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扯上我干什么,我可没心情跟你离府去拿药。”江芸没好气道。
沈凌霄脸色一沉,运起强大力量,已经一掌向连城诀打去。
“我给,我给。”连城诀赶紧跳开,拿出一瓶药。
“拿来。”沈凌霄沉声道。
“明王殿下得答应拿到药之后,放我离开南宫府。”连城诀讨价还价道。
“废话真多。”沈凌霄又想再出手。
连城诀赶紧将药向沈凌霄扔去,沈凌霄伸手去接,连城诀趁机纵身一跃,便消失了。
“王爷,他跑了,要不要追?”零月赶紧问。
“不必了。”沈凌霄举手示意零月不必追,随后将东西给夜风阑,“看看是不是解药。”
夜风阑接过,闻了一下,抛还给沈凌霄,“吃不死人。”
沈凌霄将药收起,既然吃不死人,那就拿给长乐吃,吃得好,那便是解药,吃不好,那便再找解药。
其他问题,不必多想,夜风阑给了南宫寒一瓶药,告诉他用法用量之后,和沈凌霄等人离开了南宫府。
一出南宫府,他便摇着扇子埋怨,“我一入京,就给你干活来了,连顿饱饭都还没吃。”
“那又怎样?”沈凌霄问。
“自然是喝酒去。”夜风阑一把抓过零月,“走,我去喝酒,你去替你家王爷付钱。”
零月也知道此时得选择消失方为上策,但临走前不忘回身问:“王爷,属下先去付钱,回府应该能报销吧?”
沈凌霄今儿个心情不错,看这两人如此识相,自然慷慨,“嗯,回府有赏。”
王爷向来对他们这些下人出手阔绰,这一赏,绝对不是小钱。
零月跟夜风阑两人跑得比兔子还快,跑了一半,才骤然想起,“夜少主,我们忘了把小殿下也一起拐走了。”
夜风阑顿了一下之后,继续往前走,“人家是儿子,能跟我们一样吗?人家两口子要是不亲热,那还生不出他家伙来。”
零月一听觉得有道理,就直接跟着夜风阑离开了。
“芸儿,这下你该相信本王的清白了吧。”此时,沈凌霄正望着江芸,眼神醉满温柔。
江芸也直接道歉,“对不起,这件事的确是我错怪你了。”
听到此话,沈凌霄大喜,伸手要去握她的手,“芸儿不需道歉,只要芸儿相信本王,本王便高兴了。”
可他的手还没碰到江芸的手,江芸将手躲开了,“虽然
这事是我错怪了你,但于蛟之事尚不清楚。”
沈凌霄手僵在半空,“本王还得解释多少次,你才肯相信本王?”最后,他无奈问。
“与今夜之事一样,解释多少次都没用,我只相信证据。”江芸有她自己做人自有一套原则。
沈凌霄叹了口气,“本王会去寻找证据让芸儿你信我。”
“好。”江芸落下一字,转身就走。
“父王,你多保重,也不要难过,麒儿跟娘亲走了,有时间我一定会去看你的。”肉团子同情地看了父王一眼,这才转身跑去追江芸。
沈凌霄孤零零一个人站在街上,他又被妻儿给抛弃了,江芸牵着肉团子走到江府外面,看到连城诀靠在墙角,正在等着她。
“大姐,你今夜可得好好感谢我。”见她来了,连城诀站直了身子。
“谢你什么?”江芸没好气问。
“若不是我故意让人在郊外木屋被你们抓到,你们怎会查到南宫寒父女头上。”连城诀笑得一脸友好。
江芸冷笑,“还真不用你好心,我和沈凌霄早就知道南宫寒与西晋四皇子勾结一事。”
“可他们因何勾结,你们并不知道。”连城诀道,江
芸沉默,的确,南宫寒和南宫傅是父子,只是她和沈凌霄的猜测罢了。
就连沈凌霄也还没有查到实锤,今夜沈凌霄让连城诀出来,也只是想诈连城诀的话罢了。
他若不出来,南宫寒和南宫末父女不会受到如此大的打击。
“怎么我今夜都算帮了你,并且将南宫寒与我们四皇子勾结一事出来,我可是连我们四皇子都背叛了。”连城诀道。
江芸冷笑,“是你自己与南宫寒有仇,想借我和沈凌霄之手报仇吧。”
“我若要报仇,把他们父女杀了便是,何需如此大费周章,大姐你实在冤枉我了。”连城诀超级无辜。
“把人直接杀了,算什么报仇,真正仇深似海,会找对方的致命弱点,慢慢折磨,南宫末的弱点是沈凌霄,南宫寒的弱点是家主之位。”江芸道。
全部被中,可连城诀不会就此承认,“大姐,我与南宫家族真的没有任何仇恨。”
“你与南宫家族有无仇恨,我并不想知道,今夜这一局,你我都算得利,我与沈凌霄不会跟你计较,但下次你要下棋,最好自己先备好棋子。”
江芸最瞧不起敢做不敢承认的人,牵着肉
团子直接入了府,就听得连城诀还在后面大声喊,“大姐,你真的误会了,我把大姐当宝贝都来不及,怎会将大姐当棋子。”
江芸只当他在放屁,见江芸已经入了府,连城诀转身要走,这一转身,看到一具黑色的身影站在他身后,脸色阴沉,仿佛要杀了他。
“明王殿下……”连城诀惊讶。
“调戏本王的女人很过瘾?”沈凌霄根本不放心妻儿在暗夜里回府,一路跟了过来,却见连城诀在这里等着他的芸儿,早就怒火中烧。
“明王殿下,你误会了……”连城诀想解释。
可沈凌霄根本不给他机会,运起强大力量一掌向连城诀打去。
连城诀大惊,往后飞退,一把抓起一名过路的百姓,扔向沈凌霄,狡猾大喊,“明王殿下,好好爱戴你的子民吧。”
沈凌霄赶紧收回第二掌,再用掌力隔空将百姓接住,送到地上,百姓落于地面,看着一身黑色锦袍的男子,从地上爬起来后,连滚带爬地跑了。
如此一来,连城诀也已经跑得不见了人影,沈凌霄知道,连城诀屡次逃跑,并不是真的怕他,是不想跟他打,此人来京城绝对另有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