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借了‘女皇’的光。”刘国民又调侃说。
陆贵明怕刘国民和庄欢龙再刨问下去,也不再惦记刘国民的相好地起身说:“酒足菜饱了,我还有点事要做,这就跟你俩告辞。”
陆贵明离开了,刘国民问庄欢龙:“对他了解得差不多了吗?”
庄欢龙摇摇头:“他只炫耀自己的成就,怕我们提及为难的事,就借口有事溜走。”
“那你走访同学时可以深入了解嘛!”刘国民说。
庄欢龙觉得陆贵明人生的材料还不完整,就说:“他在钢筋上有求于你,就侧面帮我再了解一点他跟一些同学怎样产生隔阂的,好让我劝说对他有成见的同学有点说服力。”
刘国民苦脸了:“这个有点难度,你想,他狗眼看人,跟同学产生隔阂,主要原因肯定在他,你让他说,他会说吗?就是说的话,也一定会说别人的不是。”
庄欢龙在意地说:“随他怎么说,至少知道别人不足的一面,也让我劝说有个备案。”
刘国民头大了:“要是他不愿说呢?”
“你就动动脑筋嘛!他若不愿说,你就以钢筋刁难,”庄欢龙强迫他。
“已经答应送给他,我就不能出尔反尔。”刘国民不想言而无信。
庄欢龙继续逼他:“你之前出卖了我,这事你必须得给我完成。”
“这不是让我费神吗?”刘国民有点不愿意。
庄欢龙反击道:“是你和李晓林让我和邱伟钟筹划同学聚会的,为了能让更多同学到场,我更费神费力好吧!”
刘国民只得接受:“服你了,那我就设法问问,实在问不出来,再找人去刺探。”
庄欢龙没问刘国民找谁,他只需要打听到的具体有效的内容。
回到家里,妻子说:“女儿来电话,让你把我送过去。”
庄欢龙就把妻子送到杭州,并在女婿家住了三天,没再多待是接到了刘国民的电话,说陆贵明的材料收集到了。
回来碰面刘国民,他表功说:“我这次利用了一个关键的人物,也是我们班里的同学,算是帮你打听得比较彻底,猜猜是谁?”
“谁?”庄欢龙不想猜,也猜不了。
刘国民狡黠地说:“许彩芳,我让她设法套他的话。”
庄欢龙竖起大拇指,钦佩地说:“厉害了我的哥,竟用了这么个妙招,不过也只有你会想出这个损招。”
刘国民不高兴了:“有你这么说话吗?得了便宜还卖乖。”
庄欢龙忙奉承:“我是夸你机智,不负使命。”
刘国民得意说:“这不是你让我侧面去了解吗?我想来想去,觉得许彩芳是最佳的人选,跟她一说,她欣然接受,我就把陆贵明的手机号码给了她。许彩芳真能耐,当间谍绝对是好手,昨天让我过去,就给了这支录音笔,说都在里面,我听了一遍,真有料,你绝对满意。”
“你有没有对许彩芳说是我让打探的。”庄欢龙问。
刘国民说:“许彩芳没问,我也没说。”
庄欢龙也就不再多说,在刘国民那儿吃了饭后,就驱车开往张秀兰的住处。
张秀兰这几天没有出去,只是饶有兴致在电脑里浏览庄欢龙拷贝过来的同学的人生故事。见庄欢龙过来,也不问他这三天在忙什么?说:“你编写的这些同学,让我最感动的是苏建民,可惜他的故事不完整;郝友凭着他的高智商,可以说是人生赢家;让我佩服的钱小娟,能把李仕忠的儿子感化过来,真是难能可贵。”
庄欢龙就评点说:“除了五个老板外,邱伟钟、林子龙、周安国、沈龙根算是安分守己。金凤美靠了叔父,朱慧靠了丈夫,不过你跟钱敏的经历挺不容易的。”
张秀兰针对性地说:“李晓林、郭宝泉、张伟其和徐兆祥的人生拼搏很艰辛,唯独刘国民,我也真佩服他,脸长得让人难以恭维,桃花运竟特别地旺盛,你对他真负责,从未跟我没说起过。”
庄欢龙解释道:“这是他的隐私,我不能随意透露,再说你心里对他有点排异,我得考虑你的感受。现在打算写同学们的人生经历,我当然要写他真实的一面。”
张秀兰感叹:“他竟是靠着女人发迹的。”
庄欢龙笑笑说:“你也不是看到了嘛!他桃花运旺盛是因为他有天生的优势。”
张秀兰脸一红地认可:“是老天帮了他。”
庄欢龙解释说:“不过他经过潘琴的指点,智商和情商运用得很到位,量子大又很会做人。老天爷是真正地帮了他的大忙,里面的汪慧不是阐述了嘛!女人在生理需求上,在乎的是不是男人的脸蛋,而是命根的威猛。他所发生关系的女人,哪一个不稀罕他的命根?潘琴若是不在乎,他就不会有这么大的成就,杨雅静算是坚守妇道,最终还是好奇地让他攻破了防线。”
“不过他妻子就很厌恶地排斥。”张秀兰不服地找出了否定点。
庄欢龙笑笑说:“所以你也很厌恶。”
张秀兰打了他一下:“干吗要扯到我?”
庄欢龙有理有据地解释:“一是你拒绝了他,说明是不为利益所动;二是我亲身感受了还不清楚吗?所以你也会像李芳一样的排斥。”
见张秀兰恼羞成怒地举起粉拳,庄欢龙就一把搂紧她:“我没有开涮你,是在肯定你,而且说得是事实。但我得跟你说明一下,这是刘国民的隐私,是受保护的,就如你我的隐私一样。因为你我如同一人,所以才让你看他的原版。只不过你有所不知的是,其实另外四个老板,他们都有相好,而且不至一个。”
“真的假的?”张秀兰惊讶地问。
庄欢龙就转述了刘国民的透露。
张秀兰听了后感叹说:“人真的不能光看表面,看来都有其不雅的另一面,只不过是刻意掩饰了起来。”
庄欢龙提示说:“就如你我,能让人看出来吗?”
张秀兰脸一红:“我们是有情感基础的好嘛!”
庄欢龙剖析说:“每个人都为自己的瘾私找说辞,你都这么认为,刘国民他们又何尝不是?”
张秀兰哑了,让庄欢龙一语中的,倒也不能再评论了。
庄欢龙摸出录音笔扬了扬:“现在我们一起听听你最厌恶的混蛋,陆贵明这个家伙的所作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