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潘子和阿柠在感叹沙漠里怎么会有一片雨林的时候。
突然传来了吴峫和胖子的惊呼。
裴延踩着岩石飞跃到半空一手一个把往下落的两人拎着完美降落。
潘子对他的印象更加深刻了,不知道阿柠从哪里找来身手这么不凡的人。回头可以让三爷招揽一番。
“吓死胖爷我了,多亏有你啊裴延!”胖子扶着腰痛苦道。
“小三爷,你没事吧?”
吴峫顺势就倚着裴延的肩“我没事。多亏我好兄弟拉了我一把。靠谱!”
送了个不值钱的“你真棒”给裴延。
裴延吹了一口额头前的碎发,帅气的摆了个pose “基操勿六。”
胖子一脚就踩到一窝的蛋,阿柠让他起开,随后蹲下拿树枝翻看这些蛋“像是什么动物的卵”沉思了一会接着道“应该是蛇。”
这可把我们胖子吓得一蹦三尺高“蛇!哪有蛇!哪有蛇!”
足以见他对蛇这种软体动物的惧怕。
“好了,接着找路吧。”
裴延和张祈灵走到了前头探路。
期间张祈灵目光一直暗暗的停留在裴延身上。
秘密,裴延身上藏着许多秘密 。
他所认识的裴延只是表面上那一层很浅薄的,裴延展示出给所有人的表层。
他想要认识那个真正的裴延。
他贪心。
裴延之所以没有注意到张祈灵的目光是因为他一直在观察着这一片雨林。
这片雨林给他很怪异的感觉,这种怪异是打心里传出来的。
不是知道原著走向带给他的,就像他是这幅身体在这留下了深深的恐惧。
裴延很确信,自己从未来过这西王母国。
不对劲,他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
只是感觉胸有点闷闷的,张祈灵察觉到他的异样,伸手扶住了他,沉声问道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不是,没由来的胸闷。”裴延捂着胸口闷闷道。
张祈灵就让大家休整一下,刚好前方就有一条小溪。
把浸湿了手帕给裴延擦了擦脸,又让他吃了点面包补充能量。
吴峫则是捧着陈文婧的笔记本在研究,胖子从潘子那顺了包压缩饼干借花献佛的给吴峫吃。
“天真,有什么新发现吗?”
“只是一个环境的记录,这里海拔很低,热带植被很多,瘴气会很重。
不知道我们的防毒面具能不能够应付。”
“哎,只要路没有错,那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而且你看裴延和小哥在这坐阵呢,有什么坎是我们过不去的 。”
吴峫点头“没错,看到他俩我就安心。晚上睡觉都能把心放肚子里。”
“你说小哥从哪找来的人啊,之前怎么没见过。”胖子疑惑。
“不知道。”
吴峫虽然也很好奇,但裴延想告诉他的时候他不就知道的吗?何苦现在去问呢!
他对裴延那是一百个相信。
毒唯粉,狗蛋之后对吴峫和胖子的评价,不过都是后话啦。
“你三婶她说地图上该怎么走了没?”
吴峫摇头并把笔记本给他自己看。
看着一片问号的地图胖子发出一句国粹。
“西王母地宫在深处的沼泽里,我们一直往雨林深处走,准没错。”阿柠淡淡的开口。
接过潘子给的补给包后他们又要接着赶路了。
裴延借着小哥打掩护偷偷摸摸从药箱里拿了瓶药出来回回血。
反正药箱里的治百病,丝血及时打药都死不了。裴延这时候才知道这个奖励到底多好。
渐渐红润的脸蛋也证明裴延的胸闷缓解了许多,张祈灵也松了一口气。
根据狗蛋给出的地图,他们这一路都畅通无阻,没遇到什么意外。
直到他们来到一处雕像旁,胖子指着那雕像就说“诶,这不是人面鸟吗!这破玩意差点害咱们死在云顶天宫,他该不会是千里迢迢从长白山飞到这儿来的吧。阴魂不散啊!”
“人面鸟,青鸟,都有鸟的元素,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吗!”吴峫看向裴延,不知不觉中裴延已经代替了小哥在他心里的地位。
裴延摇头,他从没见过这玩意。
“这西王母宫和云顶天宫那位,还有联系呢!”
“不止云顶天宫,你可别忘了,还有陈文婧的笔记!她的笔记上还标记了其他地方,只不过别的地方,大头龙脉上。唯独这个塔木陀是独立的。”
“这人面鸟说不定是这的土特产,西王母每当认识一个朋友时,就会拿一些送给那些人,当见面礼!”
听了胖子说了一番无厘头的分析后,小哥垂下了头 ,他在想,如果,胖子的分析是对的,那么裴延和西王母宫应当是有联系的。
他当初在云南进入裴延的墓时,也有人面鸟的身影,不过数量不多,都斩杀在他的刀下 。
裴延后来拿到的地图都绕过了机关,故而也没有看见人面鸟的尸体。
张祈灵上前把雕像上的青苔 剃了下来 。
“小哥,发现了什么?”胖子凑上去瞧。
裴延和吴峫这些个爱看热闹的也跟着胖子凑上去瞧。
“有画,你们看,,这应该就是这条通道 ,路两边这些圆点 儿,应该就是雕像的位置 。”
“对!这上面还刻了人形 ,而且这个位置,就是我们现在这里 。
这些人好像要往通道走 ,还有人在入口外敲鼓 ,像是某种仪式的场面 。”
后面吴峫说了什么裴延听不清了,他在雕像的左下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标记 。
“卍”
裴延那时还吐槽,老齐你好好一个道教的天师用佛教的标识,丢不丢人。
裴延很确定这就是老齐那个混蛋留下的记号,他写的字和别人不一样,即使是刻出来,裴延也能一眼就认出来。
这西王母宫果然藏着答案。
张祈灵见他望着这个图案望的出神,也凑过来看了一眼,卍,佛教文化是在西汉传入我国,隋唐时期才鼎盛起来的,西王母和这些国家根本挨不住边,那么就是后世有人闯进了这里,还留下了记号。
而这个人,根据裴延的表现来看,应当是很熟悉的人。
不然他不会露出这般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