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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请君入瓮(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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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落在满府的红绸之上,微风和煦,飘扬的绸带之上,捎着兴奋与喜悦,乐府上下都在为明日的迎亲做准备。

忽有官府的人匆匆围在了相府门前,为首的官差倒也客气,委婉说明了此行的缘由:“相爷,有人指控您府上的二小姐买凶杀人,还烦请令千金同我们去衙门走一趟,如若此事当真与她无关,我们定会把人全须全尾的送回来。”

乐秉诚气得胡子都要吹上天了,死死地把贺知护在身后,质问道:“我家知儿已经半月未踏出过府了,如何买凶杀人?你们官府那人也要讲究证据吧?”

那官差甚是为难,连忙解释道:“乐大人,小人也没有办法,我们也只是听差办事,那状告人呈上了一方绣帕做证物,又口口声声说行凶之时亲眼看到了令千金在场。”

“状告人是谁?”贺知冷冷地插了一句。

那官差立马回答道:“赵文良。”

贺知在心里大放国粹,问候了赵文良的十八代祖宗后,同那官差说道:“我同你去,但是我要带上我的证人桃玉。”

办事的官差们互相递了个眼神后,为首的做出了决定,向贺知抱拳行了个礼后,道:“那就劳烦小姐同我们走一趟了。”

虽然官差要带走的人只是乐知,但乐家一大家子还是都跟了上来。

贺知到京壬府衙的时候,赵文良正跪在堂上,而坐在公案桌之上的人正是乐老爷子的学生许定安。

乐秉诚气得狠狠地剜了许定安好几眼,许定安揣着糊涂,故意假装看不到老爷子。

義朝的刑狱制度划分得很细,其他九州皆由地方官主断刑狱案,盛京城另设京壬府衙,京壬府衙除了管理都城治安外,还需审理九州断案。除此之外,朝廷另有督审司会派驻官员督查地方办案,为的就是能够最公正的做出判决,不让有冤者蒙屈,加害者猖狂。

贺知瞥了赵文良一眼,便在衙役的指示下,跪在了他的旁边。

府衙外早已被围得水泄不通,一眼望去尽是窜动的人头,半个京城的人似乎都赶来看这场热闹。

许定安拍了拍惊堂木,示意众人肃静,便开始了审问:“乐知,今日辰时南坊书贩赵文良击鼓鸣冤,状告你买凶谋害他性命。你可认罪?”

“回禀大人,民女不认。”贺知虽是跪在地上的,腰杆却挺得笔直,梗着脖子,响亮干脆地回答道。

“据状告人陈述,昨夜子时他被歹人从家中掳走后,沉入了城西的池塘中,那时你身在何处?”

“民女昨夜一直在家中,子时未到便已就寝。”

“可有人能为你作证?”

自那日长街一事之后,贺知就预感到了此事还会有后续,只是没想到赵文良会如此有备而来,料定了这个时间段,必没有旁人能为她佐证。

“民女还未出阁,昨夜乃是独自一人就寝,无人可作证。况且民女无罪,无需自证,既是他人状告我,应是他拿出证据才是。”

贺知说完,深深地看了一眼赵文良,才发现他的长衫上尽是水渍干涸的印记,头发紧紧地贴在脖间,看上去很是狼狈。

许定安闻言,拿起桌上一方湖蓝色的绣帕,质问道;“依状告人赵文良所言,昨夜你指示他人将他推入池塘后,无意间落下了这一方绣帕,经本官查实,这的确是你今年二月廿二那日在绣和纺所购,你作何解释?”

贺知完全不记得这方绣帕,但眼下这种情况也只能认下,她暗暗咬了咬牙,硬着头皮反驳道:“这的确是民女的所属之物,可在两月前民女就发现这绣帕早已丢失,大人如何确信这不是有心之人对民女的诬告呢?况且若民女有意买凶杀人,又怎会故意在状告人面前现身?”

赵文良闻言,不敢置信地望向贺知,眉目间皆是伤痛之情,他紧紧捏着衣摆,语气悲戚地反问她:“知儿,昨夜你自己说的话,你都忘了吗?你说希望我永远从这世间消失,你要亲眼看着我死才放心。”

外面众声哗然,纷纷指责贺知心肠狠毒,阿论气得当场和那群人对骂,一直嚷嚷着:“你们知道些什么!不许这样说我阿姐!”

许定安连拍了好几下惊堂木,场下才重新安静下来。

“昨夜?昨夜个你大爷的!”贺知在心里怒骂,道:“你演,你再演!放在现代你必拿影帝!”

