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潘素珍再次不忠丈夫的是儿子不争气,她一直用钱来鼓励儿子好好读书,可儿子竟没有考上大学,只得花钱让他去读大专。
儿子大专读完后找不到理想的工作,何进想把手艺传给儿子,可儿子不愿意,潘素珍也觉得让儿子学木工手艺有点跌份。为了给儿子找一份愿意做的工作,她想到了老同学陆贵明。
陆贵明那时当上工业公司总经理后,两人就臭味相投地有了实质性的关系,不料让陶老头觉察了,就醋意地恼怒威胁,她无奈地跟陆贵明中断,话很有说服力:“陆总,我的名声很臭,你刚上任,传出绯闻对你不利。如果你不在乎,那么我在乎,老陶已经警告了我,若不忠他就开除我,还要向政府领导反映,这对你我都不是好事。”
陆贵明怕举报只得放弃。
陶老头退休后,陆贵明欲想续情,潘素珍想彻底地告别过去,一番要真诚改过的肺腑话,赢得陆贵明的认可。
为了儿子的工作,潘素珍只能求有权的陆贵明。
陆贵明对潘素珍的拜访有点意外,当知道前来的目的倒也不提条件地应允:“我公司下面有三产门市部,不知你儿子肯不肯做,他若好高骛远,那我就爱莫能助了。”
潘素珍很机智,不管儿子肯不肯做,先主动地以身酬谢,在酬谢的过程恳求他对儿子多多照应。
陆贵明算是领情,让她儿子在门市部负责进货,因工作轻松,她儿子很喜欢。
由于市场经济冲击了计划经济,导致联营企业纷纷解体,潘素珍的厂也不例外。为了保持在厂里的职位,陆贵明自然得帮她一把,说出的理由很让厂里的主要干部很信服,潘素珍是厂里元老,有贡献也有威信。
厂长是个精明的人,陆贵明既然出面,他不能不看重潘素珍,上面的有些政策和资源得靠她去争取。
潘素珍觉得自己是人生赢家,为了儿子的工作,以身酬谢陆贵明是她最明智的决定,陆贵明也跟她坦诚过,她若不投怀送抱,他会给点面子,只是让她儿子去门市部当营业员,是她酬谢的功夫让他稀罕地改变了主意。
而她自己心里也清楚,这功夫是帮何进恢复功能练就的,陆贵明的强悍也给了她最在乎的感受,让她渴望着要时常体验,于是她以监视儿子为由,不忘去陆贵明那儿,让她欣慰的是,儿子对这份工作很感兴趣,加上陆贵明的监督,工作极为认真。
然而,天不遂人愿的是,何进的身体出现了异常,镇上有个老中医,号脉号出他是严重肾亏,先开了一个疗程的草药,并关照,为养肾计,不能再做重体力活,并要节制房事。
但凡老板都是利益熏心,见何进不能做体力活,就劝他以养身为由来辞退。
何进怕在家养肾不一定有效,因老中医告诉了他,他的肾亏是房事过度所导致的,事实也是如此,潘素珍的性欲特别旺盛,这些年来,他大多是被动应对。
医生让他节制房事,他认为不同房是最好的养肾,于是就恳求老板,让他在工地值班,决不计较报酬,老板动心了,工地本来需要人看管值班,何进工作一直敬业有责任感,就答应了下来。
潘素珍倒是不让何进再去工地,说她和儿子养得起,何进解释的理由很到位,说儿子还没成家,家庭的脸面得撑着,否则对儿子找对象不利,在工地值班也算是在工作。
潘素珍心里不是个滋味,就让儿子去劝,儿子虽没劝成,但对老爸产生了敬意。潘素珍就激励儿子,努力挣钱,争取谈上女朋友,让老爸早点安心休养。
儿子很听话,工作很扎实,注重人脉关系的积累,倒是不负父母所望,一年后,成功地谈上了女朋友,但女方的要求是,日后结婚必须要买一套新的婚房。
这让潘素珍有压力了,之前购买的集资房已花完了所有的积蓄,再要买房还真难住了她。
而更让她感到有危机的是,镇办企业开始转制,陆贵明告诉说,村一级企业接下来也要转制,如果机电厂转制,厂长一定有戏,她能不能任职也是个问题,何进又不能多挣钱了,那儿子的婚房几乎是梦想了。
她有点不甘心,就面临转制的事,未雨绸缪地跟厂长商议对策,厂长说了四个字,“事在人为。”她不懂地求解,厂长就把自己的攻略说了出来,让她茅塞顿开。
潘素珍在陆贵明面前梨花带雨地说了儿子婚房的重负,陆贵明就体恤给她出了主意。
村一级企业开始转制,陆贵明亲自顾问了潘素珍机电厂的转制竞标。
厂长在竞标时,就以他和潘素珍是企业主要管理者为突破点,这符合竞标的第一顺序。
陆贵明最后做了和事佬,以股份制的形式让竞标者一起参与,厂长持股51%。陆贵明的建议,村领导能不接受?第二股东自然是潘素珍。
