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这个疯子,快放开我。”
就算王月柔伪装的再好,经过连续的粗暴对待,哪里还绷得住?
疯子!
这个贱人简直就是个疯子。
王月柔反悔了,她就不应该招惹这个疯子。
厉寒锋是个疯批,找的女人也不是一个简单的货色。
这贱人看着柔柔弱弱的,气力怎么就这么大?
乔雪颜选择性失聪,眼里尽是阴狠:“我能不疯吗?别的女人恬不知耻的上门挑衅勾搭我男人,但凡我再忍这一口气,我就不是女人。”
真以为自己没有脾气不是?
只是懒得和人计较罢了。
可谁知道对方一而再再而三的得寸进尺,每时每刻都在挑衅着她的底线。
“你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为村长!我要举报你,我要举报你!”
王月柔痛的眼泪水直飙,浑身都止不住的颤抖,脸上的疤痕也因为被抓破,导致有些火辣辣的疼,头皮处也传来一阵阵刻骨铭心的剧痛。
面对王月柔的谴责,乔雪颜压根就不带慌的。
“村长是全村民推选出来的,我配不配村长,不是你这三观不良的人说了算的。”
要不是她屡次三番的挑衅,自己也不用动粗。
打也打累了,骂也骂累了。
王月柔如同垃圾一般被随意的丢弃在地。
“别以为我好欺负你,要是想告尽管去告,王月柔我警告你,厉寒锋是我的男人,要是再敢有非分之想,就不只是撕扯头发这么简单了,我一定会让你后悔一辈子!”乔雪颜冷冷的威胁着。
王月柔浑身一颤,哪里还顾得上哭哭啼啼,从地上连滚带爬的夺门而出,连半刻都不愿意在这停留。
乔雪颜双手叉腰,分外的得意。
小样,还想跟我斗,也不看看你姑奶奶我是谁?
就那半斤八两的伎俩,根本就不带看的。
乔雪颜笑的有多欢,转头就有多尴尬。
厉寒锋正端着盘子站在厨房门口。
乔雪颜脸上的笑容顿时龟裂,试探性的开口问道:“刚刚的那一些你全都看到了?”
厉寒锋微微一笑:“我第一次看见我老婆这么威武霸气呢。”
乔雪颜一听尴尬不已,恨不得立马就找个地缝钻进去。
完蛋了,完蛋了!
刚刚在气头上完全忘记了,老公还在院子里呢。
似乎察觉到了小女人的窘迫,厉寒锋将人轻轻的拥入怀中,顺势把火龙果摆放在桌子上,轻轻拍着乔雪颜的背:“只要是你什么样我都喜欢,那个女人确实也该教训!”
即便如此,乔雪颜还是觉得自己尴尬的能够用脚趾头抠出三室一厅来。
“快点尝尝,火龙果这次是红心的要贵一些。”
“好!”
相比乔雪颜这边的浓情惬意,王月柔这边都要显得可悲得多。
由于距离家比较远,所以王月柔狼狈的模样被不少的村民尽收眼底。
“这柔柔该不会又去挑衅村长去了吧?”
“瞧他那模样,估摸着是被红梅给揍了!这哪是一个大学生的样子,跟千人枕万人骑是的,没一点羞耻心,明知道人家已经结了婚,还上赶着去勾搭别人,这要是换做我呀,我非得把她那层皮给扒了不成!”
“真是死不要脸,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就算是村里唯一的大学生又咋样,和村长根本就没法比!”
……
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王月柔之前做的那些龌龊事,已经被闹得人尽皆知,就算是村里那些小孩子也知道一些这样的事。
在村民们看来,王月柔样样都不如乔雪颜,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但好在大家都较为自信,吃瓜吃的比较理智。
陈毛弟一家在村里的口碑不错,所以大家伙并未把那矛头指向陈毛弟等人,而是单纯的针对王月柔。
陈毛弟正在打扫院子,看着闺女一身狼狈,衣服都被抓得破破烂烂头发凌乱,脸上有不少的疤痕,都放着浓浓的血丝,而且身上的鸡蛋液显得整个人又腥又臭,跟叫花子都没啥区别了。
“你这又是去哪疯去了?这才安分多少天?”
陈毛弟嘴上虽在责怪,但还是很诚实的在院子里打了一盆热水,准备给闺女擦拭擦拭脸上的鸡蛋液。
王月柔浑身都在颤抖想起乔雪颜那个疯婆娘,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
这不禁引起了陈毛弟的怀疑,闺女胆子向来大,抖成这个样子,估计是被吓得不轻。
“你是不是又去找村长去了?”陈毛弟开口问道。
王月柔浑身都在颤抖,听着母亲的问话还是乖乖的点了点头。
陈毛弟被气的不轻,原本想要给这死丫头一巴掌,但看她身上的伤又不忍下手气得牙痒痒。
“糊涂糊涂啊!你还嫌事情闹得不够大吗?现在村民们都对咱们家指指点点,家里的脸都被你丢光了,你居然还不识好歹的去挑衅人家,就算吃了亏,我也不能上门给你理论!”
若是换做别人还能讨个说法回来,但对方可是村长啊,人人敬重的村长。
关键这死丫头还不占一点理,闻着身上的这鸡蛋味全都是臭的,又腥又臭。
就在此时,一个村民拿了二块五回来交到陈毛弟手里:“毛毛,实在是不好意思,你家闺女搁我那去买鸡蛋,我不在家,我孙子送了5个臭鸡蛋出去,我都准备丢了的,我没好意思,所以赶紧把钱给你拿过来。”
说着把钱塞进了陈毛弟的手里,然后又幸灾乐祸的看了一眼一脸狼狈的王月柔,转身就走。
就怕这死丫头等会羊癫疯发作,对着他就是一顿乱咬。
陈毛弟是个聪明人,到了这哪还不明白什么,气的不停的点着王月柔的额头
“你这死丫头,赔礼道歉居然还买着这又腥又臭的鸡蛋给人家送去,一点都不诚意,而且你肯定又说了啥不该说的话,要不然脸上哪能被抓成这个样子!”陈毛弟断定这是王红梅的手笔,毕竟村长看起来温温柔柔的,根本就不像下死手的人。
“我跟那个贱人去赔礼道歉,谁知道他突然发疯,对着我又挠又抓,下手下这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