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郝麟松的话,陈江夏的头随之也抬了起来,嘴巴上也带了些似有似无的笑意。
“很轻吗?”
“嘿,倒是比你练得哑铃还轻些。”
说着,郝麟松就把桌子摆到了客厅,玄关,以及厨房门口的交界处。
空地够大,所剩地方还很剩余。
陆晚冬见状去电视柜底下拿了码的齐齐的麻将出来。
“我不打,你们打。”
等着把凳子都搬出来之后,张启阳退开了战斗区。
“咋的兄弟,你这是怕输给我临阵退缩啊。”
郝麟松接过张启阳的话,两个人都是极其外向的人,所以不一会的功夫,两个人就已经极其熟络了。
“阳子你们玩,我坐在旁边看你们打,我要跟丸子组队哈哈哈。”
“别啊,咱俩才是一家人啊。”
正在和郝麟松打嘴炮的张启阳,听见自己情爱的女朋友就要离自己而去,瞬间一副尔康手。
这一出直接逗乐了另外四个人。
“你们四个玩,我在旁边看着你们打,我刚学会,还不怎么会玩。”
那边张启阳和刘子橙正在吵吵闹闹刷宝的时候,陈江夏突然张口了。
然后三个人看了看陈江夏,又看了看郝麟松。
“江夏他确实刚会打,但是技术确实是不错。”
“你们打,我比较麻烦,一会还得老是动,我看着你们打。”
话说到这个份上,四个人不应不行了。
等四人调好风坐下,张启阳在东边。郝麟松跟他是对家,在西边。刘子橙在南边,陆晚冬坐在北边。
等四个人换好位置之后,陈江夏摇着轮椅,在挨着陆晚冬还是刘子橙之间思考了一阵之后,还是选择了坐在刘子橙旁边。
这样也能更好的看见陆晚冬。
几个人已经不知不觉的打了三圈,太阳已经渐渐西斜。
期间张启阳赢了一把,刘子橙赢了一把,郝麟松臭手一把没赢,陆晚冬不是自摸就是杠加胡牌。
“你开挂了?怎么这么厉害?”
张启阳看着旁边的陆晚冬把自己手中的牌推倒。
一声自摸,简直是魔音绕耳。
“丸子她只是日常操作,没准你胡的那一把还是丸子给你放水了。我的杠保住了,哈哈哈啊。”
刘子橙见到陆晚冬又自摸,自己的杠终于是保住了,于是听见张启阳的声音,就好心的回了过去,顺便还安慰了张启阳一把。
“兄弟,这种事习惯就好,你看我抱怨过一句吗?这事儿抱怨也没用。我们一起的几个,一听说打麻将,桌子上有冬子都发怵,你这才哪儿到哪儿。
还有一回我们喝多了之后打麻将,直接给我们另外三个人给输醒了,三四圈啊,我们三个人一把都没胡,这不比这个离谱。
你快知足吧,就这我们冬子还让你知道了知道胡牌是啥滋味!我们打牌的时候我们另外三个人都是当牌架子!
你这能赢,你快偷着乐吧!”
郝麟松见着张启阳已经被输的崩溃,于是开开心心的继续打击着。
“喂喂喂,差不多得了啊,越说越离谱了,你们俩能不能别捧杀我啊,哪里有的事情!”
陆晚冬听着两人吓张启阳,为了防止自己最后的牌友丢失,只得疯狂否认三连,挽回自己的形象。
对面一直在观战的陈江夏,此刻看着陆晚冬神采奕奕的回应着几个人的玩笑。
他已经不知道为什么坐在这里了,究竟是因为这里可以远离这个冒失鬼,还是因为这里可以更能仔细的观察她的表情,更能清楚地看清楚她的脸。
他已经数不清这是自己第几次偷看陆晚冬了,他只知道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往她身上去看,去偷偷的观察她的表情。
自信的,神采洋溢的,喜上眉梢的......
她的表情生动极了,无一不是透露着她的好心情。
而且他打牌一直从容不迫,牌品一看就很好,从他的脸上看不出她的牌是好的还是坏的,因为自从打麻将起,她嘴角的笑意就一直没有淡过,一直都是笑吟吟的。
让人心里直犯痒痒,想去看看她的牌,是不是真的如她脸上所表现的笑意一样好看。
“天呐!我还是第一次知道丸子你是高手,请问我现在逃跑还来得及吗?”
张启阳听完大家的话,只觉得自己就像是上了贼船的狼!以为自己很厉害,其实被卖的那个才是自己,明明他的牌品也很不错来着!
“哎嘿,来不及了,上了贼船就做快乐的海盗,打不过就加入!”
郝麟松看着张启阳肠子都悔青的样子,忍不住打趣一番。
“咋的?你这是想游回海边啊?晚了,船早就驶离大海了,你就安安生生的在贼船上待着吧你。”
刘子橙看着张启阳要站起来的样子,又一下子给人按下去了。
逗得郝麟松哈哈直笑。
对于这三个活宝,陆晚冬总是被逗笑的前仰后合,偶尔还会笑岔气的那种。
实则是他们几个心灵相通,无论说什么都能很快的接上梗。
“行了行了,快打吧各位,哎哎哎,自摸!”
“不是吧!”
看见陆晚冬再次自摸,张启阳一脸崩溃。
“绝张你都敢胡,你还是单吊!你运气要不要这么好啊!”
“你真的小瞧我们冬子了,我们冬子的牌向来都是有求必应。”
刘子橙哈哈大笑,赢牌的好像是自己一样。
“哈哈哈哈,就是这么好,幸亏我碰了没留着!不然我就要砸糊了,还好我的杠保住了。”
郝麟松捂着自己的好不容易开的杠,笑的开成了花。
听众人这么说,陈江夏越来越好奇陆晚冬的牌是怎样好了。
他要去一趟厕所,等回来他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坐在陆晚冬的旁边了。
......
陈江夏回来的时候,很自然而然的坐在了陆晚冬的旁边。
这局已开局有一会儿,河里的牌已经稀稀疏疏十几张了。
等看到陆晚冬的牌的时候,陈江夏简直惊呆了!什么神仙!真的是要什么来什么!还都是大边大坎,都是很难上的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