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与歌给了骆海舟一个无奈的眼神。
“太晚了,就让他在这睡吧。”
骆海舟上前将儿子抱起来安置在床上。
小家伙还挺重。
想起刚出生的红色一坨,如今居然长这么大。
还能经常把自己气到冒火。
骆寻睡眠质量好,沾到床立马调整好睡姿。
骆海舟帮儿子盖好被子,又摸了摸他聪明的小脑袋瓜。
结果就看到儿子给他竖起大拇指,又立马收了回去。
骆海舟:“......”
这孩子,打小就聪明......
他转身走到老婆面前:“与歌,孩子睡了。”
顾与歌点了点头:“我回我自己房间睡。”
骆海舟委屈巴巴:“那我呢?”
顾与歌沉默片刻:“两个选择,留在这和儿子睡,去儿子房间睡。”
骆海舟:“有第三个选择,去你房间睡吗?”
顾与歌傲娇道:“不行。”
结果听到儿子翻身似乎被吵醒的声音,她赶紧拉着骆海舟出门。
“老婆,我也困。”
“老婆,我头发也没干,你帮我吹吹。”
“老婆,万一我生病了怎么办?”
......
最后男人成功蹭到了老婆吹头发待遇并且和老婆躺在了一张床上。
声音透过走廊传到骆星舟房间。
骆星舟抱着陆知瑜躺在床上,毫不留情嘲笑道:
“鱼鱼,听到没,这就是老男人的诡计。”
陆知瑜给了他一记白眼,并表示你装可怜卖萌的时候也差不到哪去。
结果男人仿佛听到她心声一般,用脸轻蹭她的面颊。
“鱼鱼,你想摸腹肌吗?”
陆知瑜矜持表示:“不摸。”
“为什么?!”骆星舟万万没想到这一招有天也会失效。
“摸腻了。”
陆知瑜轻描淡写三个字瞬间让骆星舟开始怀疑自己的保质期。
鱼鱼心声好几次说还没把自己搞到手。
难不成她喜新厌旧,只想把自己搞到手然后丢掉???
不行!绝对不行!!
就像言情小说读者看到男女主在一起之后就弃书,等鱼鱼搞到了自己也会像无情的读者一样把自己抛弃!
骆星舟在这一刻只想好好守护自己的贞操。
千万不能让她得到的太容易!
“那...你想摸什么?”骆星舟的语气稍显示委屈。
陆知瑜侧躺,一手撑起头,睡衣领口大开,并且丝毫不在意是否会被看到。
“我想...往下摸。”
骆星舟:“!!!”
他的脑袋瞬间蹿成浆糊,脸色红的像圣女果。
想回答,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最后吞吞吐吐特说不出什么东西。
还是陆知瑜贴心,直接给他泼了一盆冷水。
“不摸也行,你把高中时代经历全都和我说一遍呗。”
骆星舟瞬间清醒,原来鱼鱼还是想知道。
他把脸贴在鱼鱼的领口,正大光明占便宜。
“鱼鱼想知道,我就说。不要厌烦我的腹肌,好吗?”
陆知瑜的回答是直接把手从他的衣服下摆伸进去。
骆星舟:!!!高兴地飞起。
腹肌再次贴上柔软的手。
“我什么都说!”大狗再次开启摇尾巴模式。
陆知瑜轻轻点头:“说吧说吧。”
骆星舟娓娓道来,声音轻柔的像夜晚的风。
“高中时期,学校有特殊渠道招收成绩优异的学生,田清估计也是那时候转过来的。听说她家境一般,能进入国际高中,也算成绩优异,可惜,心术不正。”
“那时候我家给学校捐了新图书馆,所以同学大方把学生会主席的位置让给我了。”
“难道不是因为你优秀吗?”
陆知瑜惊呼她笔下的男主合该是六边形战士。
算了,有钱也是核心竞争力。
反正剧情离谱的连她这个亲妈都不认识,捐个图书馆也没什么。
骆星舟轻轻揉搓她的秀发:“比我优秀的人大把去,我顶多脸比他们优秀。”
“那也秀啊~”陆知瑜竖起大拇指夸赞。
骆星舟毫不心虚接受了女朋友的赞扬。
骆星舟继续道:“时隔多年,我也记不大清,反正田清和林嘉柔那时候就玩到一起去了。”
“说是好朋友,实则是跟班吧。”陆知瑜猜测。
“没错,真聪明。”骆星舟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
“林嘉柔公主病晚期,班上都是家世和她一样女生,谁愿意捧她臭脚,只有田清。好几次我都看到林嘉柔出言嘲讽田清,说她身上穷人味太浓,要送她香水掩盖一下。”
“噗嗤——!”陆知瑜没忍住笑出声。
这位姐能做到送礼的同时得罪人,真是不容易啊!
根据方才的反应,陆知瑜断定林嘉柔是笨蛋美人一类的女生。
但没想到情商直接为零。
“你继续。”
骆星舟:“后来,田清竞选学生会副主席,是林嘉柔帮她疏通老师关系。”
“学生会主席,学生会副主席,好般配哦~”陆知瑜绝不承认自己小小的嫉妒了。
“挂名的,当时只想进演艺圈,我哥专门给我聘请了一个秘书处理学生会的事宜。”
骆星舟轻描淡写。
陆知瑜却感到三观遭受到极大的震撼。
有钱人的世界是真的朴实无华,连学生会主席的工作都能外包出去!
“委屈你了,宝儿,今天还亲自上厕所。”陆知瑜摸摸骆星舟的脸颊。
骆星舟:“...好好说话,不许阴阳怪气。”
可随机他又觉得自己是不是语气太重,话锋一转:“我就喜欢你阴阳怪气的样子。”
陆知瑜会心一笑:“那当然,别的女生再好,有我会阴阳怪气吗?”
...确实没有。
骆星舟赶紧继续讲述高中青涩往事好转移话题。
“反正我对田清说过最多的话就是‘嗯’,除此之外,我压根不会注意到班上多了一个人。”
“直到后来学校文艺汇演,我这个挂名主席也得参加并且表演节目。表演结束后,我回到更衣室换衣服。刚解开衬衣的第一颗纽扣...”
“记住,是衬衣的最上面第一颗纽扣,并且只解开了这一颗,所以我什么也没露,没有被看到脖子以下的任何部位。”
“我是干净的,鱼鱼,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