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儿,你难道就打算在那里坐着吗?”
床幔内,陈芳看着那边巍然不动的女人,脸色羞恼,虽然她答应了对方的条件,但没答应要在她面前表演啊,这样一来也太难为情了。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别忘了我也是个女人。”
康敏背对二人端坐在椅子上,修长的玉腿交叠在一起,语气淡然,听不出任何情绪。
但若这时有人从前面看去,就能看到她脸颊绯红,眼中水汪汪的充满期待,嘴巴笑的像一个偷吃的小恶魔。
这是一场交易,也是一场针对曹皮的考验,她倒要亲眼见识见识,他到底能做到哪一步,是真的情难自禁,还是色胆包天。
无论是哪一种她都能接受,康敏唯一不能接受的就是曹皮不受控制,她需要一个捏在掌心中的傀儡,就算付出一些代价也无所谓,重要的是要听她话,她打心底里,看不起所有的男人,男人对她而言,只不过是一个工具。
“好,好吧!”
陈芳也知道她现在不适合出去,外面那么多丐帮的人,要是她出去了免不了要被问及,只能轻声答应下来。
“汪夫人,请将这个枕头垫在下面。”
陈芳接过枕头,将它放在自己的肩膀下,这样她的脖子和肩膀就可以悬空,更方便曹皮的揉捏。
她的长相算不上绝色,但也谈不上丑,只能说中规中矩,峨眉杏眼,鼻若琼瑶。
重要的是她的装扮,只是一件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孝服,穿在她身上却又一股别样的气质,淡淡的忧愁与哀怨。
曹皮来到她的正对面跪坐下来,顺着他的角度看去,修长的玉颈之下是凝如白玉的润滑,半遮半掩,鹅头隐现。
这一身装束穿在她身上无疑是极其令人犯罪的,再加上她脸上的神情,欲语含羞,大眼睛忽闪忽闪似在说话,当曹皮的手搭在肩头时,她下意识的瞪大双眼,因为他竟然碰到了她的鼻子。
可爱的小嘴张成一个O型,眼中写满了惊讶,还有惊艳的荡漾。
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丰泽,这是一抹不应该出现在她身上的风情,浓浓的反差无时无刻不在蛊惑着曹皮用芯,牵动他一跳一跳的神经。
是的,曹皮没有伪装,就大大方方的展现出来,虽然依旧隔着一层布,但陈芳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热情。
“蒽。”
曹皮开始动手,力道不轻不重的在她肩头按压。
“陈姐怎么样?舒服吗?”
坐在帐幔外的康敏都也不会,但好像知道他们正在做什么。
“好,好舒服。”
陈芳用鼻子向前拱了拱,努力的伸长着自己的脖子,好抒发连日来的压抑。
“哈哈哈,汪夫人舒服就好,证明我这几年的功夫没白练。”
曹皮接话,看她实在太累,于是往前面挪动几分。
“曹大夫,你这手法实在是绝了,不知道是在哪里学的?”
“嘿嘿,汪夫人喜欢就好。”
曹皮看着她脸蛋都憋红了,当即关切的问道,“力道怎么样?要不要轻一点?”
“蒽,这样就好,我喜欢重一点,这样解乏。”
陈芳不断的拱着鼻子,时不时松口吐一口气,只觉得整个人在他手下都开始融化,从水滴变成小溪,最后汇流入大海之中。
“蒽,就是这里,用力点。”
当曹皮按摩到她颈椎位置的时候,她整个人都变得紧绷,肩膀的骨骼发出咔咔声响,痛的她一口咬在曹皮隔着裤子的腿上。
“嘶,汪夫人,你怎么还带咬人的。”
曹皮起身后退,情绪还在酝酿,如同一坛刚开封的老酒,需要细细品尝才行。
“别,对不起我错了,曹大夫你继续。”
陈芳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样,就是一个简单的按肩,竟然让她失控了。
都怪曹皮这个坏东西,好好地不行,非要站她面前,还一点都不懂得收敛。
气归气,她也不敢对曹皮使脸色,她现在是弱势方,还要求着曹皮继续为她按摩才是。
她从嗓子里挤出一个轻音,娇滴滴的对他说道:“好弟弟,我和敏儿是好姐妹,既然你是她弟弟,叫我芳姐就好了。”
“那不行,我觉得还是叫汪夫人更有感觉。”
曹皮起身来到她侧面坐下,她的手指修长,骨节突出,像一根根新生的竹条,拿在手里细致丝滑。
他先是牵着她的手十指相扣,反方向的撑了一下,然后在顺着小臂捏了上去,任由她手掌落在自己腿边,曹皮一路向上,而后点到即止。
“好弟弟,再上来一点啊!”
陈芳不住的哀求,每一次她都觉得只差一点,但曹皮就是吊着她不让她如愿。
气怒之下,她只能反手一抓。
握着他的把柄威胁他,“一点点就好,姐姐求求你了。”
“芳姐别急,还不到时候。”
曹皮任由她不断的威胁自己,动作却不紧不慢的进行着。
陈芳的哀求连外面坐着的康敏都有些听不下去了,出言帮腔道,“好弟弟,你就别在逗她了,早些给她吧!”
“嫂子你不懂,这按摩之道讲究一气呵成,从头到脚一步都不能少,每一关都是重要的关节,为的就是照顾到她全身每一块肌肉,这样最后正骨的时候,才能让她感受到来自灵魂的声响。”
“保证芳姐事后可以神清气爽,虽然短时间内会身体虚弱,但保证明天一早容光焕发,满面红光的出现在大家面前。”
曹皮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令康敏都有些哭笑不得。
“好好好,你是专家,都听你的行了吧!”
她不耐烦的撅了撅嘴,双腿不停的交叠变幻,似是有些坐不住了。
“咳咳,芳姐你再忍忍,马上就快好了。”
曹皮将她的两只手臂轮流按摩完毕,就起身跨在她的身后,手掌撑着后腰开始发力。
“蒽,就是这里,继续。”
随着曹皮的手掌在原地打转,一股热流在陈芳的后腰上出现,暖洋洋的,即使舒适,让她禁不住的感叹出声。
“啊,我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