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刚走不久,刘建刚就来了。
“咋回事儿啊,秋白?没想到你现在挺厉害呀,三天两头的和我们单位打交道。”
“说啥呢?这不是点儿背,赶一块儿了嘛!”
“就是他打的你啊?”刘建刚看向婧苇老公。
把婧苇老公吓一激灵。
“警察同志,误会,完全是误会,也怪我太鲁莽,没弄清楚就动手,实在是不应该,我错了。”
“没事儿,老刘,这哥们儿也是挺值得同情和原谅,这事儿如果放在你我身上也容易冲动,只是他这一个没搞清楚,把我可坑了。哈哈哈。”叶秋白和刘一腿替婧苇老公解释道。
“哈哈!你这倒霉催的也是挺厉害。最近是不是没看黄历啊?”刘一腿和叶秋白玩笑道。
“老刘,你这一大早的来,这是?”叶秋白问。
“这不是昨天那两位同事回去说,有我一个同学打架现在在医院呢么。我一问名字原来是你。本来我昨晚打算过来的,但是确实太忙了。怎么样?看样子没啥事儿吧。”
“没事儿,今天这不是想出院呢么,你也知道,这医院逮着一个人比你们派出所还黑。”叶秋白玩笑道。
“说啥呢,我黑过你吗?再待几天也好,反正也没啥事儿,好利索再说。”
“哎,待不住啊。那个女的婧苇和那两个男的怎么样了?还在你们那儿关着呢么?”叶秋白问。
“那两个男的,还在哪儿呢。那个女的昨天就走了,没人家什么事儿啊,让她去只是简单了解一下情况,了解完了就被一个男人接走了。”
刘一腿的话让叶秋白气愤,当然最气愤的还是婧苇老公。
罪魁祸首倒没什么事儿,我们这......
一听婧苇是被一个男人给接走的,这很有可能就是那个野男人啊。
“警察同志,那个男人叫什么?长啥样子您知道吗?”婧苇老公焦急的问。
“干什么?你还要报复啊?我劝你还是算了吧,反正听那个女的说你们不是已经离婚了吗?”
“是,离婚是离婚了,但是她这事儿是在离婚之前就出的啊!哎!这口气真是憋死我了。”
“兄弟,你还是想开点儿。这个事情你确实是值得同情,也受了委屈,可是既然摊上这样的女人,你说你又能咋弄啊?杀了她?用你的命换她一条贱货的命,值吗?打他们一顿,打坏了你还不得赔人家,甚至还得坐牢,也不值啊。咱的人生还很长,忍的了一时,才能迎接未来更好的日子,不是吗?”刘一腿到底是政府的工作人员,劝导起人来也是一套一套的,能当政委。
“是啊,哥们儿,老刘说的对,昨天反正你把那股邪火也发泄出来了,放过这对狗男女也是放过你自己,为两只狗搭上自己确实也不值得的 。”昨天叶秋白还放言要灭了婧苇全家,今天也开始又劝婧苇老公了。
人往往都是在戾气冲昏头脑的时候做错事,其实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只要自己不死就有机会迎接更美好的未来。
如果因为一时的冲动而去选择了极端的方式去解决问题,到头来惩罚的终究还是自己。
婧苇老公没有说话,却已经留下了眼泪,慢慢的尽然放声痛哭了起来。
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再坚强的男人也有权利去疲惫。
哭泣是女人的专利吗?就因为女人是水做的,那是女人的柔情,女人的妩媚?
那么男人呢?男人在面对委屈,却又不能尽情的快意恩仇,不哭又能怎么样呢?
“哎,老刘,你知道我们两这医药费昨天是谁给垫的吗?是你们的同事吗?我们得还给人家啊。”叶秋白问。
“对呀,谁呀?哪位好心人,我得感谢感谢这位警察同志啊。”婧苇老公也止住悲声问。
“呃!!!这,我听我同事说啊,昨天给你们垫付医药费的不是我同事,而是领走婧苇的那个男人。”
刘一腿的话让叶秋白和婧苇老公吃惊非小。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这是。
看样子应该是婧苇和那个野男人一起来的,然后婧苇又忽悠叶秋白去陪她打胎,而野男人在后面悄悄跟着。看来婧苇和这个野男人早就知道以婧苇老公的脾气,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会悄悄跟着婧苇抓现行呢。
“哎呀!婧苇这女人太他妈心黑了,她什么都清楚就是骗我来顶雷的。你们这一个跟踪一个的,这他妈玩儿潜伏呢!!!???”叶秋白一跺脚,才顿时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