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健思索后决定冒一次险,我们俩就开车去对方所说的地址,那是一幢别墅。
罗健下车打电话,别墅门开,出来一个老者,年纪50开外,个子很高,也很有气质,看上去像是有身份的人,脸色有点不怒自威,他让我们进屋后坐定后问:“谁是医生?”
罗健指了指我,老者目光锋利地打量了我一番,又疑惑地问:“看病怎么没带药箱?”
我拘谨地回答:“我看病从不用药。”
老者不解地问:“那你怎么医治?”
我说了医治的方法。
老者似乎很认可:“若能医治好,价钱好说,我先给你们定金五万,治不好也不要你们退,若彻底医治好,我会再重重酬谢。”
老者从包里拿出五万现金递给罗健,竟发号施令:“你回去吧,让医生留下。”
罗健没接钱地用眼神征询我,我回了害怕的眼神,毕竟没有单独出诊过,罗健若离开,我会心里没底。
老者见我有点不安,就宽慰说:“你放心,我是求医,这里没人打扰,我保你绝对安全。”
罗健识人无数,就用眼神示意我放心。我虽默认,但罗健走出门外,那重重的关门声让我的心还是有点怵。
老者见我一脸惶恐,就和蔼说:“心情放松点,我这人很随和,家里就我一人,走,我们先上楼聊聊。”
我忐忑不安地跟着他上楼,到他的卧室,他给我泡了一杯茶,说了许多宽慰的话,见他和蔼可亲,我那紧张的心理渐渐地消除了。
老者见我神情自然了,就很尊重地问:“我怎么配合你医治?”
见他提到医治方面的事,我就把有关的事宜说了出来。
他似乎很期待地说:“那我们去洗澡吧!”
我觉得他很讲究卫生,就跟着他一起去卫生间,里面的浴缸很大,两人溶进去还宽余。老者打开的高级沐浴露的香味特别好闻,之前我只是用香皂,在沐浴时,我问他病况,他没有说出致病的缘由,只说求医问药的经过,并遗憾地说有一年时间没能做房事。
想到他讲究卫生,我就决定在浴盆里“医治”。
老者一脸惊喜:“你竟有这么个功能?太神奇了。”
我笑着点头,让他把意念放在生理的感觉上,他的脸色惊奇了,生理慢慢地反应强烈了。
冲洗干净后回到了卧室,两人都很疲倦,就安神地睡着了。
我醒来时不见他人,就去寻找,拉开房门闻到一股菜香味,走下楼梯朝厨房一看,他一身厨师装在认真地烧菜。
我不好意思去打扰,想到没带换洗衣裳,就去卫生间把穿来的衣裤洗涤了晾好。
当我走出卫生间,老者上来笑着说:“我们下去吃晚饭吧!”
我没想到这一睡竟睡到晚上,想到罗健会着急,要求给罗健回个话,他陪我去卧室拿起电话拔罗健的大哥大,电话通了后,我就告知说:“老同志的症状有点复杂,等我医治好后再通知你来接我。”
罗健听我说得很自在,很欣慰,只关照我配合好老者,注意照顾自己就挂了电话。
我有点后悔把衣着洗了,尽管室内温度适宜,觉得光着身去下面用餐有点不雅,老者看出我的不自在,就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短袖白衬衫,我穿上后,长长的衬衫遮掩到了我的膝盖处,觉得屋子里就两人,穿不穿内裤无所谓,就跟着下楼去餐厅。
桌上有两个煲汤罐和四盆菜,都是高档食材,老者拿出一瓶法国红酒,我推却说不会喝酒,他不为难地说:“那你就喝煲汤陪我。”
我用勺子盛汤喝了一下,入口特别味美,就忍不住地品尝起来,他让我品尝他烧的菜,我吃进嘴里特别的清淡可口,这是我有生以来吃过最好的菜,他见我食欲大开,就不停地给我挟菜,结果四盆菜肴大多进了我肚里。
吃完后我得动手帮着收拾,他不许,让我回房等待着。我听从地回房,欣赏着卧室的装饰。
不一会,听到卫生间冲洗声,然后又见他光着身子进来,老者让我躺下,说要尽心地欣赏我。
因我吃得饱饱的,也想消化一下,就躺着闭上眼睛,半个小时后,老者要求说:“白天在浴缸你让我唤醒了男人的感觉,你晚上能否让我体验?”
