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祭坛之主已经占据了绝对的上风,而楚逸飞则是陷入到了这祭坛之主的攻势之中。
楚逸飞虽然尽力想要与他拉开距离,可是却是被这祭坛之主死死的咬住,近战之下,楚逸飞手里的霸道剑却是难以发挥全部的实力。
更何况,楚逸飞不过才聚灵境七品的境界。
全面压制之下,楚逸飞也只能尽力抵抗,不过短短几息的时间,楚逸飞便是被这祭坛之主硬生生的一拳捶在了胸口处。
虽然有着霸道剑剑身的缓冲,依旧是重重的挨了一拳,口吐鲜血,也是趁此机会楚逸飞拉开到了身后的一棵树上。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间,一阵阵密密麻麻的脚步声响起,随后,楚逸飞也是回头看去,二十几道人影正朝着自己这边狂奔而来,为首的正是自己的父亲楚天。
远处,在听到打斗声的那一刻起,楚天便是带着众人朝着这边赶来了,只不过这片林子里,却是如同一个诡秘之地一般,透露着诡异的气氛。
明明一段很短的距离,楚天等人,足足耽搁了许久才赶到此地。
看到父亲等人的到来,楚逸飞也是有了些底气。
这祭坛之主明显也察觉到了这一情况,看着一行人朝着自己疯狂赶来,为首的那人气息也是极为的雄浑,身后的那二十多人更是精兵悍将一般,比起自己的手下来,也丝毫差不了多少。
这祭坛之主的眼底闪过了一丝狠辣之意,随即便是如同火箭发射一般,冲到了楚逸飞的身前。
这祭坛之主整个人的气息再度暴涨了几分,浑身闪烁着金色的光芒,整个人的速度更是暴涨,不过瞬息之间便来到了楚逸飞的身边。
轰的一声,这祭坛之主便是一拳捶向了楚逸飞。
此刻,看着近在咫尺的祭坛之主,楚逸飞好在早有防备,也是闪身直接躲避了这祭坛之主的一拳。
这一拳重重的砸在了楚逸飞身后的那棵树上,当即,一棵参天大树便是顷刻间被他捶得粉碎,直直的朝后倒去。
随着祭坛之主身上的金光渐渐褪去,楚逸飞这才看清如今气息暴涨过后祭坛之主的模样,浑身披着一副金色的铠甲,在他的双拳之处,更是有着一副布满了荆棘的拳套。
“小子,恐怕你是等不到你的援兵了。”
这祭坛之主嘴角出挂着一个阴森的笑容,随即,他那布满荆棘的拳套上,突然便是飞出了十几根利箭,这些荆棘便是这些利箭所化,利箭直逼楚逸飞而来。
不足一米的距离,而这暗器的速度却是极其之快,加之数量众多,楚逸飞根本无处可躲。
眼看着这利箭在自己的瞳孔之中不断的放大,楚逸飞也是下意识的挥剑格挡,只不过利箭的速度与数量众多,在这危机关头,一道灵气屏障出现在了楚逸飞的身前。
这层屏障犹如一张巨网一般,将这些利箭牢牢的套在了一起,原本锋利的箭头在触碰到这灵气屏障之后,却是被牢牢的焊在了这屏障上面,前进不了分毫。
箭头距离楚逸飞不过不足一指的距离,若是这灵气屏障来的再晚一些,楚逸飞必然或多或少也要受些伤了。
“没想到,还是让你逃过一劫。”
祭坛之主看到这雄厚的一层灵气屏障挡在自己面前,想要继续出手将楚逸飞就地斩杀显然是不可能了。
也只能退到了身后,来到了奎山的身边。
而这时,楚天也是率领着楚家的人赶到了,场上便是立马分化成了两股势力楚逸飞也是借此机会赶忙恢复着自身的灵气。
楚天也是挡在了楚逸飞的身前,面色严峻的看着眼前的祭坛之主,此人的实力也给楚天带来了不小的压力。
恐怕楚天和楚逸飞联手,也无法打败眼前的祭坛之主。
“飞儿,你没事吧。”
楚天看着楚逸飞脸色苍白,刚刚也是身陷险境,一脸关切的问道。
楚逸飞摇了摇头,面色冷峻的盯着眼前的祭坛之主,如今,自己是安全了,只是奎山还是这祭坛之主的手里。
这时,楚天也是注意到了被束缚在金色巨网下的奎山,再看到地上的遍地的碎尸,显然刚刚楚逸飞也是经历了一场惨烈的战斗。
眼前,除开这祭坛之主,对方还有一位凝府境一品的修士,外加六七十位聚灵境的高手,而自己这边,能够与凝府境相提并论也就自己和楚逸飞了。
场上的局势对于我们而言,并不乐观。
楚天也才察觉到这鬼宗分宗的实力,比起奎山所描述的,差了太多。
若不是自己不放心,坚持要带人跟楚逸飞一起,恐怕如今,后果简直不敢想象,楚天的心里是既后怕又有着一丝的庆幸。
“飞儿,接下来怎么办?”
楚天也是拔出了自己的佩剑,随时准备着跟眼前的众人血战。
楚家的那二十几位,也是将自己的武器拿了出来,好在这二十多人还算是身经百战,有着很强的战斗力,气势上完全不输于眼前的鬼宗之人。
楚逸飞此刻,也是恢复了一些灵气,道:“交出奎山,不然我们今日便血战到底。”
楚逸飞再度握紧了霸道剑,周身的气势也是重回巅峰,强大的气势从楚逸飞的身体之中爆发出来,这一刻,楚逸飞的战意极其强大。
楚天看到这一幕,内心也是极为的欣慰。
真正的强者必然是越战越勇,在不断的战斗之中去提高自己,而如今,自己的飞儿明显便是具有这般的气概。
强者,永远是在一群强者之中杀出来的。
那祭坛之主见到楚逸飞如此的战意盎然,内心也是有些小小的惊讶,眼前的楚逸飞,不仅天资聪慧,有着很强大的修炼天赋,更为重要的是楚逸飞的心境,远远超越了同等的天才。
“此子,留不得,若是不能为我所用,日后定成大患。”
在祭坛之主的心里,楚逸飞的危险程度已经被大大的提高了,既然如今已经不死不休了,也便只能将事情做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