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建强由于太专注了,加上没及时补充热量和食物,当木船到了宜昌时,刚收剑准备休息的他虚脱了。
袁老比较有经验,在宜昌等汽船时,让叶瑾珠不停地给陈建强喂鸡汤。
几个小时过去,陈建强总算是慢慢恢复了过来,可以喝下一大碗白粥了。
叶瑾珠温柔地问:“师弟,你悟到的剑法记得住吗?”
陈建强没马上回答她,而是朝不远处的张廷彪做了一个抽烟的姿势。
张廷彪心领神会,马上点好一根烟,走过来塞进陈建强的嘴里。
陈建强轻轻地吸了几口,才抬脸对着叶瑾珠说:“师姐,我觉得,我的盘龙剑现在可以如长江之水,无形有势!”
“真的吗?师弟你太棒了!那你给悟到的剑法取个名字呗!”叶瑾珠开心地说。
陈建强缓缓地说:“我逆流而上的时候就差不多想好了!就叫:长江三剑!第一剑:瞿塘剑;第二剑:巫剑;第三剑:西陵剑。以长江三个峡谷不同的走势,不一样的速度而各自成招,我现在好想试试它的威力呀!”
叶瑾珠轻轻地拍了一下陈建强的手,娇笑说:“师弟,不急啦!以后师姐可就靠你保护了。”
“哟!这是托付终身吗?”张廷彪幽幽地问。
“你死一边去,你不说话沒人把你当哑巴!”张廷彪感受着叶瑾珠的白眼,转身就走,但不忘留下一句:“好,我闪,就不打扰你们师兄弟恩爱了!”
陈建强望着近在咫尺的师姐,突然觉得师姐生气的样子好美,一下呆住了。
陈海均办妥了船票,回来对袁老说:“老爷!运气很好,也可能是贵吧,我们这次上船可以在顶层好好地让姑爷发挥一下了,包了顶层。”
袁老哈哈大笑:“你是不是也手痒了,想和建强过过招,切磋一下剑法?”
“老爷说对了!”
一声汽笛响起,汽船驶离了宜昌,逆流向上,缓缓地又进入了西陵峡。
叶瑾珠一身劲装,在船顶甲板上提剑俏立,江风拂过她的黑发,卷起阵阵发丝,显得俊俏亮丽,英姿飒爽。
“师弟,来吧!”
陈建强穿着一套黑色的中山装,头上留着寸发,双目炯炯有神,透着硬朗和帅气。他单手一扬,盘龙软剑发出阵阵响声,似手有了剑意。
余诗曼叹道:“真是一对郎才女貌啊!”
张廷彪迎风吐出一口烟:“羡慕嫉妒恨!”
陈建强盯着叶瑾珠,柔声说:“师姐小心了,第一剑:瞿塘剑!”
话音一落,陈建强挥剑欺身而上,盘龙剑如激流似的,汹涌着向叶瑾珠倾泻而下。
叶瑾珠不敢大意,把太极剑式舞得密不透风,妄想将陈建强的第一招挡住。
两剑相交,金属铿锵之声响起,叶瑾珠以为挡下了这一剑,但她天真了。
盘龙剑本来是一柄软剑,现在被陈建强悟出了无形之态,盘龙剑身碰到叶瑾珠的剑身后,没有停顿,而是弯曲滑过,剑尖继续向前,停在了叶瑾珠的脑门前,陈建强才停住了。。。。。。
陈海均不禁惊叫:“好一招瞿塘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