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秋白,你现在在哪里呢?”
“叶秋白你在吗?"
“叶秋白你还记得我吗?我是婧苇。”
“叶秋白你什么时候上线啊?上线记得回复一下啊。”
“叶秋白你还好吗?”
大概是三天前的留言 。
“呃,好久不上QQ了,今天上来才看见你的留言,不好意思,你有什么事儿吗?”叶秋白回复。
大概过了两分钟的样子,头像继续闪动,婧苇的消息来了。
“你现在在哪儿呢?”
“老家这边啊。”
“明天我想找你去,好久没见了,聊聊行吗?”
叶秋白有些纳闷,为什么是时隔多年,婧苇突然又联系自己呢?
“有什么事吗?”叶秋白问。
“我希望我们可以见面聊 。”婧苇回复。
“那,那,好吧。等明天你到了再联系我吧。”
彼此留了现在的电话号码,QQ下线了。
会是什么事儿呢 ?叶秋白实在也想不到 。
泡了一杯茶,拿了 一本《王明阳心学》,在自己卧室的小写字台上,靠着椅背,品着茶,读着书,这真是人间最幸福和惬意的事儿了。
可能是因为最近太累,茶还冒着热气,书也没翻几页,叶秋白就在椅背的靠枕上睡着了。
院外粉墙环护,绿柳周垂,三间垂花门楼,四面抄手游廊。院中甬路相衔,山石点缀,五间抱厦上悬“静心轩”匾额。整个院落富丽堂皇,雍容华贵,花园锦簇,剔透玲珑,后院满架蔷薇、宝相,一带水池。
只见入门便是曲折游廊,阶下石子漫成甬路。屋子里面都是合着地布打就的床几椅案。后院墙下忽开一隙,清泉一派,开沟仅尺许,灌入墙内,绕阶缘屋至前院,盘旋竹下而出。
其院中只觉异香扑鼻,奇草仙藤愈冷愈苍翠,牵藤引蔓,累垂可爱。奇草仙藤的穿石绕檐,努力向上生长。
这不是雷震山上见到的那个南方庭院吗?
叶秋白恰恰就站在庭院当中,抬头便见“静心轩”三个字闪着耀眼的金光。
不知是什么牵动着叶秋白,只感觉有一股无形的力量促使他推开了静心轩的门,这显然是一个会客厅。
屋里阳光充足,并有华贵的摆设。正对着门靠着墙放着一张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磊着各种名人法帖,并数十方宝砚,各色笔筒,笔筒内插的笔如树林一般。那一边设着斗大的一个汝窑花囊,插着满满的一囊水晶球儿的白菊。西墙上当中挂着一大幅米襄阳《烟雨图》,左右挂着一副对联,乃是颜鲁公墨迹,其词云:烟霞闲骨格,泉石野生涯。案上设着大鼎。左边紫檀架上放着一个大观窑的大盘,盘内盛着数十个娇黄玲珑大佛手。右边洋漆架上悬着一个白玉比目磬,旁边挂着小锤。东边设有罗汉大床,满屋香气扑鼻。
罗汉床左侧坐着一个老道,头戴紫阳巾,身穿八卦衣,鹤顶龟背,凤目疏眉,面色红润,神态飘逸,一双眼睛像浸在水中的水晶一般清澈,眼角却微微上扬,纯净的瞳孔和眼型奇妙的融合成一种极美的慈祥。
旁边矗立着一位绝色女子,她秀雅绝俗,自有一股轻灵之气,肌肤娇嫩,神态悠闲,美目流盼,桃腮带笑,含辞未吐,气若幽兰,说不尽的温柔可人,真是秀美无伦。碧绿的翠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低垂鬓发斜镶嵌珍珠碧玉簪子,花容月貌出水芙蓉,举手投足如风拂杨柳般婀娜多姿。
这不是梦中的老道,和那个......
“妈呀,大蜘蛛。”
叶秋白心想,可是如梦魇一样,想动却始终也动不了。
“叶秋白,你终于来了。”
叶秋白耳音里听得清清楚楚,比现实中的声音还要空灵。
因为叶秋白知道,这一定又是在做梦,因为只要是一见到这个老杂毛还有大蜘蛛一定是在做梦。
但是为什么总是会做这样的梦呢?
叶秋白作为一个喜欢读书的人,古代、现代等很多道理和理论都是了解一点的。尽管一直不承认有这种无法解释的荒谬,因为他总是去尝试用现代科学的理论去解释。
如用电信号,或生物电信号去解释撞鬼,以及部分特异功能。
但是对于梦,而且是连续性的梦,他始终没有一个合理的理论基础去进行完美的解释,至少首先能够说服自己。
没有。
但是必须要面对,至少可以对一种神秘现象的认知更进一步。
“你是谁?”
这一次老道没有一被问就走,或是说一些,“你是谁,我就是谁,谁谁是谁谁”的屁话,而是很直截了当的正面回答。
“王重阳”。
“谁?”叶秋白惊讶道。
“王重阳”。老道斩钉截铁的又重复了一边。
“我是珠珠啊,你记得我吗?”绝色女子也调皮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