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杏儿擦干水珠穿好衣物,此刻她仍光脚踩在毛巾上,不知该如何回房。
哒哒,门被敲响。
“杏儿,你好了吗?我抱你回去。”是回房拿毛毯的贺祁。
一个公主抱,从头到脚都被包得严严实实的林杏儿被带回卧室。
“真的没事了?要不找个大夫来看看?”
她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一样,“真的不用啦!”
“其实睡眠或昏迷对我来说都是一种修复,反而是好事。”
“倒是你,两个月的时间变丑了不少。”她故意取笑道。
男人的耳根子隐隐发烫,他这段时间似乎真的黑了不少,脸上的肉也紧了,看起来没有之前那么和善……
“就算我变丑变老了你也永远只能是我的!”
“唔……”
林杏儿被他抱在怀里,感觉脖子都快要被勒断了!
“哎呀,我跟你闹着玩儿呢……”
手握成拳,轻轻推搡着对面的男人,胸膛还是那么硬邦邦的,炙热、带着一股不容抵抗的气息。
“贺祁?”
女孩浓密卷翘的睫毛上下扇动,大而明亮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你。
男人的心情犹如千层浪在激宕,他霸道地扣住她的腰,不盈一握,二人的距离再次拉近。
失而复得的惊喜在贺祁心中盘绕,只有紧紧抱着这块心头肉他才能感觉到真实,要不然她可能又会像梦一样等他醒来就不见了。
夜深人静,门窗紧闭,里面的二人亲密相拥。
就这样过去了好长一段时间,贺祁感受着她的心跳、她温柔妖娆的曲线、她沐浴后带着湿润迷离的幽香。
黑到深沉的眼眸凝望着她:“我很想你,杏儿。”
话毕,带着乞求与虔诚的热吻吞没了林杏儿的呼吸。
他是真的想惨了她。
几乎膜拜式的一点一点探索她的身体。
黑发缠绕,更显她肤白胜雪,多情妖娆。
沐浴过后本就穿的单薄,此时棉被滑落,散乱的衣衫散发诱人风光,一小截白腻腻的沟壑直接引爆了男人压抑了数月的欲望与情感。
“啊……”
女孩无助地娇呼,因为她最后仅剩的布料也化作了碎片。
烛光熄灭,那张檀木大床里则继续上演无限春情。
男人的低喘与女子的娇.吟交织缠绵,绕梁不绝……
太阳悄悄升起,而厢房内的小娇娇还在睡梦当中。
贺云贺桑已经到门口好几遍了,听大哥说嫂子醒了,他们都想来看看她。
可是大哥又说嫂子刚醒,暂时不要打搅她。
门槛上,两个小孩儿并肩坐着。
“二哥哥,为什么嫂子醒了我们还是不能去看她呢?”
小小的贺云此刻也有些不解。
屋内的某人此刻简直羞愤欲死!
她浑身的肌肉都酸痛难忍,身上还布满了各种深浅不一的青紫痕迹,就像被人狠狠抽打了整晚!尤其是双腿之间的疼痛……
“杏儿,我进来了。”屋外的男人朗声道。
说完他便推门而入,两个小的伸长了脖子往里探,却被他们大哥无情地隔绝。
这时候已经过了吃午饭的点,贺祁端着白粥和小菜过来。
“你……感觉还痛吗?”
林杏儿已经穿好了保暖衣,听了这话她再次扯高棉被挡脸。
“还好……”
“嗯,那你先喝点粥吧,要不要我喂你?”
她疯狂摇头。
“这个,是找卫生所开的,外用,你不方便的话待会我帮你上?”
他又递过来一支药膏,林杏儿才读了几个字脸色就闹得大红。
“不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
“那好吧,你快吃,我在这儿守着你。”男人笑得心花怒放,像是一只餍足的兽。
杏儿终于完完全全成了他的女人。
林杏儿在那道强烈的视线下默默进食,她不排斥跟他更进一步,只是实在太羞人。
此刻她总是忍不住地回想起昨晚,贺祁麦色结实的躯体不断靠近,还有他不知疲倦般的耕耘,一切都充满了火热与刺激……
不!不可以!不能再想下去了!
“咳,我吃饱了。”她清清嗓子,赶紧结束了胡思乱想。
下床的时候她脸色又是一红。
只见床单上红梅点点,象征着贞洁,也诉说着昨夜的柔情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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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你先出去,这些我来弄。”贺祁说道。
等林杏儿走了,他大手一挥,很快便换好一套干净的被单。
“嫂子!”
堂屋,两个孩子终于见到了苏醒后的嫂子。
“你真的没事了?”贺云有些紧张的问。
林杏儿把他们两个一起揽到怀里,“嗯,真的没事了!”
“这段时间你们有没有听你们大哥的话?”
两个孩子同时点头,林杏儿又顺带问了好多问题。
虽然觉得幼稚,但贺云同志还是乖乖回答。瞧见嫂子的气色还有神态的确不像生病,他才终于放心。
在她昏迷的时间里发生了很多事,比如公家的粮车再也没来过村里,孩子上的学堂也关了,现在大家都窝在家里,整日担心会不会断粮。
不过也有好消息,那就是柳珮柳骁回来了,之前他们还一起探望过她。
听说柳骁现在已经能站起来自己走了,林杏儿有些迫不及待的想出去串门……
她这想法才刚刚萌芽,贺家门口就热闹了起来。
“杏儿妹子!”
“柳珮姐!柳骁哥!”林杏儿眉眼弯弯,小嘴咧开。
“你可把我们给担心死了……”柳珮走在前面忙着道家常,完全不管她老弟的死活。
后边的男人自力更生拄着一根拐杖不紧不慢地过来,凤眼倒是悄悄将林杏儿打量了遍。
嗯,这小妮子春风满面,气血俱佳的样子,不像是久病初愈,倒像是饱受滋润的小野花。
再结合她脖子上把可疑的红痕,啧啧啧,贺祁那小子也真是的,难怪到现在才肯让我们过来……
柳骁把拐杖一扔,单独坐在火炉边喝茶。
林杏儿跟柳珮寒暄了好一会儿,柳骁的腿治好后,那边的人一直想让他留在军中,还开出了丰厚的待遇。
然而无论对方怎么挽留,他还是回胡家村,说是自由一点,不受拘束。柳珮只想他健健康康的活着,至于干什么她全不干涉。
于是乎两姐弟就这么简简单单的回了根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