商议的攻略成功了,潘素珍就为儿子婚房的事上心,两年过后,小俩口法定的结婚年龄已经到了,何进怕女方反悔焦急起来,为了多挣点钱,他又做起了木工活。
潘素珍很是心疼,担忧他的身体累坏,就劝他,婚房不是小钱,钱由她来筹借,何进就催促她早点把婚房买下来。
潘素珍压力山大了,虽然这两年企业效益可以,但必须得先上缴转制费,持股人也就没有红。
儿子想早点结婚,就让她向银行贷款,可银行贷款需要担保,而能担保的她只能依赖机电厂。
潘素珍虽是第二股东,但不具备厂的法人资格,她决定跟厂长商量,一天,在其他股东下班后,她就跟厂长提了这担保的事,厂长很犹豫,为难地起身来回踱步了好几次,然后坐到三人沙发上,回答说得要跟其他股东通个气。
潘素珍明白厂长是不愿帮而找借口,心里就没底了,她清楚厂长的为人,就是色攻,也不一定凑效,因为跟他共事二十来年,从不见过他对她有贪婪的眼神。
可她又觉得,自己除了这优势还真别无能耐,为上获得厂长的担保,她决定赌一下男人的色欲,因为男人不主动并不等于不接受。果不其然,当她坐近故意用手摩擦他的大腿恳求时,厂长的手随即搂住了她。
剧情结束后,潘素珍心里感叹,特佩服厂长的定力。自她进厂后,他心里就垂涎了她,之所以不敢轻举妄动,是怕丢了厂长一职,阿狗就是个例子,再是怕陶老头争风吃醋地迁怒。转制后虽然没人能左右他的根基,但持重已成习惯,不敢对她有非礼的举动,是怕她在工业公司当老总的同学陆贵明。
她觉得他是老谋深算,就等待着这水到渠成的良机。
贷款买了婚房,潘素珍就办理了儿子的婚事。
潘素珍因要忙厂里的事,就让何进辞职照顾小两口的生活,何进就以不会烧菜就跟亲家商量,亲家很体谅地答应,还承诺以后有了小孩也帮着照看。
何进不是不会烧菜,而是不再让自己的肾亏,自开始在工地值班后,他也不是不回家,每月也就一二次,都是白天抽个空。
三月后的一次回家,让潘素珍守株待兔了,事后他有点害怕地去咨询老中医,老中医号了脉后告诉他,应该适当行房事,行房事也是养身,每周一次能有益于健康。
他很诚实地告诉了妻子,潘素珍极为在乎地给他配了一部手机,表示随时等候他“锻炼身体”的通知。何进很遵守医嘱,锻炼的间隔总是超过一周。
一年后他们有了孙女,孩子有亲家照看,让潘素珍没有了真正的后顾之忧,情欲也玩得密不透风,手机真是个好玩意儿,让她不再患得患失地游走于丈夫、同学和厂长之间,工作和乐趣调节得有滋有味,让她春风得意的是,儿子承包了门市部,厂长为报答她,在购买劳动防护用品及辅助材料上进行曲线暗助,不到三年,她把银行的贷款还清了。
股东们算是同心协力,机电厂经济效益还可以,此后三年让潘素珍的分红有了不少积蓄,她就恳求陆贵明,便宜一点把门市部盘下来。
可万万没想到的是,儿子跟有钱人赌博,不服输地欠了高利贷巨债,讨债人用断手断脚来威胁,儿媳又闹着要离婚。
为了保全儿子,潘素珍无奈地把厂里的股份变现,卖掉了早先的集资房,还借钱来处理儿子的赌债。
儿子虽发誓不再赌博,但三十多万的债务不是个小数目,她虽还在厂里工作,但没了股份,工资再高又能高到哪儿去?厂长见她顶债也明言不敢特别的照顾,毕竟还有其他股东,潘素珍也没有因特殊关系而无理要求,而是以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让其他股东在资金上予以照顾,以至常在厂里加班。
曾经对她尽占便宜的副厂长,现在成了第二股东,那晚,他送货回来,见潘素珍在办公室汇总生产报表,便走了进去,倒是没有动邪念,而是对她的敬业予以赞赏,表示在年底的利益分配上,跟其他几位股东沟通一下,多给的奖金缓解她的债务。
潘素珍很感激,心想,已经跟第一股东有染,这第二股东之前一直馋涎自己,既然他这么关爱自己,那就如他的愿,为了让他的表态加上一层保险,就问他还馋不馋她?他以行动回答,她就让他彻底解馋。
此后,潘素珍采用同样的攻略,让其余的两个股东也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为了能获得好的收益,她随时地满足股东们的性欲,这年的总报酬接近了股份的收入。
为了能有好的收入还债,潘素珍在认真做好本职工作的同时,对股东们的要求都予以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