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秦寿的大腿上传来刺痛感。
“陆总,您这是?”秦泰颤抖着声音问道。
“做错事就要付出代价,既然不想好好的跪着,那便再也跪不下去,岂不更好。”陆景渊说的风轻云淡,脸上丝毫没有嗜血的神情。
“陆…陆景渊…”秦寿惨白的唇吐出四个字。
陆景渊还想再说些什么,只见陆景言慌慌张张的跑过来。
“怎么了?”陆景渊反问他,是不是慎儿出了什么问题。
“哥,听…佣人说,小嫂子现在…浑身发烫,霍阳明已…经过去看了。”他说的断断续续,忍不住的喘着气。
陆景渊赶紧起身,也不管秦寿腿上扎着的刀子,直接不管不顾的跑向别墅。
陆景渊甩下一句话:“联系X市省长,调查秦家,我不介意提供证据。”
“带走吧。”陆景言死死地盯着二人,而后,摆了摆手,让保镖们拖着他们去了地下室,在走之前还没忘将秦寿腿上的刀子拿下来。
“喏,拿走消毒,免得脏了手。”陆景言嘱咐保镖。
随后,他大跨步的走进了别墅。
卧室里,陆景渊正在握着顾慎的手指,用温热的毛巾一根一根的擦着她的手指。
顾慎额头上也放着一个毛巾,霍阳明正看着体温计,三十八度五,高烧。
“就普通高烧,没有什么事情。”最后霍阳明得出来一个结论。
“普通高烧?你会不会看病?”此时的顾慎满脸的通红。
“行,是因为你内个啥…咳,而发炎了引发的高烧。”本来霍阳明没打算明说的,谁让他质疑自己的医术。
“相信我的医术。”霍阳明给了他一个眼神。
“安宁医院有你,迟早倒闭。”
“…”
“吊瓶还是打针?或者吃药?”霍阳明问。
陆景渊想也没想直接说道:“吊瓶。”
索性霍阳明早有准备,听说是发热就提前把发烧的药物准备了。
“慎儿,我们要扎针了,别怕疼,有我陪着你。”陆景渊将她温热的小手贴在脸上。
霍阳明看着面前的病美人,确实招人怜爱,躺在床上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难怪这个冰石头会开花。
霍阳明调整好吊瓶的地方,手里握着顾慎的小手,眼睛仔细的找着血管。
针管刺进肉里,顾慎眉头皱了一下。
“轻点。”陆景渊低声说了一句。
针扎歪了,霍阳明低咒一声:“嘶。”
“扎好一点。”
第二针又扎了进去,这次霍阳明是顶着巨大的压力才完成的。
陆景渊在他的身后一直盯着他,看的他发毛。
冰冷的液体源源不断的被送进她的体内,她的眉头松了下去。
几人全部都撤了出去,整间房间里只留下陆景渊和顾慎两人。
陆景渊坐在顾慎的床边,只是静静的看着她。
陆景渊又看向摆在床头的消炎药,碘伏,消毒水,不禁犯了愁。
内心经过三分钟的挣扎,他实在见不得顾慎痛苦,他做出了一个巨大的决定。
他先去了洗手间清洗双手,随后将医用手套给自己戴上,而后脸色爆红的给顾慎上药。
都怪自己那时太心急,现在她似乎有些红肿甚至还有一些撕裂。
陆景渊盯着头皮发麻的感觉,身体的变化他非常清晰的能感受得到,他低头看了一眼,果然…
他拿着消毒液的手指微微颤抖,他像是克制到了极点,额头上冒出的薄汗滴落在地毯上。
“慎儿,我忍得快要爆炸了。”他沙哑着嗓子说。
最后,他还是将那些药按照顺序给顾慎用了。
而后,他像是逃命一般,直接跑向了浴室,兜头的凉水浇下,却不能泯灭他现在内心所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