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照面,四个流氓就全部被干飞。
刀疤爬起来,看着陈启虽然害怕,但还是恶狠狠道:“有古怪,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古怪。”
刀疤不服气,带着人继续往干陈启。
但这次和开始那次没有任何区别,不到半分钟,四个人又全部被干飞,倒在地上稀里哗啦的惨叫。
刀疤这才彻底懵了。
妈的,什么情况!
死乡巴佬,明明看上去不是很壮,怎么力气那么大!
一个人像一头牛似的,太离谱了!
陈启把他们打趴下后,几步往他们那边靠过去。
看到这个,刀疤终于害怕了,坐在地上一个劲的往后退。
“你别过来啊!你再过来别怪我不客气!”
陈启听得发笑,冷道:“但凡你的拳头有你嘴一半硬,你们都不至于这么惨。”
在他看来,刀疤就是鸭子死透了,全身上下就剩下嘴还是硬的。
刀疤被逼到了墙角,退无可退。
他疯狂的握着小刀在面前一通乱划。
他几个手下比他聪明,看不是陈启的对手,第二次又被干翻后直接躺在地上装晕不起来了。
至于刀疤,就只能让他自求多福了。
陈启不把刀疤放在眼里,随手一拍,把刀疤的刀子拍飞了出去。
铛铛两声落地,刀疤彻底了。
结巴道:“我,我警告你,我,我可是龙哥的人,你敢惹我,我就……”
啪!
没等他说完,一巴掌迎面抽来,直接抽在他脸上。
这巴掌力道十足,把刀疤抽得天旋地转。
刀疤懵了:“你敢打我,我踏马是龙哥……”
啪!
又一巴掌。
“龙哥,我踏马还虎哥,我怎么的,你不是看不起乡下人吗,现在起来说话啊!”
“我踏马!!”刀疤不服气,还想反击。
结果又被陈启抽了上去!
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
拽着衣领,陈启左右开弓,连续抽了刀疤八掌,直把他抽成了一个猪头。
终于,刀疤受不了了,泪流满面!
“大哥,别打了,再打要死人了!”
陈启戏谑的看着他:“怎么样,抢钱好玩吗?”
刀疤的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不好玩,大哥,我不抢了,你,对不起我错了。”
“年纪轻轻不学好,非要来抢劫?”
不过刀疤的话倒是让陈启想起了一件事来。
他嘴角上扬,笑容满脸,看得刀疤心里发慌。
他把手伸到刀疤面前,忽然问道:“你身上有钱吗?”
“什么?”
刀疤当时就愣住了,有了不好的猜测:“您,您这是啥意思?”
陈启笑:“回家的路费没有了,问你借点儿。”
刀疤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好难看。
妈的,这是要问自己抢钱啊?
天呐,明明是自己先抢他的,他怎么能抢自己呢?
“大哥……”刀疤求饶道,“这不好吧!”
陈启啪的一巴掌又抽了过去。
“我在问你拿钱,没问你好不好。”
刀疤马上哭了:“大哥,你怎么能抢我饭碗。”
“别废话,拿钱。”陈启态度坚定,一副你不给钱就揍你的样子。
看着实没办法了,刀疤才从裤兜里把钱包摸出来。
只不过刀疤明显囊中羞涩,整个钱包摸完摸尽,也才两百多块。
“大哥,就这么多了,您看,能不能给我留点儿……”
陈启一把把钱抽走,一分没给他里留:“想什么呢,还给你留?”
钱离身,刀疤看得肉疼。
这可是他全部家当。
今天这单生意做得亏死了。
你以为这就完了?
不,抢了刀疤的钱后,陈启马上又来到剩下三个马仔的旁边,一一把剩下三个马仔从地上敲醒来。
“喂,都醒醒,别装死了,每个人起来把钱给我,今天的事就结束了!”
三个马仔被打服,完全不敢忤逆他的意思。
装晕被识破,压根不敢有任何停顿,飞快从地上爬起来,毕恭毕敬的把钱交出来。
“大哥,这是我的……”
“我就一百多,您别嫌弃。”
“您别再打我们了。”
这就又多了八百多,加上开始刀疤的两百,一千一左右。
完全就是意外收获。
陈启倒不是非要抢他们的钱,只是想让几个人长点记性,哪怕农村人,也不是他们想欺负能欺负的。
拿了钱,陈启才大摇大摆的背着背篓离开巷子。
刀疤四人乖得不行,目送陈启离开。
并排,像酒店服务员一样九十度鞠躬。
“大哥慢走!”
