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不是个有公主病的人,向来信奉的是你对我好,我对你好的双向互赢方针政策。但我骨子里还是有点傲娇,这一点从吵架就能看出来了。
没错,我是在绞尽脑汁的思考怎么才能让莫征这个气葫芦消消气。
我表面上却还是表现的云淡风轻,半点没有让步的意思。
夫妻两个人骤然从甜蜜亲昵的状态变成了相敬如“冰”,这在初夏日渐炎热的天气里还真有几分消暑降温的作用。
哄人开心,无非是从这几个角度出发。
要么积极诚恳的承认错误——这一点我已经做到了,不说之前在莫征办公室的解释,后来在家里我也试着为自己解释,这在莫征看来却像是我一个人的狡辩。
要么花心思的讨好对方,让对方感到我无穷的爱意和歉意——这一点,我正在努力,因为不确定莫征到底喜欢什么样的方式。
在店里空闲的时候我也在思考这个问题,林朵见我心不在焉,就笑着问:“你这是怎么了?苏大咨询师怎么还发起呆来了?”
我严肃的问:“你跟邵泽初吵架的时候是怎么和好的?有什么招吗?给我支一个。”
林朵粗神经,大大咧咧的说:
“邵泽初敢跟我吵架?绝对让他睡三天沙发,好好长长记性。”
我能让莫征睡沙发吗?
显然不能,他工作那么辛苦,我舍不得。
就算我舍得,如果给我妈看见,估计下一回合去睡沙发的人就是我了。
这样操作起来风险系数极大又没什么效力保障的主意,统称为馊主意。
我摇摇头:“我可不能这样。”
林朵突然反应过来,冲我眨眨眼睛压低了声音:“你跟莫征吵架了啊?要不要我给你安排一个住处?”
我一巴掌拍过去:“我可没有要分居的意思。”
林朵翻翻白眼:“那就直接跟他电话说和好呗,干嘛这么端着,你们都结婚这么久了,还以为自己是刚刚恋爱的少男少女吗?”
我:……
几经犹豫,我试着躲到一边给莫征打电话,其实要说些什么我自己都没想好。莫征那边接通了,我却张口结舌好一会才问:“你、你晚上回家吃饭吗?”
“不回,最近忙。”莫征很言简意赅。
我顿时像是被浇了一头冷水:“哦……那你注意休息。”
“还有事吗?”莫征冷冷问。
我何曾被这家伙这么对待过,心情立马跟过山车似的急转直下,
想也没想跟着硬邦邦的回:“没事!”然后刷的一下挂断了电话。
怎么办,莫征晚上还是不回家吃饭,早餐也刻意避开跟我碰面,除了晚上睡觉在一起之外,这家伙根本就是拒绝跟我沟通。
就算我苏杭沟通技巧再熟练再繁多,也架不住对方不配合啊。
一时间怒从心中起,我招呼林朵和吴然:“晚上下班跟我走,我请客。”
林朵结了婚后就很少出去浪了,吴然更是之前一心扑在曹楚汉的身上,无暇拓展自己的娱乐版图。听我这么一说,两个人居然一齐点头表示同意。
当晚,我以工作繁忙为由跟我妈告了假,先是去吃饭,然后去喝酒唱K,好好领略一下久违的单身感觉。
在卡座上坐下,周遭都是灯红酒绿的嘈杂音乐,林朵和吴然就坐在我身边跃跃欲试,这两个女人八成是要疯了,居然一口气叫了这么多酒。
“来,喝,不醉不归。”林朵豪气冲天,直接跟吴然一连拼了三杯。
一个是被家庭束缚了多日难得释放自我的已婚妇女,一个是被情所困多时终于选择拨云见日的悲伤女青年,这两个人的酒量还都不错,没一会就喝的开心起来。
在她们的带动下,我也多多少少喝了一点。
本来就不胜酒力,这下喝的更觉得脑袋发晕脸蛋滚烫。
偏偏林朵还嫌我不争气:“苏杭,你就这么点能耐?三杯就倒了啊。”
我摆摆手:“喝不动了。”
“来,继续。再喝一瓶,姐姐给你找几个小鲜肉来助助兴。”林朵喝嗨了,什么话都敢说。
我端起一杯酒刚送到唇边,腾地一下就被旁边的一只手夺走,我茫然的眨眨眼睛抬头看去,顿时酒意吓醒了一半!
只见站在我旁边的男人不是莫征又是谁!
“这么晚了你不在家里,跑到这里喝酒?”男人薄唇微微一抿,看得出来怒气十足。
我想起之前电话里的冷淡,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借着酒劲就笑道:“你能晚上不回家,我就不能吗?你忙,我也忙呀!”
说着,我转脸看着林朵和吴然,“来来来,我们继续喝。”
还没等林朵相应,紧接着邵泽初那张脸从莫征身后闪了出来,他不由分说的把林朵拽起来就走,看样子也是气得不轻。
喝的脸蛋通红的吴然还有点不在状态:“苏苏姐,咱们还喝不喝呀?”
“喝……”
“喝你的头!”莫征一把将
我扛了起来,对旁边的人说,“送这位吴小姐回家,平安到了给我电话,今天的活动暂时结束,改日再说。”
“莫征,你放我下来!”
我只觉得胃部被抵着难受,几乎要吐出来了。
莫征伸手重重的打了我屁股两下:“不放,叫你不乖。”
我又羞又气,偏偏又不能挣脱开莫征的控制,涨红了一张脸几乎想要昏死过去才好。
可我只是喝的有点醉,还没有醉到可以不省人事的地步,就这样任由莫征把我抗回了车里。司机一见莫征来了,连忙惊慌的解释:“莫总,是夫人说要过来玩的,我也劝过她了,她不听……”
我:……
mmp,早知道司机是莫征的人,可我也没想到倒戈的如此之快。
莫征冷着一双眸子盯着我,显然是气坏了,笑容都显得狰狞起来:“莫太太向来有主意,当然不能怪你。”
一路疾驰回家,到了门口莫征还是将我一把抱出来,根本不给我自己下地走路的机会,就这样抱回了房间里。
我被丢在了床上,身下顿时一片柔软,刚想挣扎着坐起身,突然男人倾长的身躯压了下来,直接噙住了我的双唇,瞬间抵抗溃不成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