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瑾珠也收剑认输,叹气说:“师弟,你赢了!唉,我竟然一招都挡不住了。”
余诗曼大声叫:“师傅,不是你不厉害,而是建强哥哥太强了!”
陈海均跃跃欲试,他朝叶瑾珠招手,示意用一下她的剑。
袁老怜爱地说:“海均,建强身体虚,你收着点。”
陈海均哈哈一笑:“老爷,你应该让姑爷收着点才对。”
袁老:“我不信建强有那么厉害!”
陈建强尊敬地说:“陈叔,请赐教!”
陈海均一个白鹤亮翅,嘴里却没停:“姑爷,我先下手为强了。”
陈建强望着攻来的陈海均,立刻凝神迎上,他已经悟到,自己的长江三剑就是进攻,再进攻。
陈建强一招瞿塘剑,两招巫剑,三招西陵剑,真把陈海均逼得不停地后退,堪堪停在船舷边。
“好!很好!姑爷厉害了。”
陈建强收剑拱手说:“陈叔,请点评一下。”
“回房说吧,这儿风大,我小老头受不了了!”袁老带头回舱。
六个人围桌而坐,张廷彪问陈海均:“陈叔,我大哥他这剑法真的那么厉害吗?”
众人也齐齐看向陈海均,这里只有他武功最好,他的话才有权威呀。
“姑爷这剑,虽然生涩,但真的恐怖了,剑意似长江三峡之激流,绵绵不绝。而且他那软剑,可以如水流之无形,遇硬物就拐弯,只要多加习练,今后应该是没人可以挡得住,也包括我!另外,姑爷!你今天是在跟自己人切磋,所以,你就没在剑勢上渗入杀意,因此,少了许多锋芒!按我揣测揣摩,此套剑法杀意越浓,威力越大。”
陈建强站立起来,对着陈海均深深地鞠了一躬,感激地说:“多谢陈叔指点,我一定勤加修练!”
“姑爷,都是自己人,你不用这么庄重的。”
陈建强坚持地说:“虽说是自己人,但,三人行有我师,陈叔的指点让我茅塞顿开啊,感谢是应该的。”
袁老慈祥地说:“海均,你是长辈,受他一礼是应该的,加上建强也是懂事的人,今后就多指点他几下吧。”
陈海均哈哈一笑:“我就怕到时他师傅回来了,会怪我班门弄斧呀!”
陈建强和叶瑾珠听了,不禁想起了高胜华来,情绪低落了许多。
张廷彪适时开囗:“大哥今天创出长江三剑,理该庆贺一番,我相信,当我们再出四川之时,就是日本鬼子胆寒之日。”
余诗曼也附和说:“彪哥哥说得对!今天得庆祝,我去让餐厅准备几个菜。”说完一溜烟飘出了舱室。
袁老表示也要喝几杯,让陈海均去准备。
“爷爷,等你见到了重外孙女,我让你喝醉,今天你只能喝三小杯。”陈建强担心袁老的身体,先约法三章了。
袁老喃喃地说:“是呀,那小丫头刚出生就去了四川,也不知道长成什么样了。”
张廷彪嘻笑说:“应该是像秀娴嫂子吧,我女儿就像若梅,像一个模子刻出来一样。想想就更归心似箭了,还好,过几天就可以见到她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