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儿?我送你”沈南洲叹了口气说道
“不用麻烦你了,我自己去就好”这话里分明带着疏离
今晚的月色柔和,月光将两个人的影子拉得好长好长,两个人虽这么站着,画面竟显得有些岁月静好
“你还爱我吗?”沈南洲嘴里吐出这么一句话
爱?什么是爱呢?沈南洲出生在豪门世家从小混迹的圈子就证明了一切他们两种人怎么可能有纯洁的爱情?不可能
林鸢勾出一抹讽刺的笑笑的是那样讽刺那样冰冷,那样陌生那笑容看的沈南洲有些刺眼
“什么是爱?沈大少,你的爱值钱吗?你玩过多少女人?你换过多少女人?需要我跟你多说吗?”
沈南洲被狠狠噎了一下可是他又何尝不知道呢?他换过的女人是不少玩过的女人也不少可是那些女人没有一个比得过林鸢林鸢就像污泥里开出的一朵白莲
是那样洁净,那样与众不同与众不同的有些让他念念不忘
“做我的太太,好吗”他的语气就像是在乞求一样那样谨慎,那样小心,仿佛生怕眼前这个女人不同意
林鸢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冷嗤了一声“沈大少说笑了,我这种身份怎么能高攀得起您呢?凭您这样的家世,找个怎样的门当户对的女子不是个简单的事呢?”
两个人僵持了一会便听男人又蠕动唇瓣
“我是认真的,这么多年,我只爱过你一个人你唯一是我爱过的女人”
话出口沈南洲好似把压在心口的一块大石头给搬了下来,长舒了一口气可是他看着眼前这执拗的女人又在心底默默的叹了一口气
“风很凉,您回去吧,再提醒你一句,五年前您竟然把我推开了那就说明我们早已结束您不要再缠着我了,回去吧”
林鸢话出口语气是温和的但话语里带着点淡淡的警告话说完她大步离开
月光把男人的影子拉的好长竟显得有些孤寂此时,男人的眼里迸发出一缕光这光是阴恻恻的而且有些偏执在门口,这月光把男人的影子拉得越长,显得越清冷越孤寂
男人的心里此时是有些烦躁的他插上钥匙开了门一进客厅就看见一个女人双手抱着膝盖,头埋在膝盖上那样子有些像受伤了的猫
女人听见开门声就抬起了头看着面前的男人眼睛红红的,脸色有些白像极了受了惊吓的兔子
“南洲,你不要不要我,好不好?”是的江楚是在求他江楚长这么大,从来没求过人在家里有哥哥疼着父母爱着钱有的是衣服包包化妆品从来没缺想干什么只要不是违法乱纪犯法的事,父母都支持
江楚从来没想过他人生中第一次求人竟然是求了一个男人即便如此,她愿意心甘情愿因为她爱惨了这个男人
“江楚,你不要再执着下去了你放心,我会给你补偿只要不是结婚你提个要求,我能做到的一定做”
话已至此,他想这个女人不会再不识趣了他已经做出了最大的让步,给足了她的面子
江楚眼见男人都这么说了,他如果再纠缠不休的话,就显得自己有些太不知好歹了
想了想如果真是那样,得不偿失不如就提出一个要求
“我想继续住在这里”半晌,她慢慢张嘴缓慢的吐出这么一句话
“好,我答应你”话音里是凉薄的,听不出任何一丝情绪
男人上了楼,去了卧室江楚自己坐在偌大的客厅显得荒凉孤独
江楚心想:我就不信了,无论是家世还是容貌,还是学历我哪一样都是跟你最般配的我又爱了你这么多年我相信总有一日你会被我打动的
看啊,有时候人就是有执念而这种执念,往往会把人带入万丈深渊还会像一根毒苗一样,在心里快速蔓延生长等自己想把这根苗拔出这根毒苗早已长成了参天大树如果想要剔除必须连根拔起可是这种会让人痛不欲生
三楼卧室内,沈南洲的脑海里一遍一遍回响着林鸢对他说的话像一根刺一样,拔不出,有时会密密麻麻的疼
心里升起一股无名火,烧的五脏六腑都滚烫烦躁的不行
接了杯凉水,喝了下去才将心头那股无名的怒火,硬生生的压了下去嗯
又坐回床上,想着女人的话,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对毕竟自己离开了五年有可能在这五年他们以前的感情早已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