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再监视玛丽曾利伟不解这事就这么过去吗?
“她现在有更要紧的事,没心情再理会他了。”
三日后玛丽去了乡下的房子,看到阿彻不见了大惊。看到遗落在地上的铁链恨恨的丢到地上,环视一圈后她拿起电话。
“为什么要跟我抢,我只有他你还要跟我抢。”
“我有抢过吗?”
那边没了声音,我放下电话。
“是那个…?”
“对。”
我幻想了一下画面,那女人此时得有多抓狂。不是喜欢玩吗?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
玛丽接了一个电话后匆匆离开家,她去了自家的美容院二十分钟后,她从地下超市走了出来打了个车。一路上她内心很是忐忑,不知道对方为什么在这个节骨眼要见自己。
在河坝边上有辆白色的面包车停在那,玛丽下了出租车直接上了面包车。司机见她上车启动车子,十分钟后面包车开到一个修车厂。白色面包开了进去后,卷帘门缓缓降了下来。
“好久不见。”
黑暗中有个沙哑的声音传来,这声音是她第二次听见。
“还记得我们当初的约定吗?”
玛丽心里一哆嗦心说:“约定?你不说我都忘了。”
那是一年半之前,她去城隍庙烧香求签时庙里的和尚看了他的签后说这签他解不了,她听了急了怎么还解不了了。后来那和尚又说有个人能解,至于他愿不愿意就不知道了。后来他按那个和尚指的路去了后院的一间屋前跪下,她跪了半天也没人理她就在她气的想要推门看看时,里面有个沙哑的声音问你想求的如果可以得到,你想用什么换呢?
“你还记得我说,那要你的命呢?”
“那就拿去。”
这是要来索命了吗?玛丽腿一软差点瘫在地上,幸亏旁边有个破车支撑了一下。
“我不要你的命,只想你做一件事。”
玛丽原路返回美容院她换下衣服穿上来时的衣服,脸色苍白的有些吓人于是掏出口红给面颊处点了两下晕染开。啥事都有其代价,她今天突然就明白了所有的事都是被人算计好的,她就是个棋子而已。
我收到猎神的邮件他问我,想知道玛丽背后的真正操控者是谁吗?我说不想知道,他发了个顽皮的表情问我就没好奇心吗?我说人不能太好奇,否则命不长。他听了沉默了,半响才说:“你说的对。”
“小凡姐姐。”
我迷迷糊糊的看到是艾米一脸紧张的注视着我,缓了缓我拉住她柔软的小手。
“你是做噩梦了对吗?”
我看着她半响点点头。
下雪了!那晶莹的雪花在风里舞蹈着,犹如顽皮的孩子不停的旋转直到落到地面。我站在落地窗前好久,手里的咖啡凉了被曾利伟又换了一杯热的塞到我手里。
“你说人是不是注定就是孤独的?”
“…”
他看着我,不知道啥时手里又多了一个白色的披巾。
“这个哪来的?”
“你的一本书里,讲到过很多次女人的披巾。”
我看着他,没想到他会去看我写的小说。
“我的书里还有什么?”
我靠近他感受着他身体散发的温度,他看着我并没说话而是给我把披巾围好。
“我们去你的房间看看,我还没好好参观一下。”
“你醉了。”
“我喝的是咖啡。”
他闪的真快,嗖的一下就没影了。这男人咋这样,我这明晃晃的邀请就这样被拒绝了。
阿姨的朋友要过来看她,她很是为难因为知道我不喜欢有人来。我说你去吾尔曼那招待她们我出钱,想着不能太小气于是给她转了一千。她很不好意思说啥不要,我说拿着吧在我这让你憋屈的很平日里都见不到啥人。吾尔曼听说阿姨要请朋友,给她留了个大包厢。
哈萨克族的聚会女人们都是盛装出席,阿姨找出我之前送她的裙子,高跟鞋一穿整个人都变了样子,艾米拉着她不停的说好漂亮。又扯着我衣服问我她能不能去,喜欢凑热闹感情也是遗传。
“那就都去吧!在家多无聊。”
我看着这一老一小的眼神可怜兮兮充满期待,我一咬牙一跺脚豪气的说。
“都去。”
回头看看曾利伟,这人拄着下巴傻笑啥呢!
我翻了翻衣柜找了件白色套装,这天露大腿不冷吗?我回头看看艾米在那找了件淡蓝色裙装,上面镶了很多钻一闪一闪的一直没机会穿。女人那就是对闪光的物品没有抵抗力!
为了好看我也选择光腿,低跟鞋是我永久的选择我还没准备投胎呢!当我牵着艾米出门时看到曾利伟已经上了车,贴心的提前开了空调。阿姨呢?我看看后座都上来了那出发吧!
一路上艾米小嘴就没闲着,说自己好久都没出来玩,每天都是上学写作业的烦死了。这么小就开始觉得烦恼啦!人生不易啊!
到了地方正看吾尔曼站门口跟人说话,见我们到了摆手跟人告别,跑过来迎接他可爱闺女。看我们穿的很少赶紧让我们进去,虽然外面已经很冷屋里暖和啊!
“小凡姐姐。”
“你不是刚出月子,咋就跑出来了?”
丽雅见到我乐的一把抱住我,又晃又跳的。
“在家憋屈死了。”
我看看她除了肚子,好像并没胖,
“怎么了?”
“我们去里面说话。”
我被丽雅拉近最里面,孩子在炕上正睡着呢!小脸粉嫩嫩的嘴还不时的一动一动的。
“可憋屈死我了,他妈妈什么都要管,我可算是熬过了一个月就让她离开了。”
我看了看她,无奈的拍拍她的手。
“你呀!跟婆婆合不来,不是跟老公过不去么。”
“可是她属实是啥都不懂还要管啊?”
“我知道岁数大的人事多还啰嗦,可那是他的妈妈你的态度不好他怎么会开心,谁找老婆是为了给妈妈气受的。”
“他是不高兴了,可是我也很无奈啊!你说没奶是我的事吗?让我喝汤我都喝的张嘴就喷出来了,还得喝结果不是得喂奶粉吗?我说小孩子不用穿太多,她非得给孩子多穿全身都是湿疹,我遭罪罢了还得孩子跟着遭罪。”
说着说着丽雅潸然泪下看着熟睡的女儿说不出的委屈,民族人都很重视父母她怎么可能不懂,可这婆婆帮不上忙还总能添乱老公还视而不见自己能不急吗?想着想着这一个月来的事,哭的更伤心了。
“我明白的自古以来婆媳关系难处,可也不是没有办法。”
丽雅止住哭声看我,我笑着点点头。
“当然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