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让你家儿媳去我家住一阵子,等到时候生出崽来,我再把人给你送回来,成不?”
说着,还故作抹着泪水,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现在,王红梅脸上的笑容再也坚持不住。
听听!
听听,这是人能说出来的话吗?
居然还想着让颜颜给她家传宗接代?哪来的这么大个脸?
偏偏贺春花也是个心大的人,安抚着儿子,指着在不远处陪着儿子和闺女玩耍的乔雪颜说道:“大壮,娘给你找个媳妇,你看她喜欢不?”
乔雪颜长得明艳动人,跟个天仙一样,陈皮蛋看得心欢喜,已经一大把年纪了,还没有开过荤,是个女人就成,更何况还是个这么漂亮的姑娘,高兴的直拍手。
“喜欢喜欢!”
说着,就朝着乔雪颜的方向跑了过去。
乔雪颜刚给糖果把手擦干净,就觉得后背脊一凉,顿时有种不详的预感,一转头,就瞧见了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带着猥琐的笑容朝着自己冲了过来。
满脸的痘痘,还有那相当磕碜的五官,这么远的距离,就能闻到他满身的恶臭气息。
动作快过于脑,乔雪颜直接揪过一旁的木棍,猛地朝着男人砸了过去。
哐当——
木棍用力的拍在了男人的脸上,鼻血随之涌现而出。
这可急坏了贺春花,急匆匆地迈开腿跑了过去。
陈皮蛋捂着脸,鼻血从指缝中溢出,坐在地上,脑瓜子嗡嗡作响,好半晌都没反应过来。
“哎呦喂,我的宝贝儿子啊!让娘瞅瞅,哪里出血了?”
他们家一脉单传,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连一根汗毛都舍不得动,谁知道这女人一个木棍猛地抽了过去。
事发突然,在不远处忙着揣瓜子的亲戚也凑了过来。
看着自家儿子的鼻子被打歪,贺春花顿时气得面红耳赤,双手叉腰,胸口连绵起伏的指着乔雪颜:“你这女人好歹毒的心肠!要是把我儿子打坏了,可咋整?亏得我还想把你接到我家去,给咱家传宗接代,你这么歹毒的心肠,生得再怎么漂亮?我也不稀得你去!”
面对这陌生婶子的指责,乔雪颜可不给好脸色:“就你儿子这寒碜样,谁要是嫁到你家去?除非这有问题。”
说着用手指指了指太阳穴。
男人早就已经被乔雪颜这张脸迷得七荤八素,揉了揉那被打歪的鼻子,强忍着疼痛:“娘,我不痛,把媳妇接回家,我能养,养的白白胖胖,给咱家生大白胖小子!”
听着乖儿子的话,贺春花被逗得又好气又好笑:“你这臭小子都被打成这样了,还替别人着想!真是有了媳妇,忘了娘,这歹毒女人,咱们不惜的要,我再重新给你找一个!”
长的再漂亮的女人,不对自家儿子好,花多少钱娶来也没用。
何况也没想着要这个狐狸精式的女人,无非就是看她屁股大,好生养,所以才想着让王红梅帮帮忙。
“就要她就要她。”陈皮蛋早已被乔雪颜迷的神魂颠倒,七荤八素,死活都要乔雪颜。
王红梅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一巴掌猛地朝着贺春花抽了过去。
啪——
贺春花被抽的七荤八素,一屁股摔在了地上,只觉得尾椎骨都快要被摔碎了。
强忍着屁股的痛意从地上爬了起来,正想说道说道,却被王红梅一口怼了过去。
“你这娘们脸皮咋这么厚?你是咋有脸说出这种话来的?我们欠你家的人情早就已经还清了,你还想要咋个样?现在居然把心思打到了我儿媳的身上,真以为你儿子是香饽饽不成,谁都抢着要?
告诉你,要是再乱来,我非得把你们的狗腿打断!”
王红梅气得面红耳赤,浑身都在颤抖,一把拽过了乔雪颜手上的木棍。
陈皮蛋不死心,朝着乔雪颜摸了过去,就在此时,王红梅把木棍猛地抽在了陈皮蛋的膝盖处,力道之大,让陈皮蛋摔了一跤,摔了个狗啃屎,牙齿也被硬生生的磕飞了两个。
护儿心切的贺春花,哪里还顾得上身上的疼痛,火急火燎的冲了过去,瞧着自家儿子满脸是血,急得团团转。
“你居然敢打我儿子,我跟你拼了!”
说着,猛地朝着王红梅扑了过去,贺春花带过来的那些亲朋好友,自然是站在贺春花这边,也跟着一块帮忙。
王红梅和乔雪颜不是吃素的,两个人以少打多。
场面顿时一发不可收拾!
站在一旁的糖果和豆豆瞧着母亲被欺负,猛地朝着往外跑。
糖果和豆豆站在院子里,嘴里不断地在大喊大叫。
“救命啊!来人呐,有人欺负奶和娘了!快来人!”
乔雪颜是村里的保护对象,所以时时刻刻都有人关注这边的动向,这不一听到有人欺负乔雪颜和王红梅,这手头上的活也不干了,对联也不贴了,各家各户进屋,拿着锄头就猛地朝着乔雪颜院子过来。
刚好瞧见乔雪颜和王红梅被一大群人欺负,这你哪里忍得了?从而过去加入到了战斗行列。
“我去你他娘的!居然敢在俺们村欺负颜颜,老娘非得扒了你这层皮不可,让你看看俺们王庄村的人也不是什么好惹的?”
“在俺们村欺负人,真以为俺们村没人了是吗?!”
……
王庄村的人不顾形象,个个对其破口大骂。
王庄村的人可都不是吃素的,那战斗力十足,把贺春花等人往死里打。
没好一会,贺春花就被打得头破血流,包括那些亲朋好友,都没有放过往死里抽。
几个人被打得躺在地上奄奄一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其中一位婶子站在贺春花的上方,一口唾沫吐在地上,好巧不巧,那口唾沫精准的误入了贺春花的嘴里,那口口水刚好卡在喉咙里上不去,下不来,钻石把贺春花的脸憋成了猪肝色。
好在村民们支援的及时,乔雪颜并没有吃亏,是受伤最轻的那个。
王红梅双手叉腰,看着正在捂着喉咙,扒拉着那口唾沫的贺春花:“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