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卢俊这话暗示性太强,刘晓玲脑海里一下子浮现出诸多少儿不宜的画面出来,脸色一下子变得绯红。赶紧转过身给了任科长一个背影。
“我,我请两天假过来。”刘晓玲道。
“两天的时间怎么够?”卢俊道。
“正好园区这边也有事,我请苏主任给你发个借调函。”
刘晓玲……
“小刘,是普华那位老总?”看刘晓玲挂了电话,任科长想起接电话时觉得耳熟。
“嗯,是他。说经济园区那边有事,过几天我可能又要借调过去帮忙。”
“小刘啊,你先坐下。有件事要跟你商量一下。”任科长道。
厂里的机器设备用于今后造船都是有规划的,包括各种机床的种类和配套数量等等。现在凭空多出来个碎石机车间,占用了一些机床设备,又有水轮机厂正在筹建,将来必然又要占用一些机床设备。
由于一些机床安装到了碎石机车间,原本规划好安装机床的地方现在都还是空着的。
任科长的意思是趁卢俊在省城,刘晓玲是不是能跟卢俊商量一下,帮忙进口一些机床设备来。
至于费用,任科长本就不管这事,再一个碎石机还在生产,也不怕没有钱。
“秦书记和况厂长那里同意了吗?”刘晓玲问道。
“以前只是说过机床这些不够用,今天这不是想起了卢总了吗。如果卢总那里能答应,我就去跟况厂长报告。”
刘晓玲看看桌子上的电话,对任科长无奈道:“任科长,我不知道电话号码,也不知道他在省城哪里打过来的电话。”
“这……算了,我先去请示一下况厂长,进口机床设备要涉及好多的手续呢。”
“任科长,等我这回去省城看到卢……卢总,就跟他商量这件事。”刘晓玲道。
任科长起身去找况厂长,刘晓玲留下来给苏东来打电话。
苏东来说他只知道卢俊已经来了省城,但因为处理农用汽车厂的事两人还没有见到面。苏东来说只要见了卢俊就让他打电话给刘晓玲。
“苏叔叔,卢俊说经济园区这边也有事,希望您能先发个借调函给广明厂。”
“知道了。借调函下午就发。”
刘晓玲放下电话,也只能如此。
任科长已经从况厂长那里回来,见刘晓玲的电话打完了就带着刘晓玲上楼去找况厂长。
“小刘,普华公司的卢老板来省城了?”
“嗯。我也是刚才知道。”
“任科长说了机床的事,说是想请卢老板帮忙购买。这个建议我也赞成,就是不知道卢老板愿不愿意。”况厂长道。
“我也没联系上他。以我对卢俊的了解,帮忙采购机床应该没有问题。”刘晓玲道。
“小刘,或许你不知道,如果我们在国外采购机床,性能和精度都是已经被淘汰或将要淘汰的产品。”况厂长道。
刘晓玲点点头,做认真倾听的样子。
从况厂长办公室出来后,任科长道:“小刘,普华卢总那里你多费点心,尽量采购些先进些的机床。”
“我知道了。”刘晓玲知道三线厂的设备都是国家砸锅卖铁筹集的,还大都是些老旧型号。
刘晓玲回到自己办公室坐下,意识进了空间。
在她的空间里面还有些机器设备,都是之前去欧洲和米国搜刮的。现在看了看,种类还算齐全。
原本想留着在农用三轮车厂和农机厂使用,但现在农用三轮车厂交给其他地方来搞,农机厂的设备是普华公司直接送来,刘晓玲还没有机会把这批机床用出去。
要不,这一次找机会拿出来一些?
刘晓玲的借调函到了,秦书记大笔一挥签了同意。
等刘晓玲回到渝都西区家里,发现卢俊也在。
卢俊现在管理普华公司日久,对外的交往也越来越多,越发显得成熟稳重。
“你怎么到了渝都?好久来的?”边月冰在厨房做饭,俩人在堂屋说话。
“来了几天了,先去农用汽车厂办了事。我们在这待几天,然后再去省城。”卢俊道。
“有事?”
“嗯。”卢俊道。
中午吃饭,刘仁贵和卢学敏也回来了。
看到大女子回来,刘仁贵也很高兴。
第二天上午,卢俊早早就起来,说要带刘晓玲去附近的菜市场买菜,这可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事。
“卢俊,到底有什么事?”
“嗯,我爸妈今天到渝都。”
……
突然袭击啊!
“我妈老汉晓得不?”刘晓玲觉得卢俊有些不靠谱啊,这是多大的事,现在才说。
“你放心,我来到渝都就跟刘叔和边阿姨说过的。不过昨天看边阿姨的意思,不想我提前告诉你。”
“这……”刘晓玲搞不懂她老妈是啥意思,为啥都知道了就要瞒着自己。
“卢俊,我妈是啥意思?”
卢俊有猜测,但也不好回答。
卢俊把父母请到渝都来,就是想父母来给边月冰做思想工作的。估计边阿姨也猜到了,知道这回多半得答应了,就不想让刘晓玲高兴太早。
这话能说吗?不能啊。
买了菜,又凭肉票买了一些肉和猪蹄提着回家。
“卢俊,你和大女子去火车站。”边月冰拿着猪蹄开始夹猪毛。
今天刘仁贵特意请了假,刮了胡子换了新衣服,还把新手表给带上了,整个人精神不少。
现在才9点过,京城来的火车要11点半才能到,时间还早。
到了火车站,卢俊提议先进站到候车室躲躲,外面风吹着有点冷。
火车站内虽然味道大点,但人多还是稍微暖和了些。没有中央空调的年代,建筑物内和外面的温度都差不多。
找了一个位置坐下。卢俊看刘晓玲穿得有点单薄,伸手从背后揽住刘晓玲,让她更贴近自己一点。
这一揽卢俊就发现手感不对,棉花再喧也不像现在的手感这么软。
“咦,晓玲。你穿的不是棉衣?”
“这都能摸出来?”刘晓玲奇道。
当卢俊知道是鸭绒时,不由得摇了摇头。
自己这媳妇咋啥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