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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奇怪的梦(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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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们来说最惊奇的是什么,小家伙们不知道,但是对现在的小家伙们来说最惊奇的就是昨天她们那扇近在咫尺却怎么也不敢伸手推开的门,在今天早上,被院长爷爷带着他们推开了?

小家伙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你戳戳我,我碰碰你,咱们不是在做梦吧,弄着弄着小朋友们忽然笑起来了,笑得比今天对太阳公公笑的向日葵还要灿烂,他们手拉着手排成一条长队,迈着轻快又欢脱的步伐跟在院长爷爷后面进去。

不过好奇怪,为什么就只有他们十二个来呢,爷爷说剩下的孩子不适合来,这都是为什么呢?

小朋友们不知道,但是小朋友们现在非常高兴,在院长爷爷说可以自由活动时乐颠颠的到处瞎跑,小小的身体里总是拥有无穷尽的活力。

在一处葡萄藤架下,被蝴蝶骗过去的杳杳见到了坐在轮椅上看书的木辞。

“老爷爷你好,我叫杳杳,我可以在这里玩吗?”杳杳停下追逐的脚步,她认为自己很有礼貌,而现在明显是对方先来的,况且这本来就是老人家的地盘,所以作为一个有礼貌的好孩子,杳杳要跟老人家问个好。杳杳冲木辞露出甜甜的笑脸。

木辞温和的微笑,放下书,双手交叉放在腿上,弯着腰看着只有三四岁的杳杳,语气轻柔地自我介绍,“你好,小朋友,我是木辞,欢迎你,年轻的小客人,要来一点葡萄吗,还不错,挺甜的,我想你可能会喜欢。”

“谢谢。”杳杳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感谢方式,拎着自己的小裙摆,膝盖微屈,脑袋一点就是谢过了。顺便接过老人家递来的一小串刚刚洗过,新鲜的,没吃过的葡萄。

杳杳就这么试图当淑女了一小串葡萄的时间,杳杳表示,我也不想的,都是蝴蝶一直在她眼前跑欸,这谁忍的住。杳杳握拳。

木辞表示理解,毕竟小孩子嘛,本来就活泼,何必拘束她的天性呢?

于是他决定添油加醋,终于,杳杳忍无可忍,对蝴蝶勇敢追逐。

木辞慈祥地笑着,看着这小皮猴上蹿下跳。小孩子嘛,活蹦乱跳就很好,为什么一定要乖巧听话懂事呢,只要不犯原则性错误,活泼点有什么不好。

等到玩累了,杳杳就趴在木辞边上的石桌上,石桌上摆着一副围棋,杳杳干趴着无聊,索性已经表现了不淑女的一面,还收敛这干嘛?直接死皮赖脸地缠着木辞陪她玩五子棋,木辞索性觉得没啥事,还不如陪小孩子玩玩,他孙女说不定也会这么闹腾,闲不下来,斗虫撵狗。

这是幸亏杳杳不知道,否则自认是只是偶尔活泼了一点,实际上还是一个淑女乖孩子的杳杳还不闹翻了天过去。

就这么一上午的功夫,老少两人就渐渐熟稔起来,就是不知道该说是亲祖孙还是忘年交了,甚至在杳杳离开时他们还约好下次一起玩什么。

杳杳的小伙伴也成功找到跟自己处得来的爷爷奶奶。分别时泪眼汪汪,跟生离死别差不多,本来还有点小伤心的杳杳差点没笑出鼻涕泡来,哈哈哈哈。自己果然还是最成熟稳重的小淑女。

杳杳躲在小伙伴的后面放肆嘲笑,对着他们扮鬼脸。

总的说起来,这一场串门是一天之中唯一的变数,只是小孩子来养老院看看一群孤独寂寞的老爷爷,老奶奶了。这种事情没什么特殊的,就是娃娃多了一点,太小了,没有什么不好的罢了。

但是在那一天晚上,久违的梦再一次降临到了老人家的身上,有人梦见了一枚紫色珍珠耳钉,那是叛逆的痕迹;有人梦见了一朵漂亮的蝴蝶结,那是一个女孩子初步觉醒美的感知;有人瞧见自己那胖嘟嘟的肉肉脸,肉肉肚子,那是被人耻笑的来源;有人瞧见一个胆小的男孩,有人是一位勇敢的姐姐,那是怯懦者与守护者;有人……