但她最终还是咬牙忍了下来,思索片刻后,贺知问道:“请问赵公子觉得我要杀你的理由是什么呢?”

“你痛恨与我的那段过往,想要抹掉关于过去的一切,包括我。”

“既然你笃定我与你有一段过往,那请问我们何时何地如何认识的呢?”

“正月十五那日,我在南坊摆摊,你游街时在我的书摊买下了我的一幅画作,我们因此结识。”

“你可记得那日,我以多少价钱买下了你的画?”

“一两银子。”

“那你同我在一起,可是真情实意的,并非贪图我家权势与富贵?”

贺知话一出,众声哗然,纷纷议论道:“传闻竟是真的,这乐家二千金居然真的同这书摊小贩私定终身了。”

就连乐家一行人也被她的话惊到说不出话来。

许定安连拍了好几下惊堂木,大喊道:“肃静!肃静!”

待到众人重新安静下来,赵文良才开口回答道:“一直以来,我对你的心意,日月可鉴。”

“你敢说你不是为了钱才和我在一起的,也从未接受过我的馈赠吗?”

“我敢!男儿当自强,我从未想过贪图相府的一分一毫。”

贺知露出了一抹得逞的笑容,然后重重地在地上磕了一头,大声喊冤:“大人,请您明鉴啊!刚才赵文良所说的全是谎言,民女正月十五的确在他那里买过画,但不曾与他结识,况且那日民女买完画后,便丢失了五千两银票,民女的随行侍女亲眼看到赵文良慌慌张张往袖中塞了什么东西。大额的银票都有对应的票号,大人您若是不信,可以搜查赵文良的住宅,定能查出这笔数额不菲的钱财来。”

原主同赵文良是雇佣关系,必然是有经济往来的,以她相府二小姐的身份,出手定不会是几两碎银,在眼下自己无人可证明自己并未买凶杀人的情况下,只能从别处下手。

不是推翻他人对这桩买凶杀人案的推测,而是推翻赵文良的人设。

这笔钱是唯一能证明她与赵文良雇佣关系的物证。

但重点不是这笔钱,是她要官府去查赵文良这个人,因为其实贺知也不知道这笔钱的票号,毕竟原主同赵文良达成合作之时,她还没有穿书,所以她有赌的成分。

如若官府能在赵文良的住处搜到一大笔钱,那自然是最好的结果,毕竟他亲口否定了未从在乐知那里获得过一分钱。如若搜不到的话,贺知也会请求官府再去查他的日常的交易记录,一次性的大额交易或是短时间频繁的小额交易,都会引起他人的注意。

贺知说完,悄悄向桃玉递了个眼色,桃玉立马会意,当即就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哭喊道:“请大人明察啊,一切都是民女亲眼所见。”

赵文良闻言,脸色瞬间苍白,他没想到乐知会如此出其不意地反咬他一口,他分明未曾偷盗过她的钱财,可他的住所是万万不能查的。

贺知看过原书,纵观大局的她必然知道赵文良的身份,也知道他文弱有礼的书生形象后是怎样的面孔。

做那些腌臜事,他是职业的。

书中乐知最后的结局是被卖去了南疆做妾,被正房凌虐致死,而拐卖妇女、逼良为娼正是赵文良谋财的手段之一。

这个表面上饱读诗书却郁郁不得志的书生,几乎把大義的条律触犯了个遍。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用谎言去反击谎言。

贺知觉得自从发疯后,日子都好过了很多。

她带着讽意看着赵文良吓得面无血色的模样,厉声问道:“我再问你一遍,你我可有瓜葛?的确是正月十五那天在南坊相识相知的吗?”

赵文良当即朝许定安的方向,重重地磕了一头,颤颤巍巍道:“大人,饶命啊!都是小人一时鬼迷心窍,想讹些钱财,才故意毁坏乐家小姐的名声,还诬告了她,请大人处罚。”

他的生意一旦被查出来,该定的罪可比诬告的责罚重上百倍。

陈南淮来时,见到的正是这幅场景。

贺知还没来得及发觉身后的人,就看见许定安急忙从公案桌后走上前,跪下行礼,她这才感到诧异,回头便看见一身朝服的陈南淮。

贺知这才想起来,统领督审司的人正是当朝竣王。

陈南淮平静地略过了贺知,径直朝公案桌走去,淡然道:“许大人不必在意,继续庭审就好,本官只是例行督审司公务罢了。”

许定安闻言,下了判决:“既你已承认诬告,那本官罚你八十大板,领了罚后向乐府登门道歉。”

