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清感觉自己好像被针对了。
她说不出,明明自己在宴会上和两人保持距离。
就连和骆星舟聊天也是挑选陆知瑜不在的时候。
林嘉柔不可置信:“你就算把他看的再紧,也不能时刻揣在身上吧!”
他下意识忽略了牛皮糖三个字,直接认为陆知瑜攀上豪门,所以心中没有安全感。
骆星舟脑海里还盘旋着一句‘我的宝’,不由自主低头笑得甜蜜。
“我乐意被她揣身上。”他直白道。
“什么?”林嘉柔不可置信,小恶魔居然是个恋爱脑?
骆星舟重申:“我对你们所谓的高中同学聚会毫无兴趣。所以,如果我女朋友不愿意我去,我也会乖乖待在家里陪她。”
说着,他略显矜持望向女朋友。
好像一直卖萌装乖的大狗狗,整个人都散发着‘你快看,我多乖,摸摸我’的信号。
将一切看在眼底的骆寻:......
他叔一定是垃圾袋转世,好能装。
两个女人似乎也被骆星舟的态度无语到,田清眼中更是闪过一丝受伤的表情。
明明她和陆知瑜的家境差别不多。
甚至她更努力更优秀,考入了贵族高中,成为骆星舟的校友,为什么最后居然是陆知瑜这样的女人获得了自己想要的一切。
她真的的好不甘心。
如果骆星舟最后和门当户对的女孩在一起,她也没有别的想法。
只是陆知瑜的出现时时刻刻提醒她:陆知瑜可以,我为什么不行?
田清深呼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加平和。
殊不知她所想全都一字不漏传入骆星舟的耳朵。
为什么?
因为恶心。
一想起当初的事,他总能回忆起如毒蛇爬过的滑腻触觉,肮脏且恶心。
“没事别妨碍我们吃饭。”
骆星舟开始赶人。
陆知瑜特别关注田清,她在娱乐圈待久了,只要她愿意,看人的眼神一般不会太差。
更何况这两位时时刻刻排斥又厌恶自己的感觉已经都要溢出来了。
思及此,她翩然一笑,迷得骆星舟不要不要。
“同学聚会,行啊,到时候我陪舟舟一起去。身为他的女朋友,我我很想了解他学生时代的过往。”
高中时代的相处,田清将这当作自己和骆星舟之间的秘密。
虽然一个班还有三四十个同班同学,但田清能做到全部忽视。
将自己想象成骆星舟最特殊的同学。
仅有的凭证,可能就是学生会主席与副主席两个职位中相同的字眼。
但陆知瑜的话让她不适,仿佛陌生人要来入侵她美好的高中过往。
入侵只属于她和骆星舟之间美好的秘密。
果不其然,她的面色出现瞬间崩塌,但很快又调整过来。
陆知瑜装作没看到,神色如常。
“行,难为你一直跟着。”林嘉柔对于多一个人没意见,反正是同学聚会,人多热闹。
两人走后,陆知瑜摸了摸骆星舟的狗头。
“乖。”
骆星舟瞬间粘着鱼鱼不撒手。
骆寻感慨:当代训狗大师,鱼鱼姐!
三人吃完饭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八点。
骆海舟和顾与歌不见人影,看样子是春宵苦短,已经回房间。
骆寻似乎习惯了这样的生活,熟练回房间洗澡。
他依旧觉得自己身上有怪味。
刚打开洗手间的大门。
“卧槽!”
“臭小子!”
骆寻赶紧关上浴室大门,朝里面大喊:
“爸,你用我的浴室,你还骂我!”
骆海舟:“...借用一下,马上还。”
十分钟后,骆海舟从里面出来,看着儿子的新衣服,没忍住吐槽:
“你这是想把世界的颜色都穿在自己身上?”
骆寻得意道:“鱼鱼姐给我买的呢!”
骆海舟无话可说:“要叫婶婶。”
骆寻没理他:“你是不是又被妈妈赶出来了?”
骆海舟嘴硬:“当然不是,你妈妈在洗澡,所以...”
“那你们怎么不洗鸳鸯浴呢?”骆寻虽小,懂得却多。
骆海舟:“...小小年纪,你还知道鸳鸯浴?”
“你俩在我面前亲亲可没管我年纪小这回事。”骆小可爱表示他被迫知道。
骆海舟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咬牙道:“两岁的事,你记得可真清楚。”
就那么一次,也是他着急,没把他扔回摇篮。
唉!
骆寻坚定道:“你肯定是被赶出来了。”
“何以见得?”
“要不然你不会陪我在这里废话。”骆寻直白道。
骆海舟叹了口气:“你说对了,算了,你去把吹风机找来给我吹吹头发。”
这下轮到骆寻叹气。
“唉!爸爸,你要是求求我,我今晚就让你和妈妈一起睡。”
骆海舟额头上的青筋蹦跶欢快:“你别逼我揍你。”
距离他上次挨打,还是上次。
骆寻直摇头,进去也给自己冲了个头发,随后拉着老爸敲响了他自己的房间。
没错,他在自己房间被老婆赶了出来。
“妈妈,妈妈,快开门,晚一步我就感冒啦!”
顾与歌听见儿子的声音,放下面霜,前去开门。
结果一大一小跟俄罗斯套娃一样站在门口。
“妈,爸爸说给我洗头发,结果洗完之后发现吹风机坏了。”
顾与歌赶紧把儿子拉进来,找到吹风机和毛巾。
“骆海舟,不会带娃你就别带。他靠自己活下去的机率比你带更高。”
顾与歌温柔把儿子的头发擦干净,随后拿起吹风机细细的吹。
妈妈柔软的手拂过他头顶可真舒服哇!
为什么自己不能和爸爸换一换呢?
明明他更懂如何讨妈妈欢心。
可却要靠爸爸把妈妈哄回家,这得等到何年何月?
顾与歌把老公晾在一边,突然看到儿子五彩斑斓的衣服。
“小寻,你这件衣服在哪买的?”
骆寻打了个哈欠:“鱼鱼姐我买的,我好喜欢。”
“是婶婶。”骆海舟再次证明存在感。
顾与歌没理他,问:“和婶婶说谢谢没有?”
骆寻摇头:“没有,要现在去吗?”
“现在去干什么,多冒昧啊。”正是浓情蜜意的好时候,骆海舟直白道。
骆寻听了,决定明天早起给婶婶道谢。
只是他的眼皮愈发沉重。
等到顾与歌温柔把他的头发吹干时,骆寻也睡着了。
靠在妈妈怀里,睡得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