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轮到许彩芳塞语了,因为她诱惑的手段也已黔驴技穷了,让她真正见识了一个真男人的定力,估计这出戏是唱不精彩了,就收起笑容坦诚地说:“如果你想风流一下,我们就上楼去,我会让你欲罢不能。不要在意你我是同学,如果你从不踩过野花,那我就尊重你。”
庄欢龙立即借着话题下坡:“老同学,谢谢你对我有好感,就请你尊重我,我确实没踩过野花,如果你不再让我为难,我可以留下吃饭。”
“这样就好!放心,我再色也不会强迫你的,就算你被动接受,情趣也会冲淡的。你也不必拘束,我让台湾的老公回来陪你喝几盅。”许彩芳进退自如地拿起手机就打电话:“老公你快回来,顺便带上些熟菜陪我的同学吃饭。”
见许彩芳打电话让老公回来,庄欢龙就心安地留下来。
许彩芳算是说话算话,就收敛地不再发动攻势,而且一本正经地介绍起台湾老板来。
他就认真听起来,听到不可思议时就好奇地提问起来:“你毫无顾忌地跟人风流,老公就不吃你的醋?”
许彩芳又设陷阱了:“他没有醋意,常歉意地说无法喂饱我,让我随意地找‘零食’吃。可惜你这‘零食’光让我流口水,你为什么不让我馋一下呢?”
庄欢龙没接茬地追问:“他竟有这么大度?”
许彩芳诡秘地说:“他说不大度就会失去幸福。”
庄欢龙不解了:“这又是因为什么?”
许彩芳就故作神秘地靠近过去,身体几乎是挨着,庄欢龙为因好奇也就不在意了,许彩芳就老头为什么失去幸福的缘由细细地讲解了出来。完后故作生气地嘟起嘴:“你今天的拒绝让我真的很挫败!”
庄欢龙笑着批评说:“这你可就不地道了。”
“是你先不地道的。”许彩芳说完冷不防地出手入侵。
庄欢龙“哎唷”一声:“你搞突然袭击?”
许彩芳得逞了:“不侦察一下,能知道你‘宝刀不老’?还说没有反应,真是睁眼说瞎话。”
庄欢龙涨红着脸说:“你说得那么淫荡,我能没有反应?你也真是的,竟来这一手,让我情何以堪?”
许彩芳不以为然地说:“干嘛怎么就这么小气呢!是不是觉得有点亏?你如果觉得吃亏也可以赚回去,噢,我还是主动来偿还吧!”说完就以行动予以偿还。
庄欢龙没想到她又来这一手,便使劲挣脱出来,红着脸说:“这算是扯平了,你就适可而止吧!”
许彩芳虽不再坚持,但还是拿话诱惑。
庄欢龙有点生气:“你为什么不守信用?”
许彩芳竟不认可:“我们有实质性的行为吗?你又不是小年轻。”
庄欢龙无可奈何地谴责起来:“你不但不讲道理,而且还强词夺理。”
许彩芳竟歪理了:“你不领风情总得给我点弥补嘛!”
庄欢龙对她的强词夺理真是不可理喻,便说:“如果你再不尊重我,这饭我就不吃了。”说完欲起身。
“好!好!我们说说话总成吧?”许彩芳只得收敛。
庄欢龙也不想得理不饶人,若执意离开有伤同学之间的感情,日后可以避开,但聚会不能不面对,就给予脸面地没起身。
许彩芳为了化解尴尬,脑子一闪,很快地找到了说话的缘由:“对于班里的一些同学跟陆贵明有成见,我会尽力说服陆贵明,其他同学我就爱莫能助了。”
许彩芳的说辞,也是庄欢龙需要解决的难题,她既然作将功补过,就激将地问:“你真的有把握?”
许彩芳就炫耀起来:“他稀罕我那特有的功能,常打电话想再次感受,刘国民说他人品极差并特别的扣,不能惯他,我就以老公在家来拒绝。他痴迷我,我就以此为条件,你说有没有把握?”
庄欢龙听过他们录音,便认同地点点头,并策略地给她点信心:“你光彩照人,肯定是刻意保养吧?”
许彩芳得意地说:“我可没有刻意保养,一直是顺其自然。刘国民说我的肌肤比姑娘还嫩白,他也跟你一样搞不懂地问我,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我自己的感觉,大概是我拥有了‘神器’,自我具备这功能后,就充满着无穷地活力,生理的需求是永无止禁,所以我每天主要的生活内容是性爱。这么跟你说吧,一天不吃饭不要紧,一天没有性生活就憋得慌,当然我也不必为此担忧,你也从手机里看到我有这么多的编外老公。”
“你可比武则天厉害。”庄欢龙调侃起来。
许彩芳竟然崇拜地说:“武则天年到八十性欲还超强,我希望也能如此。不过说来也怪,自我拥有‘神器’后,有钱的男人只要跟我交往一次,就会上瘾地再次前来,不论在广东,还是回来后,跟我有过接触的男人就痴迷地念念不忘,特别是那些精力旺盛的老板。”
“你那‘神器’竟是这么厉害?”庄欢龙有点不相信。
许彩芳得意地说:“这就是我的独门绝技,你不好色也许对女人不研究,刘国民御女无数,他说别的女人没有一个能拥有我这么个独特功能。”
庄欢龙信服地说:“怪不得你老公这么稀罕。”
许彩芳优势感满满地说:“没有我那‘神器’疗理和陪伴,他现在有可能是个半死不活的老头,我现在倒是希望你那个不行,让我帮你治理一下。”
庄欢龙不知怎么反击地无语了。
许彩芳忙打招呼:“你不要在意,我只是打比方,是为了说说话嘛!我的性欲是永不满足的,你可以称我是女色狼,我很佩服你的意志,确实很坚强,我这么三番五炸还轰不到,别的男人不用我诱惑,只要我一个媚笑,就把握不住地扑上来了。陆贵明下车见了我就猴急上前一把抱住了,我穿着羽绒服,他的手还不老,就你,像唐僧似地丝毫不动情。”
庄欢龙彻底无语了,正不知如何应对,门外传来汽车引擎声。
庄欢龙急忙站起身来,抽出茶几上的纸巾,擦了擦手丢进纸篓,然后移走几步看向门外,一辆黑色的大奔缓缓地进了门院,停下后车门启开,钻出了个白发老头。
许彩芳出门迎了上去,接过老头手里的马夹袋:“老公,我去烧几个菜,你陪我的老同学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