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之横乐了,“你傻还是我傻?城主想要欺负我女儿,城主女儿抢了我女儿的夫婿,还不够?还得连城主夫人也欺负我女儿一回?这一家人是不是吃饱撑的!咋不直接撑死得了!”
北容听到这话皱眉,雪城城主一家是不是有病?凉凉姑娘那么美丽那么善良,为啥要欺负她啊!
他站在门后,虽然很生气,但也不好冲出去替凉凉姑娘出头。
毕竟他来北境传旨,不少人都见过他了,他不方便露面。
月炎炎敲了敲门,“二姐,你咋还没起来?”
月暖暖正在床上翻滚,她肚子疼,疼的死去活来那种。
此刻的月暖暖脸色惨白,头上还冒着冷汗。
“肚子疼。”
隔壁的月凉凉被敲门声吵醒,本来想去把人赶走,听到妹妹肚子疼,她直接停下了脚步。
她推开了月暖暖的门,回手关上了门。
月暖暖看到是大姐,“大姐,我来月事了。”
月凉凉过去,握着月暖暖的手,用精神力缓解她的疼痛。
在原主的记忆中, 妹妹每次来月事都会疼的死去活来。
因为原主没疼过,所以不知道那种疼有多要命。
每次月暖暖疼的要死要活的时候,她这个大姐都会在旁边说风凉话。
月暖暖感觉的到,大姐对她不同了,可她还是有些小担心。
她咬着牙,想要自己看起来没那么疼。主要是,她怕被大姐骂。
月凉凉精神力昨天耗光了,今天也就恢复了一点点,“还疼吗?”
“没那么疼了。”月暖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有些颤抖。
月凉凉听出来了,暖暖还疼,但是因为怕她,所以不敢说。
可……她的精神力可以治百病的,可以修复人的身体,无论是外伤内伤……
她从没想过,她的精神力不能治痛经。上辈子,她自己也会疼,她试过,是治不了。她还以为,她的精神力不能治自己而已。
月凉凉跑了出去,跟月炎炎说:“你去弄个热水袋。”
月炎炎也是见了好几回这种场面了,所以他乖乖地去烧热水了。只是让他奇怪的是,这次大姐咋没嫌弃二姐?
当然,以前大姐是嘴里嫌弃着,打心底里觉着二姐娇气,但还是会跑前跑后忙乎。
月凉凉把头发拢起,拿上银子就打算出门去,她得给暖暖找个大夫。这么疼下去,每个月都得痛不欲生一回。
北容拦住了她,把她拉到了门后,“你不能去,城主府的人不怀好意。”
“我不是去城主府,暖暖肚子疼,我要去找大夫。”
北容一愣,他吸了吸鼻子,他毕竟是高手,五感很敏锐,“痛经啊,我去给她熬药。”
“啊?”
“啊啥啊,我自小跟着炎太医学医,炎太医你知道吗?那可是太后娘娘的专属大夫。”
“您怎么那么厉害啊?”
月凉凉是真服气。
北容笑的春光灿烂。
那边跟城主府人吵架的月之横,自然也是听到了的,他本来打算把这些人打趴下,护送女儿去找大夫。
听到北容这么说,他可以继续吵架了。他也有些惊讶,没想到娘们唧唧那么厉害,简直让他刮目相看了。
北容跟在月凉凉身边,进屋了。
月暖暖:“……”大姐那么着急忙慌跑出去,就是叫来了大太监?
北容看她的表情,就知道自己又被小看了,他二话没说就开始把脉。
“宫寒,又是容易上火的体质。调理一下即可。”
北容起身走了。
月暖暖:“……”她还疼着呢,能不能先给她止疼啊。
好在北容回来的很快,他拿来个医药包,里面有一排银针。
月凉凉坐在旁边,看到一根根针扎进皮肉,看的她肉疼。
月暖暖已经躺平了,她现在疼的想死,不怕再被扎几针。
奇怪的是……过了一会月暖暖睡着了。
能睡着就是说没那么疼?还是被北容扎晕了?
月炎炎敲门,月凉凉过去开门,接过了用毛巾包着的汤婆子,她打开一瞅。
是陶瓷制的,这万一碰碎了,不得皮开肉绽啊。而且月家人力气都大,捏碎这玩意跟玩似的。
于是她从空间里摸出了暖宝宝,然后贴在了月暖暖小腹位置,里衣外边。
北容收好了银针,瞅着那个奇怪的物件,他伸手轻轻碰了一下,在发热。
北容一脸期待地瞅着月凉凉,他想知道那是什么材质,里面用了什么材料。
可贴在暖暖姑娘身上,他还不好撕下来看。
月凉凉大方地给了北容一个,北容要是能造出来就更好了。
毕竟她的空间还没有再生功能,用了就没有了。
但她也不担心,说不定她哪天就进化了,可以跨时空取物。
北容拿着暖宝宝,美滋滋地走了。凉凉姑娘真是大方,这么宝贝的东西说给他就给他了。
北容回房去研究暖宝宝。
裴初尘和墨北遇挤在一个屋里,听着外面的动静。
“你拉着我干啥?我不怕见人的。”
裴初尘最近总被男人抱着,很是烦躁。
“你出去干啥?”
“去帮岳父。”
“所以我得拉着你。”
“墨北遇,你是皇帝!怎么一点正事都没有?”
“你还是北境少主呢。”
月凉凉出了房间,给月暖暖关好了门,打算去做个早饭。
月家姐弟一块做的早饭。
月之横吵累了,回来吃了个饭,继续去吵架了。
月之横的声音穿透力极强。
隔壁的莲娘也不知道该咋办,担惊受怕的,生怕他说出什么过分的话,让自家女儿听到了。
但她也很生气,怎么可以欺负凉凉姑娘,太过分了。
“哎呦,还没走呢?不是还打算来我家蹭饭吧?城主府那么穷吗?抢别人夫君,抢别人女儿,现在改要饭了?”
师爷谨记夫人的嘱托,“月老爷,您就信我一回,我们夫人真的没有恶意。她……”
师爷凑近月之横,“我们夫人知道城主是个什么性子,知道是凉凉姑娘受委屈了。”
“你们夫人知道城主什么性子?那她知道自己的闺女什么性子吗?她闺女抢别人男人的时候,她在哪呢?”
月之横是绝逼不会信,一丘之貉,那家子都是坏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