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利伟在宾馆监控的第三天屋里的一切都改了样子,他惊叹我难怪很少出门,屋子的所有角落都被酒精擦了一圈。因为不方便请人来做,都是曾利伟在我的指挥下打扫。
第四天我们都失去耐心了,里面传来玛丽的声音,她要出门还嘱咐阿姨看好孩子。
我最近也观察了周围,警察根本没监控这里,也就是走走形式监视了就撤了吧!
我们赶紧也收拾了一下,赶紧到楼下取车子。几天没动车子上都是灰,我小心的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玛丽在五分钟后从小区开着她白色的宝马驶出小区,我们跟在后面看方向是往郊外。这么多天她都没出去,阿彻吃喝是咋解决的?想到这我有些担忧的看着窗外,此时外面田地里,玉米已经收割完了四周也没见什么人。怕被发现距离拉开了些,车子在前面向左拐了我们缓缓的也跟在后面。
“咋没影了?”
我翘脚张望,好在这里没几户人家。我和曾利伟挨家挨户的查看,在最后一家时我看到了那白色宝马车。院子里很是安静再看四周也不见有人,墙并不高我退后几步一用力趴到墙头随后腿一跨越了过去。曾利伟也随后跳了进来,我踮起脚尖四处看看没见有监控设备。于是沿着平房的墙根往前走,这里不像有人常住院子里的落叶很厚。在最后的房子是从里面插上了,其余都是外面上锁。听了听没声音站起从窗户往里看,屋里没人呀!这人呢?正琢磨呢?有了响动把我俩吓得赶紧躲到房子后山,我们看到玛丽提着个水桶走了出来,原来她是倒脏水。倒了脏水她又把水桶冲干净才有进去,这女人把阿彻关这里了?
我蹲在那思索是不是要报警呢?她这也就判个五六年,早晚还得出来作乱。她害死的关莎莎和马敬业都不是啥好鸟,这么一说她也算是为民除害。大约一个小时后玛丽走了出来,她好像心情不错脚步很是轻快。见她离开,我让曾利伟放哨怕玛丽临时返回,我们接通电话随时联系。进了屋我四处看了一圈,发现靠墙的柜子有挪动的痕迹。我用力掰开个缝隙,才发现这里另有乾坤。这里竟然有个地下室,这应该是盖房子时就挖好的。我打开手机的电筒看到台阶就走了下去,下面并不冷墙壁还是红砖砌的。到了底我见到前面有亮光,于是关了手机。顺着亮光走过去,眼前的一目让我惊呆了。
“阿彻。”
我轻声呼唤,眼前的男人被一根铁链栓住左脚。为了怕他磨脚铁环还缠了一圈泡沫,链子的另一头是个大铁床上面有个很厚的床垫,上面被褥都是新的。这玛丽还挺贴心那,想的挺周到除了无法离开。
阿彻见到我,并没像我期待的那样热泪盈眶而是一脸平静的看着我。
“你都有黑眼圈了。”
这家伙还能主意我的黑眼圈,那就是没啥事了。我看了看他手腕这没钥匙,从身上背包里我拿了个迷你小焊机。
“你这还背啥玩意了。”
“不告诉你。”
小东西还挺好用,很快就把铁链干断。我们走出地下室时,留在外面的曾利伟急得都要冲进去了,有考虑这样更不安全强忍冲动。见我们一起出来长出一口气,拍拍阿彻的肩。
我们三人坐上车时,已经过去了三个小时。最后看了眼这个院子的方向,我们启动汽车回了城。一路上阿彻讲了这几天的遭遇,他那天去机场时做的出租车结果被带去了那个废弃的物流站。绑架他的是的陌生的中年男人,那人有两下子一拳就把他打晕了。手机是他特意遗落的,他没想到自己竟然又被转移了,更没想到绑架他的还有幕后之人而且还是玛丽。
他发现是玛丽时觉得这女人是疯了,当时还并不知道马敬业已经死了。从玛丽给他预备的吃食是三天的量,那意味着三天后她还会回去。
猎神听我找到了阿彻很是开心,又爆料说那个马敬业的死和玛丽有关,玛丽从网上的一个买家手里买了一种可以让人兴奋的熏香。一开始她可能是不知道那东西有很大副作用,可后来卖家提示她不可以经常使用会猝死的可能。这种人被她盯上可不是啥好事,本来只想教训一下没想到她是越挫越勇死不悔改了。对于她来说最在意的就是钱,再就是…我看向正在吃饭的阿彻几日不见人都憔悴了,阿姨看到他的样子眼泪都掉下来了,然后做了满桌子吃的炖的炸的应有尽有啊!
曾利伟这几天都没咋睡回来后就去睡觉了,他也是挺能睡第二天中午才见到他。阿姨问了几次他咋还睡不饿吗?我们几个正在说他是不是饿晕了还不起来,搞得都让皮特去看看这人不是出啥事了,阿彻撇撇嘴说年龄在那呢!
“谁年龄大了?”
曾利伟很是鄙视的扫了一眼阿彻,心说这家伙有点良心没自己可是为了他的熬了三天。
“那个…吃饭。”
阿彻盛了一碗米饭放到他面前,也觉得背后说他自己不够坦荡有些不好意思。
“多吃点吧!”
阿姨盛了好大一盘子肉放到桌子中间,新疆人眼里不吃肉哪来的力量得吃。吃饭时我嘱咐大家不要泄露阿彻回来的信息,昨晚我就叮嘱了艾米还故意说的严重些,有人要伤害阿彻哥哥。艾米闻言很是担忧,我安抚她说,警察抓到坏人后就安全了。为了防止再有啥意外,我又给她的发卡加了跟踪器。又嘱咐她不要跟任何人走,发现不妥赶紧打电话给我。
“不至于吧!”
站在门口目送校车离去的曾利伟觉得我是紧张过度了,我也不想解释看大门关上叹了口气,摸摸站在我脚边的皮特轻声说。
“她那样的人,不会轻易放手的。”
秋风卷起落叶洒向空中被惊吓到的麻雀们一哄而散,引得蓝胖子飞身从屋顶跳起肥胖的爪子抱住一只慢了一步的麻雀,随后身体迅速扭转稳稳的站在地上。
皮特看傻了伸长脖子看看屋顶又看看蓝胖子,那眼神就像是人类看到了飞碟。我拍拍他的狗头安慰道:“它是猫科,祖先那继承的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