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
“快呀!”
“快呀!”
“快到了!”
“马勒戈壁,你快点呀!”
大屁股妇人骂骂咧咧的同时,身体一软,尿了出来。
大棺材钉张兵手握方向盘,右脚几乎踩进油箱里。
“你以为就你急吗?他是我家独苗我不担心吗?”
“啊?你马勒戈壁的,你是不是尿车里了?”
大棺材钉张兵紧了紧皱眉肌,鼻子跟着动了动,嗅到一股尿骚味,便开口骂道。
“快点吧!你大惊小怪什么?老娘这不是因为太着急,一不小心失禁了,以前咱俩那个时候,老娘失禁你还喝呢!现在你嫌弃了?”
“马勒戈壁,这个和那个能一样吗?”
棺材钉张兵瞥了一眼大屁股妇人。
“别他妈废话了,赶快去医院救孩子吧!”
说话间大屁股脱下了满载尿骚味的内裤,随手扔到了窗外。
半个小时后,棺材钉到达省城中心医院。
他和大屁股赶快下车跑向急诊科前台。
“医生,刚刚送进来的病人在哪里?”
“你们家把医院当成自己家了?怎么了?唱了《常回家看看》想家了?”
“别说废话了,我儿子现在在哪个病房?”
“就是前几分钟送进来的那个病人。”
“哦!”
“你们等着吧!他菊花爆开,大炮断裂,鸟蛋破碎。正在抢救中。”
“你说什么?”
大屁股妇人怀疑的问道。
“张鑫晨的家属在哪里?”
一位绿色衣服的护士端着一盘东西,在抢救室外呼喊。
“我在,”
“我在这里。”
“你们看一下,这是我们手术室医生刚刚切下来的。”
棺材钉张兵夫妇二人赶快上前观瞧。
棺材钉张兵大顴肌抽搐几下,摸了摸自己的裤裆,跪在地上,响头不断。哭喊着:
“我张家无后了!我对不起张家的列祖列宗啊!”
“祖宗!我对不起你啊!”
大棺材钉张兵抱住绿色工作服的护士的脚,不停的磕响头,嘴里叫着祖宗。
大屁股妇人一把夺过护士手中的托盘,双手颤抖,看了一遍又一遍,托盘里,一摊血水中漂浮着一根连着皮的血棒。这根血棒断裂的程度,比大棺材钉张兵那时断裂的程度还厉害。
“我的宝贝啊!我的大宝贝啊!”
大屁股哭喊着扯下裙子,细心的包裹住血棒,颤颤巍巍的把它抱在怀里。
现在的大屁股妇人下身赤裸,双眼迷离,嘴里嘟嘟喃喃。她迷茫的在医院的过道里走着,长长的五千厘米的过道她走的那么艰难,她不时的蹲下,又是尿又是拉。不时的惊声尖叫:
“别抢我的宝贝!”
“谁也不要抢我的宝贝!”
霎时间!医院内人声鼎沸,病房里的人都跑出来看热闹,就连半身不遂、高寿的病人都举着拐棍迈着蹒跚的步伐赶过来看热闹。
她疯了,彻底疯了。
他也疯了,也彻底疯了。
“快!”
“快!”
“快!”
“赶快把这两个疯子给我送到精神病科,给我关好了!”
医院为了维持秩序,医生护士赶快把她们送进精神科,隔离了起来。
医院恢复正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