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你通过监控录像应该也看到了,我可没还手啊,我只是闪躲,应该不算打架吧。”
“是,但是如果那个东北哥们儿真的因为这一劈叉有点儿什么事儿,也是有责任的。”刘一腿说。
“你说这是谁制定的这法律,也太不合理了吧。准不能别人打我,我死挨着吧。”
“具体我也不太懂这些,但是确实有这种案例,具体是什么情况,我也说不好,反正一句话,咱不惹事儿就对了。”
“好吧”。叶秋白无奈的摇了摇头。
“哎,你看光顾着咱俩聊了,这是弟妹吧?”刘一腿指娜娜。
娜娜听到问自己是不是叶秋白媳妇儿时,会心的牵住了叶秋白的手。
叶秋白赶紧把手撤回来,“可不敢乱说了,一个朋友。”
“我说秋白,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找了,别挑了。你看看我们孩子都上小学了,有的同学,孩子小学都毕业了。”
“哎,走着看吧,现在正在低谷期间,等走出低谷再说吧。”
“你看这个弟妹对你多好啊,还不知足。”
“就是”娜娜噘着嘴,应和道。
叶秋白从大学时候就把对方看的较重,把自己看的很轻。在叶秋白心里,爱就是成全,成全女孩儿更好的幸福,总认为自己无论从身材还是相貌,都拿不出手,并不能给女孩子应有的对另一半的“虚荣”,或者说也不叫虚荣,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如果谈论起,谁谁谁男朋友或老公原来长成哪儿样,女孩儿该多丢面子啊。
在京城上班儿的时候,工资还可以,叶秋白也开始尝试着谈过几个,也有很不错了,例如保定涞水的小尹,虽然时间不长,甚至和其他的相比都算不上开始,却让叶秋白念念不忘,多年后的今天,想起她,还是留有遗憾。
或许人就是这样,太容易得到的并不感觉美好,只有遗憾的才让人刻骨铭心。
“不说我了,贺思,怎么弄上了?”叶秋白问。
“是啊,没想到她干上这行了,可叹呐。”刘一腿叹了 一口气说道。
“别瞎说啊,据我所知贺思也是迫不得已刚开始干这行,应该说还没有入行呢,要不然也不会有昨天晚上的事儿了。”叶秋白辩驳道。
“是,我也知道,昨天了解情况的时候,我都了解了。贺思选择了私了,她也怕事情传扬出去不好听。”
“哎,我说,那可是你们班当年的班花啊,你们得多帮帮人家,不能眼看着不管啊。”
“可是怎么帮呢,我们谁都是拉家带口的。就我们这点儿死工资,杯水车薪啊,贺思又比较好强,我们只能从长计议了。”
“她老公的爷爷不是当年我们县的领导吗?怎么他孙子出这么大的事儿........”
因为贺思嫁给了当年298班的风云人物,外号“蛋壳”。当年在学校也是谁都不敢惹得主。
家是本县城的,比我们这些乡下上来的,无论从资金还是人脉上都是有先天优势的,而且他爷爷还是县委老领导,就连当时学校的校长都要卖几份面子。
所以蛋壳打架可以法外开恩。
蛋壳没人敢惹,并不是他的单挑能力有多强,不过是他打了架没事儿,别人打了他,那事儿就大了。本来基本都是乡下的孩子,上个学不容易,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就放纵了他的任性。当年的蛋壳出入身后跟着一帮小弟,搂着的都是各班的班花,一届十个班可以轮换着来,新一届的入学,就可以又换一茬,那叫一个逍遥。
同时也造就了他今天的下场,只是苦了贺思。
贺思应该是算当年的校花了。像叶秋白这样的人,自然是人家都不会正眼瞧的主。之所以认识也是因为叶秋白长得太特别,好辨认。又经常去他们班,贺思是班花,多看几眼也是正常的。彼此知道名字,但是从来没有过任何交集。
昨晚在KTV那算是说话最多的一次,也不超过三句,至于手拉着贺思,那也是在梦里都没有过的。
其实所谓黑涩会,也是有白道罩着所以才敢黑。因为他弄死你可能会没事,你如果弄死他,那可是有被灭门的可能性,因为人家有后盾。这其实也是不明的事实。
“哎,老头子早就死球了,他爸当年也不成器,所以老爷子的那些人脉资源早就光了,现在甚至还不如咱呢,所以这次他撞了人,只能走正常程序了。哎,官场如战场,不过梦一场,人走茶便凉,凤凰落毛不如鸡。”
只能说,刘一腿是个聪明人,对政治场了解的确实透彻。
刘一腿毕竟也是家里有资源的主,很多内幕自然比叶秋白要清楚的多。
“时间不早了,没什么事儿,我可就走了,可不能隔三差五的把我往这种地方传啊,让人知道了会以为我是坏人的。”叶秋白临走不忘调侃一句,这是他的风格。
“呵呵。不会,今天就不请你吃饭了,改天我组局,咱们聚聚。”
“好,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