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 男 主 文,欢迎入坑,希望喜欢。】
【我生病了。】
【可能有点烧。】
【你……能来看看我吗?】
夜色里,手机孤零零的躺在茶几上,呼吸灯闪烁的欢快。
乐知年蜷缩在沙发上冷的发抖,俊逸的脸上有些许病色,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虽然他全身酸痛,但听到微信提示音的那一刻,他还是挣扎着坐起身来。
这个微信号是他刚申请不久的,只有霍重一个联系人。
看到消息后,他忙回道:【家里有药吗?我尽快到。】
乐知年没等到他的消息,但等到了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
在酒店附近的便利店买好药品后,他冲进雨里拦了辆出租车:“师傅,麻烦你送我去尚悦湾A座。”
“好,雨有点大,你快上来。”
雨太大了,路上的车流却也不见少,高架桥上堵的严严实实。
司机师傅看了看员工群,一脸惆怅:“前面有车祸,这么大的雨得处理起来怕也很久哦!”
“师傅,这里离尚悦湾还有多远?”
“下了高架桥就近多了,再开个十来分钟准能到。”
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四十多分钟了,霍重还是没什么消息。
他有些担心,便拨了通电话过去。
并没有人接,乐知年扫着出租车椅背上的二维码:“师傅,大概多少钱?我等不了了,想要先走。”
“还有好远的,雨现在这么大,你下去了也跑不快的......”
“没关系的,我有急事!”
师傅见他着急的样子无奈的摆了摆手:“不要了,我没把你送到,还提什么钱不钱的。”
乐知年还是扫了五十块给他,而后跳下车子,将药藏在外套口袋里,冒着大雨往前跑去。
很快,他的裤子便被打湿,棉质的卫裤吸足了雨水,很是困重,他的脚步逐渐沉重,根本抬不起来。
即便是喘着粗气再也跑不动时,他也只是将跑步改成慢走,扶着腰龟速前行。
是的,霍重救过他的命。
即就是天上下刀子,霍重有需要,哪怕他腿断了,爬也要爬到尚悦湾去。
想到这,乐知年突然笑出了声,如果他手也断了,是不是蛄蛹着去尚悦湾?变成真正的孤勇者。
滴滴——
身后有车打着双闪不断向他鸣笛,乐知年又往路边走了走,车子却停在了他的身边:“小伙子,快上车来,我送你过去!”
“谢谢。”
原来是刚刚的司机师傅,乐知年感激的冲他笑了笑,坐上车子有些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师傅,我浑身湿透了,弄脏你的车子实在是抱歉......”
“没什么的,我擦擦就好了,你刚下车不久,路就疏通了,我就赶紧过来追你,没想到你看着瘦瘦的跑得那么快,一直没见你人我还以为自己看漏了。”
“真是太感谢你了。”
乐知年不知道说点什么,只能一个劲的道着谢,司机师傅打趣问道:“是去见女朋友吗?这么大的雨跑也要跑过去,不结婚都说不过去了嗷!”
“不是女朋友,是我朋友。”
霍重是他最好的朋友,虽然他……
昨天也是为了救自己才落了水,但凡霍重出点事,他一定会内疚到死。
一晃神的工夫,他已经站在霍重的家门口。
从门口的地垫下找到备用钥匙,推门而入。
霍重躺在主卧里,床边的水壶已经见底,乐知年摸了摸他的额头,指尖被烫的哆嗦一下。
“体温计呢?”
医药箱就在床头柜上,体温计的盒子也在,唯独不见温度计的身影。
本能的以为温度计夹在霍重的腋下,乐知年想要伸手去拿,却因为自己的手温度太低,想要捂热了再拿。
刚淋过雨的他,浑身湿漉漉的,反倒将他的高温降下来了。
乐知年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可以将自己的冰手放在霍重滚烫的脸上,刚好也能帮他降降温。
刚把手放上去,霍重便醒了。
“你......”醒了二字,还未说出,便被霍重的举动吓了一跳。
难以置信的傻傻愣在原地。
直到他的唇也变得滚烫起来,这才如梦初醒的往后躲,后脑却被霍重的大掌狠狠压住,他们反而贴的更紧。
因为高烧,霍重的唇瓣早已皲裂起皮,粗粝的触感让他的唇角有了细密的裂缝。
直到他用力的锤了几下霍重的胸口,压着他后脑的大掌这才撤了去。
没好气的又给了霍重一拳,乐知年暗骂道:“疯了吧!”
狠狠的用手背擦了擦自己的唇,湿 腻的触感让他红了脸还不自知。
Shift!嘴都破皮了。
幽怨的看着闭上眼睛继续睡觉的霍重,乐知年又想给他一锤。或许他不知道,看向霍重的时候,自己的眼神温柔的不像话。
还在介意刚刚的那个吻,乐知年想要问问他为什么亲自己,但眼下的情况……算了,降温要紧。
成功的说服自己将刚刚的吻抛脑后,乐知年小心翼翼的抬起霍重的胳膊,从他的领 口探入。
就在他全神贯注寻找体温计时,身 下的男人又醒了。
被男人灼灼的目光盯着,乐知年感觉到了他的视线,忙抬头看去,黑暗中,霍重的眼神亮的出奇,他被看的有些不知所措:“别误会,我在找温度计。”
“小年?”
“是我。”
怎么,刚刚是把他当成别人了吗?
乐知年别过眼去,目光瞬间暗淡无色,不再看他。
把老子当成别人又啃又咬的,即就是霍重道歉一百次,他也不会原谅。
又伸手探了探霍重右边的腋窝,依然没有找到温度计的踪影。
他狐疑的看着霍重:“你没有温度计吗?”
“没有。”
霍重眨了眨眼,摇了摇头,倒也诚实。
“那你怎么知道自己发烧了……”
“猜的。”
乐知年一阵语塞,实在是不知道说点什么好,猜的很好,下辈子别猜了。
摸了摸口袋,将卫衣外套里的退烧药拿出来,幸好买药的时候,店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强卖给他一支温度计。
为当时脑海中一闪而过的厌恶小小愧疚。
“幸好我买了,你先夹着量一下温度,我去看看水好了没有。”
打开床头的小台灯,乐知年将温度计甩好后这才递给霍重。
不料霍重却懒得动弹:“你帮我夹。”
本想一走了之不惯着他的乐知年,叹了口气:“真是上辈子欠你的。”
“这辈子也没少欠。”
“怎么?想要跟我算总账了?”
打开灯后,乐知年这才发现霍重的胸口处有几处新鲜的淤青:“对不起,我不该......”
话音未落,一阵天旋地转后,他被霍重牢牢压在身 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