还有人作了一个噩梦,一个很模糊却又真实的噩梦。一扇黑色的,沾着不知名污渍,嘎吱嘎吱响着的木板门,一盏没有亮,结着蜘蛛网,摇摇欲坠的灯,还有一个破旧的,被刀划开肚子,棉花漏了一地的洋娃娃,它纽扣样的眼睛一只摇摇欲坠,一只似乎直勾勾的盯着那摇晃的台灯,它躺在黑的粘稠的液体里,它身边的地上洒满了红色的花瓣。

在门与墙的夹角处缩着一个穿着蓬蓬裙的姑娘,她很狼狈,衣服乱糟糟的,没有穿鞋袜,像是急匆匆跑来的,她蜷缩着,把脸埋在膝盖上,双手紧紧抱着头,她好像在说什么,她在说什么呢。

那人在女孩边上蹲下,她下意识地虚虚地环抱这女孩,她能感受到女孩正在她的怀抱里微微颤抖,离得近了她看得更清楚了,女孩的手上,脚上,腿上都是小口子,应该是石子或者木片划伤的,因为伤口里杂着石子沙砾或者木刺,她有点心疼这个姑娘了,即使她不知道这姑娘叫什么,来自那里,为什么在这里哭泣,她觉得她就是应该心疼这个姑娘的才是。

那人把耳朵贴在女孩脸上,静静地感受着女孩的颤抖,隐隐约约的她好像听到了,听到了女孩在说什么,她在说,不要,不要,姐姐,我不想玩捉迷藏了。

我不想了,我再也不想了!

那人忽然一阵耳鸣,嗡嗡的,她好像听到了一个女孩的惨叫声,挣扎声,还有象征着罪恶的狞笑声,是谁的头骨咕噜咕噜滚到地下,地下有一只秃毛小狗,它抱着骨头又啃又咬;谁的肉端上餐桌,人们却嫌弃它又柴又干,说她有一股土腥味;又是谁的骨头被炖了一次又一次的汤,最后被嫌弃的抛弃,一个小姑娘把她捡了回去埋在一颗榛树下。

她的皮下,是什么?是属于人的血肉?是属于娃娃的棉花!为什么她的眼睛睁不开?有一位慈祥的母亲用绵密的针线把她的眼皮缝了起来,心灵手巧的母亲用漂亮的扣子取代她灰败的眼神!为什么她叫不了爸爸,妈妈?因为有一个胆小鬼,他不敢面对真相!

真奇怪,为什么她会做这个诡异的梦?

她回头,那破旧的门板溢出橘黄色的灯光,透过缝隙她看见有一个男人高高举起斧头,斧头的刀刃上闪着寒光。

她好像听到了猪的惨叫,不,不是,应该狗,不,又不是,是羊?还是什么……

门缝的对面好像有人看向了她。

老人家忽然惊醒,还是白色的天花板,床头柜上是一盏贝壳状的小夜灯,老人打开,是温柔的橘色光芒。

不知道是真是假,她好像听到了敲门声。

木辞也做了一个梦,一个不真切的梦。

那是一片只属于梦中的竹林,竹林里有一座小亭子,小亭子里有一张石桌子,石桌子上摆着一副棋具,石桌的边上有一位姑娘,他看不清姑娘的样子,只知道她似乎是笑着看着他的,她的指尖还夹着一枚白子,手边趴着白狐,白狐很困,怏怏的甩了两下尾巴,姑娘拿手撑着头看着他。姑娘的笑不是嘲笑,不是讽刺,是鼓励与欣慰。

有一阵微风刮过,带来黄昏的微凉,风中还夹着竹叶的清香,刚刚应该下过雨,杂着泥土潮湿的青草味,还有,木辞细细的品着,还有一点酒气。三个字含在了木辞嘴里,轻轻一张嘴就会跑出去,桃花酿,是**酿的桃花酿。

“**,你这桃花酿不错,就是太醉人了。”有一个模糊的身影出现,他坐在亭子的美人靠上,拿着一小坛酒,他似乎笑的很张扬,任性与风流。

“是酒太过于醉人,还是你的酒量太小?”又是一个人影大步而来,她好像穿着古时的甲胄,看上去英气十足,她身后还跟着一个男子,依旧是看不清的,他似乎也是笑着的,同样穿着甲胄。