我就如他所愿。并告诫他:“要蓄精气神,不能再度亢奋,否则会大伤元气。只要地体味着自己是男人的感觉就可以了,困了就这么睡,您既然信赖我,我就精心帮你医治,一定让你雄风再起。”
老者听从了,慢慢地进入了梦乡,而我因吃得很饱,一下子睡不着,就继续帮他“疗养”,等到胃里消化得差不多了,睡意也来了,就渐渐地睡了过去。
醒来是因为不适的反应,老者歉意地说:“不好意思,我弄醒了你。”
我只是关切地问:“晚上睡得好吗?”
老者说:“昨晚这种睡法是开天辟地,而且睡得特别的香,醒来很惊奇地发现···要不你再睡一会儿?”
我看天已大亮,便说:“不用,我们去卫生间洗澡吧!”
冲洗时,我发现他比昨天有活力,问他要不要体验一下?他说要养精蓄锐,我就尊重他。
洗完后,我想穿自己的衣着,老者不让,又拿出一件短袖衬衫。
早餐后我们就在客厅里聊天,在陪他聊天的过程中,知道他姓严,具体做什么工作他不说,只让我记住他的大哥大号码,在有难处时候打他电话。
在面对面坐着聊谈时,我想到他让我单穿衬衫的建议很好,对患者而言,也是一种感官的刺激疗法,也就有目的地采用起来。
老严感应地时不时地注目过来,几番注目的,我感觉他生理有明显的反应,就问他要不要体验一下?
可他摇头解释,“落下这病是因为之前无节制的放纵感所导致的,这教训很深,我得吸取,没有自信的质感,决不能勉强,必须要恰到好处,否则欲速而不达。”
我觉得他不愧是有身份的人,极为稳重,也很有定力,特别有主见。
老严很注重饮食规律,一到饭点他就会去厨房,我就陪着看他烧菜。
饭后他问想不想学烧广东菜,因他烧的菜特别可口,他愿意教,我当然想学。
他就当回事地先让我学煲汤,指导我如何配制汤料,然后在灶具上操作,他在一旁指点,让我注重嗅觉,闻着汤味来调节火候,煲汤一般需要两个小时,从大火到温火再到微火需闻着飘出的汤味来调节,调节不当,汤的口感就不会醇香,甚至会变味,我学了一下午,煲好了汤已是傍晚,老严就开始烧晚饭的菜,我在一旁用心地看着。
吃了晚饭后,我们在客厅内散步作消化,然后去卫生间冲洗。
上床后,他要求跟昨晚一样,我就听从他这个富有主意的人。
他没有动情,也许是为了质感,他就像昨晚一样闭上眼睛。
也许是治疗有了效果,一个小时后,他产生了激情,我就阻止说:“既然你讲究质感,我就继续为你滋养,让你养精蓄锐,到了你认为是最佳的状态再发挥吧!”