事情本应该到此就结束了,赵文良断尾求生,贺知也没有其他理由可以再借官府的手揭发他的罪行。

眼下没有证据,能自证清白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还是查查吧。这案子不是还没有查完吗?”陈南淮语气淡淡的,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又吩咐随行的侍卫道:“景江,你亲自去。”

景江领命,带着人去了。

陈南淮垂着眼,像是在思考着什么,贺知好奇地望着他的眼睛,却看不清他的神情。

身旁的赵文良闻言就已经跪不住了,紧攥着的衣衫也被手汗濡湿,酝酿了许久,才焦急万分地开口辩解道:“大人饶命,小人只是南坊经营书摊的一介书生,一时昏了头才犯下如此大错。”

陈南淮闻言抬头看他,缓缓道:“你叫赵文良,字毓文,文靖一三四年生,徽州芸城人,你家祖上三代务农,到了你这一代才出了你一个读书人。你自小聪慧过人,五岁入学,七岁能通六经大义,十二岁就考中了秀才,十三岁参加了乡试,三次科考,却并未中举,众人皆笑你泯然众人矣,你意志消沉了许久后,放弃了科举这条路。文靖一五五年,你离开了徽州,入京谋生。”

赵文良听完,面如死灰,心下明白自己的身份早已被人扒了个干净,只能紧紧抿着唇,哑在原地。

陈南淮继续说了下去,只是语气间却带上了几分锋利:“文靖一五六年春,你举家搬迁进了县城,还买下了一座大宅院,当地人纷纷传言你在外地做起了大生意,这与你现在的境况大不相同,你一个读书人是如何谋来那一笔横财的?”

时至小暑,天气本就有些炎热,赵文良的汗水已经完全涔湿了他的衣衫。

此时景江正好返回了京壬府衙,他的身上背着一个包袱,身后的衙役还扛着好几个粗布麻袋。景江亲手把包袱呈给了陈南淮后,又俯身在他耳边低于了几句。

陈南淮的神色更冷了几分,随手将包袱甩到了堂下,好些物什从包袱中散落,尽全是女子所用之物,皆是些价格不菲的金钗玉簪。

“近些时日来各州皆有女子失踪案上报,上至富家千金遭掳劫,歹人卷了赎金后却不放人;下至贫苦人家的女儿,独自外出后便人间蒸发。你不仅拐卖妇女,就连她们身上的财物都不放过,真是好大的胆子啊,天子脚下还敢把手伸到九州。”

“大人,小人不知啊,这些是小人为舍妹准备的嫁妆。”

陈南淮冷哼一声,向景江递了个眼色,景江受意,上前挥剑划开了那些袋口已经被绑死了的粗布麻袋,里面撒出了白花花的盐。

“你的住处又为何囤积了如此多的盐?这些盐就是你吃一辈子也吃不完,贩卖私盐可是死罪。”

周遭的声响又如炸开了锅一般,有一男子朝着赵文良啐了一口痰,狠狠地骂道:“无用的读书人,尽会想些腌臢手段谋财,拐卖妇女,你伤天害理,不得好死。”

赵文良闻言,脸上一瞬间杀意尽显,双眼猩红,目眦尽裂,恶狠狠地扑上前,掐住那人的脖子,当值的衙役连忙将二人拉开,赵文良却依旧还在怒骂道:“你懂什么,我饱读诗书,是你们这种庸人一辈子达不到的境界,可惜这世态炎凉,无人惜才!你们都瞎了眼,瞎了眼啊!”

贺知被他这番疯狂的举动吓到了,原是跪着的,此刻正跌坐在地上。

陈南淮见状立马上前将她捞起,护在怀中,冷冷地看着已是近乎癫狂的赵文良。

好在景江反应得快,迅速将人押走了。

贺知惊魂未定,死死地拽着陈南淮的衣摆,仰头看他,低声道出心中猜测:“是局,有人故意让你发现此事与江南盐务有关。”

陈南淮却早已预料到了,轻声回复她:“我知道。”

【叮!抓马值积攒进度播报,恭喜您此次获得了10点抓马值,截至目前共累计60点抓马值。】

贺知脑中忽然传来了系统的播报声,语气听上去有些雀跃。

她诧异地望向女主,明明乐言什么都没做啊。

紧接着她眼前突然一黑,四肢的力气仿佛被人抽走了一般,她无奈地感受着自己下坠的瞬间,身体却无法动弹分毫,似乎有人及时接住了她,她听见了周围人的惊呼,有人急切地唤她的名字,那些声音越来越远,直到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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