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末赶紧看自己的手臂,再摸出镜子看自己的脸,没发现如麦穗一般的血痕之后,欣喜过望,“明王殿下,你看到了没有,我没有不守贞洁。”
南宫寒看到女儿脸上和手臂上干干净净的,也暗自松了口气,可是,江芸接下来的一句话,让他的心脏受到强烈的暴击。
“南宫末,你刚刚与南宫傅在床上翻云覆雨做的那些事情,真的当我们都没有看到吗?还是说你觉得我们都是瞎子,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看到,而且你身上没有印记只能说明你跟南宫傅的时候是第一次,只能证明你跟沈凌霄没有任何的关系。”
南宫寒只觉得脑子一响,一阵天旋地转,差点晕倒。
南宫寒只觉得心脏剧烈地跳动,一口气差点没有喘上来背过气去,身体一晃,他赶紧用手撑住地面,这才勉强没有让自己倒下去。
“南宫家主,你没事吧?”江芸故意看向他问。
不行,这件事情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有了夫妻之实算得了什么,顶多背负着放荡的名声,可一旦被人知道南宫傅的身世,会毁了女儿和南宫傅一生。
南宫寒赶紧稳住身
体,强撑着跪好,南宫末赶紧否认,“没有,我没有和南宫傅有越轨之举,我和南宫傅一点关系都没有。”
见沈凌霄不信她,南宫末努力想找借口、找理由为自己辩解。
很快,她终于找到了一个可辩的理由,“江芸,照你这样,我与明王殿下未有夫妻之实,那我今日跟南宫傅是第一次,第一次肯定会有落红的。”
她立即爬起来,跑到床边,一把将被褥掀开,“明王殿下,你看,并没有落红。我跟南宫傅真的没有发生什么越轨之举,我早已经是你的人了。”
众人往床上一望,见床上真的没有落红,这就奇怪,按江芸刚刚所的话,南宫末若真的跟明王殿下有了夫妻之实,那今日再跟南宫傅,手臂和脸上肯定会出现血麦穗的。
若南宫末跟明王殿下没有夫妻之实,那今日南宫末跟南宫傅可是第一次,应该会有落红才对。
可问题是,现在南宫末手臂和脸上即没有血麦穗,床上又没有落红,到底怎么一回事?
见众人都脸现疑惑,南宫末赶紧回到沈凌霄面前,趁机再辩解,“明王殿下,我真的与南宫傅毫无关
系,我早已经是你的人了,我死都不会背叛你的。”
“明王殿下,雨儿跟傅儿,是清白的。”南宫寒也替儿女辩解道。
就在众人都疑惑不解时,江芸突然冷声一笑,问:“南宫末,第一次给了自己的手,感觉如何?”
闻言,南宫末立即震惊地看向江芸……
“你与沈凌霄未有夫妻之实,肯定会做好万全的准备,也定会想到宫里的嬷嬷有可能会验你的身。”江芸唇角一勾,为众人解惑,“你定会毁了自己的少女身,而你的手,便是你最理想的武器。”
“江芸。”南宫末一字一句喊出她的名字,从未有过的愤怒。
没错,她的确是用自己的手毁了自己的少女身,可是让江芸当着众人的面如此戳穿,叫她如何能再淡定。
她憎恨地瞪着江芸,为何江芸能看穿她的所做所为?她不甘地攥紧了拳头。
众人震惊,万万没想到南宫末为了嫁给沈凌霄,连用手毁了自己少女身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实在是太过骇人听闻和不知廉耻。
原来平时白衣飘飘仙女一般的圣洁形象全都是装出来的,众人不敢相信,但南宫末的
反应,已经是最好的证据。
就连南宫寒听到女儿这种做法,都震惊得不出半句话来。
“江芸,你胡说,这一切都是你胡编出来害我的。”南宫末依然死不承认,愤怒地指着江芸,“那颗什么显恶丹,鬼知道是什么东西,我凭什么信你的话,大家凭什么信你的话?”
“那你敢不敢再跟第二个男人睡,看你手臂和脸上出不出现血麦穗?”江芸故意问道。
“江芸,你当我南宫末是什么人?”南宫末大怒,运起血脉之力,挥动刀就向江芸扫来。
然而血脉之力还没有碰到江芸,沈凌霄挡到了江芸面前,大掌一挥,化解了南宫末扫来的血脉之力,冰冷的警告声缓缓落下,“你若敢伤她,本王让你顷刻毙命。”
南宫末没敢再动,收起碧玉双钩刀,万分不甘,双眼含泪,语带哭腔,“明王殿下,就算你不爱我,可你是一位王爷,你必须公平点……”
“要公平对吗?”沈凌霄唇角微微一勾,“好,本王给。”
他声音平平,未见一丝凌厉,可是南宫末听了,心底却莫名地生出丝丝害怕。
“把人带进来。”沈凌霄
突然对门口道。
很快肉团子便拖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人进来,南宫末一看,吓了一大跳,被绑着的人居然是月心。
月心身后还有四个明王府的人抬着一个担架,担架上躺着那名被她用刀刺穿胸膛的人,而那个人显然还没死,最后是沈凌霄的贴身护卫零月。
“父王,娘亲,麒儿把人带来了。”肉团子将月心拖到沈凌霄和江芸面前,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江芸认真地汇报道。
江芸并不知道沈凌霄将月心和那名杀手也抓来,心里暗暗佩服沈凌霄处事周密,论心计和手段,她不得不承认远不如这位爷。
“王爷,如您所料,南宫末果然杀人灭口,还让她的贴身婢女毁尸灭迹,属下用夜少主给的药,暂时续住此人的命。”零月上前禀报道。
南宫末大惊,方才知道她以为计谋万无一失,能让江芸和夜风阑被沈凌霄抓奸在床,但对方其实早就知道她的计谋,将计就计,反过来算计她。
“大姐,对不起,月心没用,处理尸体的时候,被明王殿下的人抓住了。”月心那日在街上怒斥江芸的嚣张气焰完全不在,惊恐地对南宫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