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斯莱斯平稳地停在小区门口,等到司机打开车门,秦汉初潇洒的走下车。
“先生,真的不需要我送你进去?”司机恭敬地问道。
“我想走走,你回去吧。”说完,秦汉初向着小区大门走去。
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小区里的行人已经很少。
正走着,一位身穿紧身裙的美女从一旁的单元门走出来。
啊!
就在秦汉初路过之际,这美女突然一个踉跄,向着一旁倒去。
以秦汉初的身手,当然可以将其扶住。
但秦汉初并没有出手。
哪怕美女倒在地上,秦汉初也没有上前搀扶。
“你这人怎么这样?看着我摔倒也不扶一下?”美女瞪着秦汉初,不悦说道。
秦汉初微笑道:“你的演技很不错。”
“你什么意思?”美女看似惊愕,但眼神里却闪过一抹惊容。
“从窗户翻进二楼走道,再从二楼冲出来摔倒,何必这么麻烦?”
提高警惕的秦汉初可以听到百米内的任何风吹草动。
女人的一举一动,都被秦汉初听在耳中。
闻言,美女不再伪装,她冷着脸站了起来说道:“好听力,不愧是九品强者。”
“你是刀客组织的人?”秦汉初淡然问道。
美女的眼神更加惊讶,她没有回答,只是冷冷的看着秦汉初。
“刚接下悬赏,就来行动。你们刀客组织的效率很高嘛。”秦汉初说道。
“你误会了,我不知道你说的刀客组织。”美女冷漠说道。
“神箭手还不动手吗?再不动手我就走了。”秦汉初看向对面的天台。
天台上,四名神箭手已经瞄准了秦汉初。
就在秦汉初看向他们的时候,四人的箭从不同的角度射向秦汉初。
这四根箭已经封住了秦汉初的所有退路,秦汉初的处境看上去非常凶险。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秦汉初的身形突然动了起来。
其中一根箭被秦汉初抓在手里,另外的三根箭全部被他闪了过去。
三根箭直接扎进地面,强大的力量让箭身剧烈地颤动,发出嗡嗡的响声。
秦汉初把玩着手里的箭矢,他微笑道:“不愧是专业的刺杀组织,心思很缜密嘛!”
“你以为我们的手段只有这点?”美女看着秦汉初,眼神里透着阴谋得逞的得意。
“我说你们手段缜密,指的就是这箭身的剧毒,你以为我中计了对吗?”秦汉初举起手里的箭,微笑道。
美女原本得意的表情,瞬间消散。
她惊讶地看着秦汉初:“既然知道,还敢接箭?”
“难道你们不知道,我是神医之徒?”
“若是连这点毒都处理不了,我师父的脸就被我丢尽了。”
说着,秦汉初随手将手里的箭丢在地上。
“你们还愣着干嘛?继续射箭啊!”美女恼怒地吼道。
“别喊了,你的同伴已经领便当下班了。”
“看在你这么漂亮的份上,我就不杀你了。”
“回去告诉你们的高层,想杀我就派九品以上的强者过来。”
“你们这些人虽然配合得不错,但根本威胁不到我。”
说完,秦汉初转身走了。
看着秦汉初的背影,一种屈辱感从心底滋生。
从始至终,秦汉初都没有在乎过她。
这种被无视的感觉,实在太让人愤怒了。
只是,就算愤怒又能如何?
若是正大光明地跟秦汉初对战,她连两招也撑不住。
只有偷袭,才有几分机会伤到秦汉初。
片刻后,秦汉初回到了家里。
跟昨晚一样,金海璐三人还是没睡。
尽管知道秦汉初的实力很强,但还是免不了的担心。
当然,现在的关心只是出于友情。
爱情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培养出来的。
“御姐美女有没有挑逗你?”馨馨坏笑道。
“我是正经人,就算挑逗我,我也会坐怀不乱。”秦汉初笑着说。
“男人的嘴啊,骗人的鬼。”馨馨哼道。
“方便说一下是什么事吗?不方便的话就算了。”金海璐好奇问道。
秦汉初先是喝了一杯水,而后说道:“龙腾集团的幕后掌权人。”
“又打架了?”金海璐问道。
“这一次是喝茶,没打架。”秦汉初笑了笑,而后继续说道:“对了,我给你准备了一份大礼。”
“什么大礼?”金海璐纳闷道。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先保持点神秘。”秦汉初说道。
“海璐姐有神秘大礼,我家小颖呢?”馨馨问道。
“呃……”秦汉初尴尬地挠挠头:“先欠着,以后补上。”
“别听馨馨胡说,我不会攀比的。”林颖瞪了一眼馨馨,说道。
……
孔家老宅。
尽管已经是深夜,但老宅依然灯火通明。
大厅的主位之上,一位白须老者肃穆而坐。
这老者乃是孔战雷的堂弟,孔战云!
孔战雷父子失踪,孔战云暂代族长,处理这件事。
两侧的席位上,孔家高层尽皆到场。
“查得如何?有什么消息?”孔战云冷着脸问道。
左侧为首的中年赶忙起身,他恭敬地说道:“平乱军从火锅店把秦汉初带走,此事有很多人目睹。”
“直升机的航线查了吗?”孔战云问道。
“有人黑进了我们孔家的安保系统,将直升机的定位信息删除了。”中年沉着脸,低头说道。
“平乱军的都统找到了吗?”
“跟二伯一样,消失了。”中年回道。
孔战云拍案而起,只见黄梨木的桌子直接四分五裂。
“二哥他们一定到了基地,而且很有可能是平乱军的人帮助秦汉初杀了他们。”孔战云愤怒地吼道。
“平乱军镇抚使曾到过营地,难道是他!”右侧的一位妇人起身说道。
闻言,孔家众人都露出了惊容。
“镇抚使有什么理由帮他?难道这秦汉初跟镇抚使有特殊关系?”有人问道。
孔战云沉着脸,他说道:“他们之间未必有关系。”
“那是为何?”
“我们调动平乱军,触碰了镇抚使的逆鳞!”孔战云说道。
此话一出,众人尽皆沉默。
这个可能性很大。
作为平乱军镇抚使,怎能允许自己的麾下听从别人的号令?
“若真是如此,他为何要销毁一切痕迹?”有人提出了心中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