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唐傲直接离开的背影,徐玉博担心这个疯子会去找王东,他冷冷道:
“你若是再敢乱来,坏我好事,明天你弟弟唐山将会被切成片做成饭菜送到你的门口!”
然而这些话对唐傲没有丝毫的影响,他甚至是脚步都没有停一下,头也不回的带着不屑的嘲讽声:
“你最好现在就这么做,我对你的脑浆是什么味道,早就迫不及待了!”
唐傲背影消失,徐玉博知道这个混账肯定又找谁净化去了。
“畜生!蠢货!”
轰!
极致的愤怒之下,他狠狠一巴掌拍在了沙发上,刹那间沙发四分五裂。
突然,几道人影从大门处闪了进来。
几人看到几具尸体,一个个脸色难看,他们亲眼看到唐傲大摇大摆的进来,又大摇大摆的出去,但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个蠢货,迟早要坏我好事!”
“看来杀王东这件事,要加快进度了!”
徐玉博喝了一杯红酒,强行想让自己冷静下来,然而越是想要冷静,越是恼怒,五指用力,砰的一声,直接捏碎了高脚杯,无数玻璃碎片扎进了他的手掌里,有鲜血流淌了出来。
掌心传来的刺痛感如麻辣火烧,并没有让徐玉博感觉到丝毫的不舒服,相反,让他感受到一股畅快。
“把这四个人的尸体收拾干净!”
徐玉博冷冷吩咐道。
“是!”
几名手下点点头,开始处理尸体。
这时,徐玉博手机响起,接到一个电话,电话里传来清冷的声音:
“杀王东的事,准备得怎么样了?”
徐玉博:“已经准备了八成,但我要确保万无一失,所以还需要一些准备!”
电话:“嗯,这件事情,尽快处理好。”
徐玉博:“是,请放心,目前一切都还在我的掌控之中。”
电话:“有一些别的势力,或许可以为你所用,根据最新得到的消息,南疆的万蛊门,千里寨,万毒窟,三大势力,都来了人。”
“与此同时,仙道门,龙虎山,武当山那边也有动静。”
“具体应该怎么做,你心里应该清楚。”
“南疆三大势力也来了临海市?”徐玉博脸上浮现出一抹惊讶之色。
龙虎山,武当山,有小动作,他丝毫不惊讶,至于仙道门,本就距离临海市不远,并且在临海市附近几个市都有生意,仙道门的人来这里,也是正常事情。
倒是南疆,距离这里千里之遥,他们来临海市凑什么热闹?
事出反常必有妖!
不过,南疆的人不是徐家的敌人,可以利用一手!
并且,打电话给他的这个人,不就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应该怎么做了!”
徐玉博正色道。
“嗯,这件事情你若能做好,家族之中,你的地位可连升两级。”
电话里淡漠的声音,说完这句话就直接挂断了,徐玉博阴鸷的脸上,难见的竟然浮现出一抹激动之色。
家族地位连升两级,只有徐家的人,才知道这究竟有多么重要!
“王东啊王东,想不到你变得越来越值钱了!”
“你注定要成为我成为徐家之主路上的踏脚石!”
徐玉博内心冷笑着,拳头捏紧,整个人兴奋得浑身都在战栗!
“徐少,尸体已经解决了。”
手下们单膝下跪,低着头抱拳说道。
尸体,鲜血,脑浆,包括被徐玉博一拳砸得四分五裂的沙发,全部已经清理干净,甚至是被唐傲一脚踹坏的大门,也已经修好了。
徐玉博淡淡点了点头,顿了顿,冷声道:
“想办法找到南疆万毒窟,千里寨,万蛊门这三大势力的下落,找到之后,不要惊扰他们,立刻前来通知我!”
“是!”
时间一晃,两天过去。
这两天,王语嫣老老实实的待在别墅之中,公司的事情交给了周密帮忙处理,开会的话也是用电脑线上开会。
不过因为蚩璃在的原因,别墅里始终不太和谐,每次吃饭的时候都要拿出银针来试一试有没有被下毒,并且饭桌上充满了各种冷嘲热讽和不和谐的对话。
千里寨和万毒窟圣女以及长老这边,被王东时不时戴着面具进去吓唬一番,每次都说等我们阴诡门的少主带着人一到,就把你们扒光之类的下流的话,把无耻,下流,卑鄙,人渣演绎得淋漓尽致!
临海市市中心另一处五星级酒店之中。
牧霆玉泡在浴缸里,整个浴缸里的水,都被他身上流露出来的气息污染成了灰黑色,但他没有丝毫的不舒服,反而整个人充满了舒坦。
不过此时的牧霆玉,脸上却是紧紧皱着眉头。
自从前两天找到了万毒窟的人,并且把王语嫣是九绝寒脉的人告诉她们之后,牧霆玉就期待着王东跟万毒窟两败俱伤!
然而两天时间过去了,王东每天正常的早上打卡去医馆,晚上打卡下班,一点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平凡医馆,看起来非常正常。
而王语嫣,已经消失了,根据手下传来的消息,王语嫣的公司目前被她的闺蜜周密接管着。
牧霆玉很想把周密抓来问一下,但他担心周密的身上也有王东留下的护身符之内的东西,所以隐忍住了。
如今两天过去,不仅仅是王语嫣没了消息,最重要的是,万毒窟的人也没了消息!
她们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难道万毒窟的人已经把王语嫣给掳走了?
真要是这样的话,牧霆玉恐怕要气得吐血,他的想法本意是借刀杀人,结果刀是借了,但是没杀王东,反而把自己需要的王语嫣给掳走了。
没了王语嫣九绝寒脉的加持,他突破将会遥遥无期!
“该死,万毒窟这群废物究竟去了哪里!”
牧霆玉握拳,愤怒的一圈砸在了浴缸上。
咔嚓一声,浴缸瞬间四分五裂,里面的洗澡水流了一地,水质全是灰黑色,就像是倒了一盆的墨水一样。
牧霆玉擦干了身子,穿上浴袍,来到飘窗边上坐下,他给自己倒了一杯白酒,眯着眼睛喝了一口,目光阴冷的看着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