老严接受了我的建议,就再次闭眼,慢慢地又睡着了。
我也无需费神,渐渐地,困意袭来了。
我再次醒来天已大亮,并不自然醒,而是老严的 兴奋。
老严一点没有疲惫感,兴奋地说:“你的滋养太神奇了,而你睡得很沉,十多分钟后才醒。”
能够激情半个多小时,我觉得他已经恢复正常了,就提出要回去。
老严哪肯放我走,说我是他见过最美、最温柔、最有韵味的女人,他拿出一张十万的存单给我,跟我说了心里最真实的话,说“双睡”感觉特别地神妙,恳请我让他再享受几天,并说会教我学烧粤菜。
我觉得老严城府很深,也有预谋,为了留我,日前就有这打算地放下身价指导我学烧菜,再是我也真想学烧广东菜,就同意了。
为了让我不觉得时间枯燥,老严就让我独自煲汤,可没有老严的指点,我煲出的汤味连自己都咽不下,便不甘心地推到重来,直到煲了第六次才得到让老严的认可。
然后老严又教我烧几道他拿手的粤菜,重点指导如何选食材和配制调料,所需的荤、蔬菜不用愁,老严每晚会打出电话,清晨有专人送进客厅,特新鲜。
老严很自律,作息极有规律,起床后,衣着穿得很得体。尽管我还穿着他提供的衬衫,但他不再注重感官的刺激,专心地指导我烧粤菜,有时电话进来,他回话语言简短,语气特别的威严,我想,如果他在指导我烧菜也是这么个语气,我一定会很害怕地学不了。
老严的生活循规蹈矩,唯一的喜好是晚上的“双睡”,我的“神器”本来“食欲”很强,白天已“受饥”,夜晚哪肯“挨饿”?这就合了老严的意,享受着男人最曼妙的感觉。
他自控能力极强,每天只激情一次,都是在清晨自然醒来的时间段,因精气神充沛,雄风展示得特别的强悍,激战的时间每天都延长。
一周后,老严红光满面,精气直足,他本打算调养一个月,可让我在八天时间调理得虎虎生威。“八”是南方人的幸运数字,老严决定去上班,只是恳请我,在他休息回来时让我去陪,我自然同意。
罗健来接我时,老严又给了罗健五万。
罗健在回来的路上说,这八天,预约的“病人”已有20多个,让我很期待。
八天时间让我养足了精神,就不分昼夜地给他们医治,因都能包治,我那“神医”的名气响开了。
一些有身价的人让我“出诊”,罗健把“诊费”谈得很高,对方接受我们就去,每次的“出诊”都在一天内“治愈”,由于我“医治”方法独到,往往都能得到点额外奖励。
当然,老严只要来电,我必须去陪伴,罗健给我分析过,老严的身份很神秘,能量肯定很大,服务好他绝对不会吃亏,我也这么认为。
老严基本上每月回来一次,再次碰面时他坦诚说,没有了晚间的滋养,质感有所下降。
他回来休息的时间是两天,就质感方面,我已摸索出经验,就全身心地给他指点,他深得要领后,质感发挥超常。
而我此后的服务便是滋养。
季所一天前来,说扫黄行动结束了,让我注意点就行,我就征求罗健的意见,他认为,既然季所关照,那就大、小生意都做,不能长期租房,应该挣钱买房,有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场所,我采纳了。
一次,我去滋养老严,闲聊说起买房子的事,问他买房买到哪里最好,他说当然是深圳。
我就跟罗健商量到深圳买房,罗健说深圳的房价特贵,在深圳买一套同样的平方,要抵东莞两套,而且没有一定的关系还买不到。
在再一次服务老严时问能不能帮忙,老严说什么时候想买就说一声,这个忙他一定会帮。
可是罗健反对我去深圳买房,两人为此有点不开心,我争执不了,暂且放弃这个念头。
我没有怨恨罗健,没有他的真心帮助,我也赚不了那么多的钱,虽然还租住着房子,但钱有了,立命之本也有了,以前觉得没能力维护儿子,自赚到钱后,就觉得有实力维护儿子。
可我远在他乡,就每月邮汇给弟弟五百,刚出来时,弟弟的月工资才两百左右,我让他替我转交儿子的抚养费,其余的让他帮着照顾儿子和孝敬老娘,弟弟每次来信让我放心,说把外甥当儿子照看,隔天地买好菜让外甥来吃,给他买最好的衣着,最好的学习用品,并给钱让他买零食吃。
弟弟每年寄上一张儿子的照片,看着儿子胖嘟嘟地甜笑着,一年一张在快乐地成长,我的心里也就踏实了,儿子是我的命根,我能挣到钱就不能苦了他,此后邮汇每年递增一百,这加钱的目的是为了让弟媳满意,儿子常去舅舅家,得让他看到舅妈的好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