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何心然身后传来一个低沉又压抑的声音。
“然儿,本王好难受……”
身后,褚煜明双目赤红,满是隐忍和克制,在看到何心然转身后,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了一下。
事实证明,在何心然面前,他几乎克制不住自己。
何心然警惕地后退一步,说出来的话软绵绵的,“你,你别过来……”
“难受你就赶紧走。”
这药来势汹汹,是她专门研制了用来对付渣男的,因为这种猛药如果不及时行鱼水之欢,便会爆体身亡。
万万没想到终有一天,会用在自己身上。
褚煜明摇摇头,双耳红的吓人。
“本王不走,只想……陪着然儿。”
“谁要你陪?赶紧滚……”
两人的呼吸声越来越重,彼此的距离也越来越近。
“热,好热!”
何心然不耐烦地扯着衣领,看着面前模糊的男子身影,再也忍不住,一把扯了过来。
这不是她理想中用一米八五身材健硕有八块腹肌颜值超高的古装美男子吗?
都送上门来了,还不推到岂不是太不给面子了吗?
就在褚煜明强压下心头之火,准备利用冷水迫使自己冷静下来的时候,一个柔软又火热的身
子钻进了怀里。
“好凉快……”
何心然小声呢喃着,手还不老实的上下摸索着。
“腹肌呢?帅哥你腹肌呢?”
褚煜明的克制力在这一刻崩塌,脑海中的一根弦在这一刻断了。
他一把抓住何心然不安分的小手,“然儿,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在四处点火知不知道!
何心然压根听不见他在说什么,只一味在他怀里顾涌。
“凉快,你身上好凉快,好香啊……”
此时的何心然视线已然模糊,早已看不清听不清,只想沉醉在这冰冰凉凉的舒适感中。
褚煜明再也忍不住,陡然打横抱起她,走向那张早已铺的柔软舒适的床。
月光洋洋洒洒地落下,落在院中的樱花树上,落在窗台的花瓣上,还落在床上交合的身影上。
好热,好凉……好难受,又好舒适……
一时间,各种相反的感受接踵而来,何心然的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模糊,最后沉沉睡去。
翌日,阳光明媚。
刺眼的阳光使得何心然有些睁不开眼。
好疼,浑身像散了架似的。
她隐约记得昨晚做了一个很颜色的梦,梦里有个一米八五的腹肌小鲜肉勾引她,害得她上了钩,
两人一阵天雷勾地火,还……
何心然赶紧甩头,想把这乱七八糟的梦给忘掉,不料一甩头碰到了一个结实又富有弹性的墙。
睁开眼就是肌肉,这种感觉谁懂啊!
何心然听见自己心跳如雷,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她昨晚该不会又和霍媛去醉花楼嗨皮,然后酒后乱性了吧?
一想到这个可能,她的视线迅速上移,结果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容 。
轰隆一声,何心然的脑海中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怎么会是褚煜明?
她的视线又迅速往下移,整个人都裂开了。
天呐,这这这……
还没等她回想起昨晚的记忆,便听到头顶上传了一个充满磁性的声音。
“看够了吗?”
何心然想也不想就一巴掌甩了过去。
“褚煜明,你个王八蛋!”
原本还想利用昨晚的事和如今的暧昧气氛缓和两人关系的褚煜明,被这一巴掌打蒙了。
“然儿,本王……”
“王王王你个头!王八蛋,赶紧闭嘴!”
“早知当初就该杀了你!”
“果然,你们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竟敢对我……做出那样的事……”
褚煜明有八张嘴也来
不及解释,因为何心然的鞭子已经二话不说举起来了。
他只来得及把被子裹在她身上。
“然儿,先,先穿好衣服再说……”
何心然猛然惊觉,自己浑身赤裸,还大剌剌的举着鞭子要打人……
此刻她的心中有一万头草XX 狂奔而过。
老天,她到底在做什么?
“你出去!”
褚煜明轻咳一声道:“本王……也没穿衣服。”
何心然:“………”
啊啊啊谁来告诉她这是怎么回事啊?!
就在这时,昨晚的记忆像是听见她心中的呼唤似的,一点一点涌了上来。
她只记得刚开始和褚煜明抢鱼吃,后来就感觉意识模糊中了猛药,然后就看见了一八五小鲜肉在向她招手,再然后她就忍不住对他上下其手……
后面发生的事就不言而喻了。
所以梦里的那个一八五小鲜肉,其实就是褚煜明?
乱了乱了,全乱套了!
她怎么会和褚煜明稀里糊涂……
褚煜明想说些安慰的话,但又怕自己嘴笨,说多了徒惹何心然伤心,只好默默看着她。
然而这却引起了何心然的不满。
“看什么看?你提上裤子不打算认了是吗?我告诉你,如果出了什么
问题,我第一个把你杀了。”
褚煜明立即道:“本王会负责,负一辈子责。”
何心然又抓了抓头发,烦躁地道:“你背过身去,我要穿衣服了。”
好不容易穿好衣服,她找了一圈工具,也没找到个趁手的,只好举起凳子砸向了门。
砰砰砰几声巨响过后,门壮烈牺牲。
要是昨晚有这个劲儿,还犯得着吃亏吗?
门外寂静无人,似乎早就为此腾出了足够的空间。
何心然衣袂飘飘,怒火中烧。
“何承嗣,你给我出来!”
昨晚为了补作业而太晚才睡的何承嗣,此时迷迷糊糊地从床上爬了起来。
“娘亲,怎么了?”
何心然有些惊讶,“嗣儿,你昨晚一个人睡的?
“不,还有牧玉叔叔,哎他人呢?”
看着只剩自己一人的偌大床铺,何承嗣奇怪的左右寻找。
何心然可不是来打听这个的,直接拿出一个黄色的瓷瓶问他。
“嗣儿,你还记不记得?这是什么?你有没有拿去做什么?”
何承嗣揉了揉眼睛摇了摇头,“娘亲,你一大早来就是问这个吗?嗣儿不知道这是什么,怎么可能拿这个东西去做什么?”
若不是嗣儿做的,那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