传来,吓得妇人手一抖,手里的碗掉落在地,应声而碎。
“贱人,你、你敢伤老子的命根子,老子弄死你!”屋子里响起朱哥震天的怒吼,紧接着房门被打开,他一手捂着受伤的下半身,一手拽着赤身裸体的女子丢到院子。
猴二马三都没睡,这会儿听到动静也连忙出来了:“朱哥,这娘们又不听话了?”
朱哥捂着下半身直不起腰,咬牙切齿道:“这贱人,这贱人差点把老子踹废了,你们帮我收拾她,让这贱人知道伤害老子的下场!”
猴二马三一听,顿时撸起袖子冲了上来:今日不把这女人彻底打服了,明日遭难的可就是他们!
抱着这样的念头,两人一脚又一脚重重往女子身上招呼,却是避开了胸口处的要害,往能让她疼又不让她重伤的地方踹。
饶是如此,女子也被踹得口吐鲜血,脸色惨白。
看到这凶狠的一幕,屋主一家吓惨了
担心闹出人命,妇人连忙上前劝阻:“三位爷,这姑娘弱得很,哪里经得住这么个打法!”
她男人儿子也坐不住,一起上前劝阻:“是啊是啊,再打下去就没命了,你们这一路还得她伺候不是?”
朱哥的命根子还抽抽地疼,这会儿正在气头上,哪里肯听一家三口的劝说,直接推开他们对猴二马三喝道:“打,给老子往死里打,打死了老子再买个更漂亮的!”
猴二马三立即被更漂亮的女人吸引了,甚至觉得打死地上这个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还桀骜不驯的女人更好。
抱着这种阴损的念头,二人顿时不再留手,对着不曾发出哭喊的女人下死手。
妇人吓得脸都青了,想上前阻拦又不敢,只能拼命喊道:“别打了,别打了,要打死人了!”
女人一动不动,眼看就要被打死了,突然一根修长柔韧的竹条以横扫之势,从左到右狠狠地抽在马三猴二朱哥的身上。
“啊——”
三声惨叫齐齐响彻夜空,三人胸口的棉衣破开,鲜红的血渐渐染红了里面雪白的棉花。
宋溪溪脱下棉衣盖在女子不着片缕的身上,抬手对霸凌女子的三个畜生劈头盖脸的一顿猛抽。
她力气太大了,哪怕是普通的竹条,在力道的加持下,也变成了能杀人的利刃,一下下深入肌理,痛入骨髓。
朱哥三人被抽得满地打滚,浑身上下的衣裳被抽烂了,看不到一块好肉,及至连求救声都发不出来,只有一片恐怖的鬼哭狼嚎。
“溪溪,够了,再打下去他们要没命了!”
仇捕头匆匆赶来,看到的就是满地的鲜血碎布和变成血人的三人,不由得头皮发麻连忙上前阻止。
宋溪溪置若罔闻,手下的力道更重了:“这种畜生玩意儿留在世上也没用,不如死了省得他们作恶,霸凌无辜之人!”
仇捕头很清楚她的性子,再不阻止她真会弄死这三个渣滓,他却不能看着她冲动行事把自己搭进去,只能上前挡在三人面前:“打死了他们,你也要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