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苏禾躺在地上,花泽溪半跪着俯着身,眼睛里充满了戾气,唐苏禾都感觉的到,他这次是真的愤怒!可就算这样,就能随意迁怒?此时的唐苏禾也是悲愤交加:“你要做什么!”
花泽溪英俊暴戾的脸上浮上一丝冷笑,轻佻冷酷的语气:“我做什么你不知道吗?”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和她认识这么久,除了第一次他之后都尊重她,一忍再忍,没想到她现在居然敢这么做!唐苏禾,既然你自己不懂的珍惜自己,你这样对我,我对你也没什么好顾忌的!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他,没有了平日的绅士稳重,像
一只被激发野性的狼,扑倒自己的猎物,眼里闪着嗜血凶残的光,而她,就是那个最后被拆骨入腹的猎物。
她的身子在微微颤抖,胸膛一起一伏,脸上挂着泪痕,倔强的咬着嘴唇,似乎是在忍受哪种不可接受的刑罚。
花泽溪看到她的眼泪,听到她的话,他还是不由自主的觉得心里一阵刺痛。
强硬下去,她会恨他,恨得咬牙切齿,终是及时拉住了自己的理智。
可是,他的怒气还在,今天的事还历历在目,让他如何心甘情愿!
侧着脸躺在地上的唐苏禾感觉到一阵拳风呼啸而过,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却没有
感觉到疼痛,睁开眼睛,花泽溪的拳头在她眼前一厘米处,狠狠的砸在地上,瞬间,**一片。
在怒火和纠结中,他终是不忍心对她做这样的事,不忍心让她恨自己,可恶的女人!竟把他逼到这样两难的地步,不罚心里的怒气无处发泄,罚她,自己却又下不了手。
花泽溪起身穿上衣服:“契约到期之前,休息再离开一步!”薄唇轻启,扔下这句话,狠狠的摔上门,头也不回的走了。
唐苏禾默默的从地上爬起来,不知道是心酸,还是欣慰,他,总是顾及自己……
那天之后,唐苏禾被彻底囚禁了,房门每天被
反锁,只有花泽溪有钥匙,可以从外面打开。
司机在花泽溪的吩咐下每天备着新鲜的食材送进去,每天,她都是一个人在家,晚上的时候,花泽溪会回来。
平静下来的唐苏禾,默默的过着被囚禁的佣人的生活,每天,打扫房间,做菜刷碗放洗澡水,照顾着这个房子,照顾着她的主人花泽溪。
花泽溪工作忙,又得抽空陪马诺,就算晚上回来也最多只是吃个饭,洗个澡就到书房继续开电脑工作,看都不看她一眼,也懒得和她说话。唐苏禾也沉默不语,他们之间的关系,一下子拉的很远。
从他进家门,她垂着脑
袋接过他的衣服挂到衣架上,到厨房把饭菜端出来,自己默默的回房间,他在饭桌前吃过饭,然后进书房,感觉到他快要休息,她再帮他准备睡衣放洗澡水。第二天早上再帮他准备早饭,吃过之后她再帮他拿衣服送他出门。
同在一个屋檐下,却像活在两个世界。一切都那么理所应当,恰到好处,却经常好几天也说不上一句话。
花氏出巨资在不发达地区投资了个大项目开发油田,这几天那个城市却正逢雪灾,造成工程严重延迟,近期花氏股市严重下滑,忙的焦头烂额,就连下班回家都得在书房忙好久才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