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巴掌大小的铁块又被装进了铁盒子中。
外面还被胖子套上了自己的外套。
说是保险起见!
四人从树林里走出来时,张祈灵家的吊脚楼方向一股浓烟直冲天际。
那个黑衣人还被他们锁在吊脚楼里!
四人一想到这茬,又开始了狂奔。
赶到时,吊脚楼浓烟滚滚,火势肉眼可见的大。
张祈灵直接往里冲,那个人身上肯定藏着他不知道的很多秘密。
裴延见此,也抬脚跟了上去。
无邪和胖子再次反应过来时,人已经冲进了火海。
“楼快塌了,小哥,小裴裴,快出来啊!”胖子拦住要冲进去的无邪。
冲进火海的二人并没有看见被手铐锁在柱子上的人,锁铐已经被挣脱开,孤零零的躺在灰尘遍布的地上。
“看来他还有同伙啊,小哥,我们出去吧。”裴延身上带着辟火珠,火焰并没有近二人的身。
裴延捡起地上的锁铐放入了系统空间。
火焰对二人丝毫没有影响,二人也没选择从大门出去,而是破窗跳了下去。
“人不在里面了,给他跑了,这村子里肯定有他的同伙。”裴延擦擦张祈灵脸上被沾染上了黑灰,向无邪胖子道。
然后迎面就是无邪的暴击。
“跟着小哥不学好!尽学这些让自己涉入险境的事情!你看看,这脸上都是灰,真伤着了,看你哭不哭!”
无邪气极了。
“还有小哥,这么大的火,单单这个温度就能把人烤熟,你一点保护措施都不做就这样冲进去……”
胖子再一次充当和事佬。
“好了天真,他俩肯定是有把握才进去的,对吧小裴裴?”
胖子挤眉弄眼的给裴延发送信号。
裴延立马就接受住了:“对,对啊,有保护措施的吗,老齐给了我许多宝贝呢,别担心别担心啊!”
行吧,无邪暂且原谅了这两人的刚才的冒失。
多大的锅都丢给齐櫂,准没错!
夜幕降临,靠着裴延的山木超市,四人饱餐一顿。
底都差不多被揭完了,裴延也没藏着掖着。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只要时空局没有被扒出来就行,执行官一定会体谅他的,没错!
院子里胖子笑容堆了满面:“快快快,给我,这么沉的暖水瓶,怎么能让你一个小姑娘拎呢!”
“谢谢胖老板。”云彩客气道。
“叫什么胖老板,我比你大不了多少岁,你叫我胖哥哥就行!”
胖子说完就转过头准备回去了,没想到云彩叫住了他。
“那个不说话的老板,和那个小老板怎么样了?”
“小哥和裴延啊,他们俩什么事都没有,就是刚看起来狼狈了点哈哈。”
无邪也从楼上下来了,问道:“云彩,跟你打听个事,你在村子里有没有见过肩膀很塌的人。”
胖子比划了那个黑衣人的肩膀有多塌。
云彩思索一会儿才摇摇头:“没有。”
无邪换了一个问题:“那今天被烧掉的吊脚楼旁边还有人住吗?”
“那片地方太荒了,早就没人去了。”
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有问出来,胖子叹了一口气,道:“时候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去睡觉吧。晚安!”
四个躺椅。
四个男人。
四个泡脚桶。
四声满足的叹息,诶不对,是三声满足的叹息,小哥没出声!
严谨!
胖子喝了一口热茶:“这小日子,舒坦!”
“小延你说黑衣人还有同伙,那他们的目标会是什么呢?”
“或许是冲着找这玩意的人来的。”裴延用目光指向远处的用很多层布包起来的铁盒子。
“对了,照片!天真你快把今天的那些照片拿出来咱们再好好研究研究,说不定就能得出事情的本质了!”
十几张发黄的老照片传阅在四人手里。
“诶,你们看这张!”无邪找到一张陈文婧和当地的一名男子的合照。
其他的照片要不就是考察队队员一起拍的,要不就是考察队的队员和村民一起拍的。
唯独这张,是陈文婧和当地村民拍的!
足以看出考察队对这名本地男子的重视!
那么他们就从这个男人切入!
当然了,现在夜色已晚,村长阿贵叔肯定已经睡下了,只能等明天再去问了。
所以四人又舒舒服服的泡起脚来。
当天夜里,所幸胖子没有像前天一样打呼噜。
大家都睡了一个好觉。
此日一早,草草吃过早餐的四人找到了村长阿贵。
递出发黄的照片,阿贵叔认了又认,才不确定的吐出一个人名:“这是盘马老爹吧。哎呀,这照片看起来可有年头了,盘马老爹可是我们村子上最厉害的猎户!对了对了,就是之前跟你们说过的那个向导!
这照片里盘马老爹才三十多岁呢,我那时候,还小呢!”
胖子听到这里,摘下墨镜问道:“这盘马老爹,不会死了吧?”
村长阿贵叔直接否定,直言盘马老爹身体硬朗着呢!
胖子和身后的三人松了一口气。
这盘马老爹要是死了,线索不就又断了吗!
幸好幸好,老爷子健在!
裴延对阿贵叔又使出了钞能力。
阿贵叔乐呵呵的把四人带到盘马老爹的住所。
没想到的是,这一趟,跑空了,盘马老爹今早竟然进山了。
这么巧。
汽车的刹车声响起,车子上下来了一个熟悉的女人。
“这不阿柠吗,这都能遇到她!”胖子压低声音。
无邪也是一脸愕然,谁都没想过在这里会再遇阿柠啊!
裴延笑眯眯的跟阿柠打了个招呼,美女姐姐谁不爱。
“裴延?无邪?在这都能碰见,真是缘分啊。”阿柠薅了一把裴延的小辫子。
这一看就是哑巴张给绑的。
盘马老爹的儿子热情的拥了上去:“您来了,里面请!”
“不用了,就在这说吧,盘马老爹又不在?”
“您可能来的不是时候,我爹进山还没回来。”
“又进山了?专挑我上门的时候进山?”阿柠双手环臂脸色不悦。
“您也知道,我爹三天两头山上跑,要不你坐会儿等等,可能一会就回来了。”男人搓着手巍巍道。
“提醒你一句,定金,你可是收了。”
“您放心,东西一定是您的。”阿柠挥手让盘马老爹的儿子走了,再跟裴延告别就坐上了车走了。
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