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杨雅静穿上了他送的青莲色的真丝连衣裙,丰腴的体态给他有一种仙女飘逸的感觉,让刘国民随即痴迷,他就暗自鼓劲,今天一定要领略那独特风采,最好能进一步,就惊奇地赞叹说:“静姐,你像个仙女,漂亮极了。”
再传统的女人,也喜欢听赞美的话,杨雅静笑笑说:“你说没见过我穿裙子,我回来就冲洗一下就换上了。”
当知道空间绝对安全后,刘国民就从包里拿出一根珍珠项链:“给!。”
杨雅静欣喜地接过项链,爱不择手地欣赏着。
刘国民见卧室的窗帘拉上,想必是她刚换上衣裙,为了今天能一睹庐山真面貌,他已反复酝酿了一套循序渐进的成熟方案,项链就是引子,便开始实施了:“静姐,去房里镜橱那儿,我来给你系上。”
杨雅静就把项链递给他,走到了三门大橱镜子前。
刘国民就紧贴着她的身躯给系上,而后双手搭在她的肩上,对着镜子的她赞美说:“静姐,老天爷太眷顾你,长得这么好看,系上这条项链就更漂亮性感了。”
杨雅静猛觉身上有异样,心里略有反感,不过马上释然,男人紧贴着女人赞美,生理不起反应属不正常了。但不能纵容地让他误会,想到他讨教闹心事,就极为自然地转身避开,然后拖了椅子让他坐,自己坐在床沿上,面对着他当回事地问开了:“你不是要跟我讨教闹心的事吗?那就说说吧!”
刘国民就不再忌讳地把婚后跟李芳不如意的房事细细道来,完后苦着脸说:“本来每次的房事不让我尽兴,可李芳怀孕后怕影响胎儿,就坚决不让我碰,我只好憋倔地去市区,否则晚上同床我岂不难受?姐,你说这事是不是让我很闹心?”
“是很闹心。”杨雅静倒是很认同,不过也有点不解:“李芳怎么那么娇气?我怀头胎,根强还是常行房事。”
刘国民没想到话题引出她的直言不讳,就进言:“可李芳就是排斥我,你是医生,也是女人,能帮我分析一下吗?”
杨雅静想到想到李芳身材玲珑娇小,就二者择一地给作作了分析。
刘国民乘机说:“反正你是医生,也不忌讳什么,要不你帮我检查一下,我是不是如你所说?”
杨雅静没料他竟会这么说,不过她还真的不忌讳,就点了点头。
刘国民就起身拉开裤链。
杨雅静瞪大了眼睛,惊骇了:“这肯定是你的因素。”
为了让气氛逐渐地进入状态,刘国民很有计谋地说:“你听闻过,就一点没有留意地注目过?我毕竟经常来你家。”
杨雅静平淡地说:“我注目过呀!也很好奇呀!我是个正经人。再说我比你大几岁,一直把你当小屁孩。”
刘国民汗颜了,他觉得自己的计谋不起作用,因为她不再注目了,为达目的,他只得发起攻势:“可我结婚了不再是小屁孩···姐,都是过来之人,我有个请求,前提当然是你愿意。”
“什么请求?”杨雅静平静地问。
刘国民就大胆进言:“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能不能让我···这可能有点冒犯,但绝对不是对你非礼或亵渎,只是想跟李芳直观地比较,让我能排解心里的困惑。”
杨雅静的脸猛地红了起来。
刘国民心有点慌了,觉得方案的最后环节上有可能碰壁,因为传统的女人再好说话也不会随意地给别的男人亮自己的私密,尽管自己这要求提得委婉,但毕竟无耻,现在她的脸红就表示出反感,说不定会恼怒地谴责他的卑鄙和无耻,如果是这样,他只得放弃一睹庐山真面貌的计划。
然而,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脸色羞红的杨雅静居然没有暴怒,而是沉思一下后竟同意了他的要求。
刘国民狂喜,杨雅静竟是善解人意地如他所愿。
庐山真面目的展现,让刘国民终于明白了她的与众不同,可他不能赞美,话回到了原点:“李芳确实跟与你有区别。”
杨雅静笑笑调侃说:“看来你们夫妻算是另类。”
刘国民苦叹起来:“我的命怎么那么苦。”
杨雅静宽慰说:“你也不用愁眉苦脸,等李芳生下孩子后就不会再排斥了。”
刘国民又苦着脸说:“这不一定,李芳对房事产生了恐惧,还生气地对我说,憋不住就到找外面的女人。”
杨雅静忍不住地笑起来:“既然她这么不在意地发话,那你就去找喽!”
刘国民就装着羞愧地说:“之前没结婚倒没什么,结婚后不让行房事,让我憋得很难受,可我就是有色心,也没有色胆呀!你也了解我是个很讲究的人,不能随随便便地找女人不是?”
杨雅静认同说:“这倒也是,这毕竟是你情我愿的事,否则让人取笑,也有损脸面。”
若说人心不足,刘国民也决不例外,目睹风采的计谋已经得逞了,又酝酿起得寸进尺的计谋,沉思一番后,眼睛离开风情,脸色平静地说:“静姐,就女人而言,我最信赖的就是你,所以我也敢跟你倾诉心中的难言之隐,你也善解人意地满足了我的好奇,我特别尊重你的人格,没一点轻浮的举动,是不是?”
淳朴的杨雅静觉得他说的是事实,就问:“那你接下来想说什么?”
刘国民却苦着脸:“可我一直很痛苦,李芳恐惧地排斥让我体验不到快乐和兴奋。姐,你能否再包容一点,···当然,你若不同意,我决不强求。”
事到关头,杨雅静心里犹豫了,自己的红杏毕竟没有出墙过,便说:“国民,我可是最在乎名节,你不能认为我好说话就再提过分的要求,我是相信你这两年来的为人,把你当知心人,才愿意听你的闹心事,但我再好说话,也是有底线的。”
刘国民狠狠地扇了自己一耳光:“对不起静姐,我错了。是我那不争气的家伙,见到你就特别的不老实,我的为人没有变,请你继续相信我。”
说完他以行动来表示,站起来龇牙咧嘴地用手猛扇。
杨雅静见他如此自虐,心里倒也有点不忍···想着他种种好,她心软了,权当是回报吧!再说现在的场合绝对安全,便红着脸说:“不过说好,就一次,这毕竟是不光彩的事。”
刘国民没想到杨雅静又好说话地妥协了,心里暗喜,就很尊重地说:“绝对听你的。”
暴风骤雨持续许久。
完事后的刘国民绞了毛巾擦干了浑身的汗珠,穿上衣裤后,笑着给了她一个深深的拥抱,然后转身走出门外。
杨雅静目送他出门,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心里一阵感慨,这越过了底线的一次,让她刻骨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