“我们自然是不能跟你比的。”又是一道声音,木辞看去,依旧是看不清样子,但是木辞可以肯定,她很温柔,大气。她穿着明制汉服,虽是看不见,却也感觉到到那虽已经素洁却仍旧精致大气,简单点形容就是那一身装扮瞧着就贵。

那人边上又冒出一人来,他看上去是一个儒雅的男子,他没有说话,只在边上笑笑,看上去,木辞思考,好像是一个大家长。

你们是谁啊。木辞张张嘴想要说话,确实发出来声音却也没有人理会,倒是对面的女子略带得意的跟他说:“怎么了,小**,想不出来了?不会下了?就你这样的还敢三天两头找我下棋?我可告诉你,这盘你就是不想下,也要老老实实地给我下完,听到没有。”

他没有回答,因为说了也不知道他们听不听的见,倒是别的几位帮他撑腰做主,和稀泥,纷纷指责那位别以大欺小,还不是她因为没人肯陪她下棋到处欺骗人家小朋友,现在还倒打一耙。哎呦我们可怜的**啊,给这个为老不尊的欺负。

木辞听着他们的指责声忽然很安心,很安心。听着听着,他忽然困了,他想在这场梦里睡下去,一直一直睡下去。

打打闹闹的声音,酒水滴入瓶中的声音,风吹过竹叶稀里哗啦的声音,走动间甲胄晃动碰撞的沉重声,这一切都让他无比安宁,安宁到世界上好像再也不会有什么伤害他的存在。

他就这么趴在石桌子上睡了过去,伴着喧嚣的吵闹声。

在睡梦中好像有一个人把他抱起,轻轻地拍着他的背,唱着一首摇篮曲,温柔的像是他的母亲。

第二天木辞醒来,他躺在床上,看着白色的天花板,不知怎么的,他就想哭了,他想念他的母亲了。

孩子们也做了梦,梦里有一间白色的屋子,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墙,黑色的大门紧紧闭着,护士姐姐拿着比他们手臂还长的针向他们走来,挂着诡异的微笑对他们说,“不听话的孩子就要打针哦。”

不知道是谁先开始尖叫,就跟点燃了过年放的一大串鞭炮一样,收也收不住,他们尖叫着四处逃窜,桌上的东西在逃跑过程中不小心打落在地,还有那吊盐水的架子劈里啪啦摔了一地,瓷的,铁的,玻璃的,能摔碎的不能摔碎的撒了一地,护士姐姐看着满屋乱跑的孩子很生气,她大声地尖叫着,“不听话的孩子就要打针!”她的尖叫似乎准备把屋顶都掀翻。

针筒忽然变得有原来的护士姐姐那么大, 护士姐姐也跟着变大,她变得好高好高,高到屋子容不下她,只能驼背行走,但是她长出来八只手,十六条腿,十二只眼睛,她长长的指甲有他们的手掌那么长,上面还拿黑色的水彩笔涂了又涂。

他们赶紧拍打着门,却没有一个好心人救他们。他们嚎叫的那叫一个惨烈啊。至于后来。

你问他们后来?后来当然是醒了呀,噩梦谁要做下去了,护士姐姐拿比他们人还长的针戳他们,他们还不醒吗?

可怜十二个小家伙睡觉睡到黑眼圈都出来了,他们哈切连天的一个接一个,你踩我一脚,我踩你一脚的跌跌撞撞地往食堂梦游过去。

为什么他们都在做这些奇奇怪怪的梦呢?

而副本外头,其余副本boss的住宅一样议论纷纷。

它们各自怀疑。

外头的boss们也想知道。

“你做的?”巫女冰冷冷地问红夫人。

红夫人温柔抚摸怀中的白色毛绒物,她依旧用她那甜腻腻,娇滴滴,类似与撒娇的语气回答,“岂敢啊,人家还以为是你们做到,原来伟大的巫女大人也不知道吗?”

巫女这时候懒得跟红夫人发病,她坐起来扶起宽大的巫女帽,她的脸上缠满白得泛黄的绷带,露出了一只眼睛,一只很漂亮的眼睛。

漂亮到不像是人的眼睛,他像宝石,像水晶,像碧绿的湖泊却没有波澜,又是春天凝结出那春意盎然的生机困在冬日的寒冰中,久久不化。

巫女的语气如同她的眼睛一样冰冷,“最好不是!”

红夫人可没把这个警告放在心上,她只是漫不经心地说了其他人而已。

“嫌疑最大的难道不是阿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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