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蒙面人大喊一声,拔出手中的刀,向着七人冲杀过来。
曾克虎将马背上的两根铁锏抽出,带着五名随从,迎了上去:“闵叔,你只是一个秀才,就在后面看着我们杀敌吧。”
手起锏落,一人躲避不及,被他一锏打下马来。
“哈哈哈,你们这帮兔崽子,敢在你曾大爷面前使大刀,嫌命长了吧!”手中的双锏挥舞,又一名蒙面人倒下。
为首的蒙面人叫道:“你们是什么人,干嘛护着闵秀才?”
曾克虎又将一名蒙面人打落马下:“我是取你命的人!”
为首的蒙面人再也忍不住了,将手中的大刀一举:“先杀了这六个人,再将闵秀才的头给割了。”
说着,便冲曾克虎杀来。
刀锏相碰,火花四溅,两人战到一起。
而剩下的五人,被三十人围攻,虽然暂时还能自保,却很难维持长久。
闵尘暗暗观察,觉得曾克虎虽然能将蒙面人首领杀死,但是对方有三十人,以曾克虎的能力,很难力敌这么多人的。
闵尘便将那个医药箱打开来,取出那一盒银针,抓了一把,拿在手中。
一名曾府护卫的刀被一个蒙面人隔开,他的防守瞬间有了一个巨大的空挡。另外一名蒙面人抓住机会,嘴里狞笑着,将手中的刀用力刺向他。
就在这危机时刻,突然寒光一闪,一道银芒没入蒙面人的后脑勺,蒙面人一顿,立刻倒在地上,不住的抽搐,一会就不动了。
“小心些,有人暗中帮忙!”一名蒙面人大叫道。
接二连三,只要曾府的随从有了生命危险,总会有一道银芒闪过,定会击中蒙面人的后脑勺。
“大家不用怕,有人暗中帮我们!快杀啊!”
曾克虎与蒙面首领厮杀的时候,也在观察着四周的一切。而蒙面人莫名其妙的接连倒下,曾克虎立即发觉有人在暗中帮助他们。
因此,他大声呼喝着:“别怕敌人的刀,只管冲杀!”
而这些随从也是久经战场,哪有不明白的道理,他们再也不管对方的刀有多么厉害 ,总之,这些刀一定伤不了他们。
只要敌方的有了威胁,定会被银芒结束他的生命!
随从们此时再也没有顾忌,奋勇冲杀,没多久,三十多名蒙面人便剩下十二三人。
那蒙面首领一见,心中大惊,知道有高手在暗中护卫,并且已经死去这么多人,他们已经没有一点优势。
再战下去,绝对会全军覆灭!
蒙面人向曾克虎猛攻几刀,立即跃出战圈,大叫道:“点子硬,快撤!”
说着,便带领那些蒙面人就要逃窜。
曾克虎却是将手中一条铁锏一甩,铁锏像一道流星,向蒙面人首领疾射而去。
只听到“卟”的一声,铁锏一下子击在蒙面首领的背上,将他击倒在地。
众人一拥而上,立即将这名蒙面人捆了个结实。
随后便要追击逃走的人。
“算了,别追了。”曾克虎叫道。
然后他猛地将蒙面人的布扯开,顿时大吃一惊:“范剑!你是范府的人!”
“既然你知道我是范府的人,那就赶紧将我放了。”蒙面首领恶狠狠地叫道。
“放你?”曾克虎哈哈大笑着,猛地一锏打在他的头上:“放你归山,来咬我曾家吗?”
一时间,蒙面首领被打得红白相间,瞬间命丧黄泉。
曾克虎将那些死尸体逐一的检查,很多都从后脑勺中,抽出一根根的银针。
“这是闵叔的银针!”曾克虎心中大惊,想不到闵叔竟然有如此强大的内力,能将这么轻便、柔软的银针轻松击穿头盖骨,深入脑中,搅乱脑组织,让敌人瞬间死亡!
“闵叔!”曾克虎大喊道:“您的银针,我收回来了。”
说着,将这些银针交给了闵尘。
闵尘笑了笑,将银针装到盒子里,骑上马,说道:“克虎,这里就辛苦你了,我还要趁着良辰吉日,赶去迎娶公主!”
说着,将手中的马鞭一抽,风驰电掣一般往侯府奔去。
只剩下六人站在那里,呆呆地看着。
“这还是秀才吗?这还是神医吗?”曾克虎心中默默地叫道:“这是杀神啊!杀人于无形!”
“是谁说秀才手无缚鸡之力的,我要是知道了,定要将他打得屁滚尿流!”
曾克虎呆了良久,这才挥手,叫五人将这些尸体处理干净。然后往家里赶。
“你们给我记住,”在马背上,曾克虎叮嘱众人:“此事一定要保密,绝对不能让我们之外的人知道闵叔的秘密!”
“放心,少爷,咱们一定把这事烂在心底。”
……
……
此事之后,闵尘一路顺畅,直接赶到了侯府之中。
“家主!您怎么现在才回来!大家都在等着您呢。”
“官人,你是不是忘记这件大事了啊?”上官芸眯着眼睛笑着:“公主可是要等急了。”
闵尘立即叫人烧水洗澡,然后换上大红的喜服,头戴镂空黄金镶钻冠,上面一朵大红花挂在正上面。
英俊、帅气!
众人看着眼前的新郎官,脑中想着的就是这两个词。
“准备好了没?”闵尘问道。
“回侯爷,一切都准备好了。”众人回答道。
“那就行,咱们赶紧动身,去将公主迎了回来!”闵尘意气风发的说道。
众人一愣,却不知道怎么回答。
“怎么了?你们这是怎么了?没听懂我的话吗?”闵尘见众人都不动,有些生气,便大声问着。
“家主,不是您去迎娶公主,而是咱们等着两位公主过来,将您迎娶回驸马府。”管家阿福上前一步,在闵尘的耳边低声说道。
“哇靠!”闵尘大吃一惊,叫着:“第一次我做上门女婿,‘嫁’给了芸儿,现在第二次还特么的是上门女婿!要‘嫁’给两位公主!”
闵尘大叫道:“造的什么孽啊,我这一辈子,结两次婚,都是当上门女婿!这一辈子的上门女婿啊。不活了。”
说着,坐在椅子上垂头丧气,一脸的颓废。
“官人!”上官芸忍着笑意,来到闵尘的身边:“你记得你‘嫁’到上官家的时候,你还说过,上门女婿怎么啦,秀才就不能当上门女婿了吗?上门女婿也是人啊!”
“你那时还挺高兴的,没想到,你今天却这么不开心。”
而侯府的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看着闵尘如此吃瘪,都想笑,可是又不敢笑。
这时,牛娃走了上来:“家主,你这是好事啊。‘嫁’的是公主,这是别人做梦都想的事情呢。家主!你就从了吧,上门女婿多好!”
“牛娃,我不是说上门女婿不好。我第一次结婚是上门女婿,我认了。但是第二次结婚还是上门女婿,这……,这……这锅也太大了啊!”
众人听到这里,也不管大不大小不小的,侯府上下全都大笑了起来。
“公主驾到!”
立即,阵阵唢呐的吹奏声,以及各种细乐一齐响起。婚嫁的礼乐声此起彼伏,场面甚是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