动作整齐划一。
等到他走远,四个人的脸色才重新变得阴沉起来。
“刀哥……”一个马仔咬牙道,“今天咱们吃了大亏,就这么算了?”
刀疤同样一拳头砸在墙壁上。
“算了?他抢了我们的钱,怎么可能算了!”
“那我们怎么办?”其中一个人问。
刀疤的眼里闪过一丝阴狠:“跟着他,搞清楚他是哪里人,然后把事情告诉龙哥,让龙哥来处理!”
说完,四个人也没在巷子多停留。
派了一个人暗中跟随陈启,另外三个人从相反的方向离开。
陈启倒不知道他今天的举动会给他后面造成多少麻烦。
今天卖黄瓜赚了两万,加上反收的保护费一千,让他赚得盆满钵满。
一路回家心情都很不错。
坐车回到柳山村,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
天还没有黑定,但光线已经比较暗了。
进了房间,他发现家里的没有开灯,爹妈还有妹妹陈秋叶都坐在大堂里,屋子里一片昏暗。
陈启很奇怪,随口就问:“爸妈,你们咋不开灯啊?”
王慧芳叹着气,一脸的惆怅。
“开不了啊,村子里把我们家电给断了,而且还把我们低保名额取消了,这可怎么办啊?”
陈启更加奇怪了,疑惑道:“什么时候的事,他们凭什么这么干?”
陈大斌解释:“说是我们欠了很多电费,然后没经过我们同意就把我们的电切掉了,低保户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感觉他们在故意针对我们。”
这还用感觉吗,一定是被针对了。
“他们说我们欠了多少电费?”陈启问。
王慧芳回答:“五千!”
“五千?”
陈启直接吼了出来:“怎么可能五千!我们一年都用不了五百,怎么可能有五千?”
“谁说不是呢。”陈大斌却道,“但是很奇怪,我专门跟着去看了电表的,我们的用电确实用超了五千,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不可能!”
陈启打心底里还是觉得不可能。
五千,自己家一年最多用五百,过去几年也不是说一直没缴费,再欠也欠不到这个数字。
心里觉得不对劲。
马上告诉陈大斌和王慧芳道:“我现在就去村委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临走的时候想突然起兜里还揣着两万块钱,随即又折了回来。
把钱摸出来放在桌上说:“对了爸妈,这是今天卖黄瓜赚的两万一,你们收好。”
“多少?”
因为数字太大,老两口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惊了:“两万,怎么这么多?”
陈启出发前,陈大斌想的是,一百斤黄瓜,能卖五百就是好的了,谁能想到居然卖了两万。
陈启依然确认道:“爸妈,就是两万,你们没听错,我只是卖的价格比较高。”
“我的天啊!”王慧芳的声音都有点颤抖了,“再高也不能高这么多吧,儿子,坑人的勾当咱们可不能干呐!”
“放心吧。”陈启笑了笑,安慰他们,“我没偷没抢没坑人,都是正常买卖,他们也都是心甘情愿出这么多的。”
看老两口实在是担心,陈启只好多说了一句:“现在城里面都是农药和激素菜,像我们这种大粪浇灌出来天然蔬菜在他们很难买到,所以他们都愿意出高价,你们很久没进城了你们不知道,反正就值这么多!”
老两口还是半信半疑。
陈秋叶也在旁边点头解释:“没错,现在他们城里人大鱼大肉吃多了,就想吃点好吃的蔬菜,我之前还在网上看到有人种茄子种得好,一年能卖好几百万呢!”
“好家伙!”陈大斌感叹道:“原来我们的菜已经这么值钱了,那我们是不是后面可以种地发财啊!”
没管老两口的震惊,陈启赶紧离开了院子,他还有别的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不到十分钟就来到村委大院。
别看柳山村的人均收入不咋地,但村委大院修得是真漂亮。
三层办公楼,碧瓦红砖,像度假的别墅似的。
里面篮球场,餐厅,茶楼应有尽有,真不知道柳山村的村委是从哪里抠出来这些修房子的钱的。
此时,村委餐厅里,三个人围着一张桌子,桌上大鱼大肉,丰盛不已。
三人里面其中有个就是昨天早上被陈启打过的杨波。
杨波拿着酒,恭敬的给身旁一个中年人敬酒。
“二叔,这次事情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我还真拿陈启他们家没办法。”
被敬酒的人叫杨金才,是杨波的二叔,也是村里的财务。
杨金才肥头大耳,一个大肚子不知道吃了多少油水。
躺在椅子上,一副轻松的模样。
“小波啊,咱们都是一家人,谢什么,他陈启敢惹我们杨家,二叔就让他吃不了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