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六个卢家家丁立马冲了过来。
陆安则大咧咧的坐了下来,“阿大,伤筋断骨可以,尽管别打死,否则就不好玩了。”
“是!”
阿大应了一声。
五名死士瞬间迎了上去。
嘭,嘭,嘭——
眨眼间的工夫,六名家丁骨断筋折,就连卢三儿也倒在地上哀号不止。
周围百姓们见状,哪还敢再看热闹,生怕受到牵连,呼啦啦一下子跑得无影无踪。
陆安这才跳下马车,一脚踩到卢三儿血淋淋的脸上,“嘿嘿,卢家三少爷是吧?
敢得罪本少爷的女人,你真是活腻了!
阿大,把这几个畜牲扔到仙客来酒楼后院去,派两个人看着!
没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得靠近!”
“是!”
卢三儿和六个家丁,终于有幸坐上了陆安的豪华马车,很快赶到了仙客来酒楼。
看到卢三儿和几个家丁被带入酒楼,又扔到了后院,酒楼老板吓得颤颤巍巍。
“这位爷,那可是卢家三少爷啊,您把他带到小店这里来……”
还没等掌柜的说完,陆安直接拍下二百两银票,一边往楼上走,一边淡淡说道,“掌柜的,有人来要人,让他直接来找我!”
掌柜还想说话,却被阿二身上的杀气给吓得连连后退。
几人进了预定的房间安顿下来之后,陆安带着两女再次走下楼梯。
“阿大,告诉阿二和阿四,要是有人来要人,尽管给我打,只要不出人命就行。
当然了,如果对方下死手,也不必客气!
走,咱们去翠红楼逛逛!”
陆安大咧咧的出了酒楼,可酒楼里的客人们却陆陆续续结帐跑了。
酒楼掌柜欲哭无泪,连忙唤过来一个小二,“快去卢府,把这儿的事情通报一声,要是晚了的话,咱们都得跟着倒霉!”
扬州气候温暖,哪怕是快要过年了,街上百姓们的衣着仍然清爽。
换作在京城,人们早就忙活着置办年货了,哪还有心情逛青楼?
可扬州这里就不一样了,翠红楼依然门庭若市。
“灵凤,好久没有欣赏你的歌舞了,呆会儿进去之后,你再给我表演一次《鹊桥仙》怎么样?”
穆灵凤翻了个白眼,“你想听的话,什么时候不可以,非要在这种地方?”
“嘿嘿,那不一样,听话,就这一次?”
“好吧。”经不住处陆安软磨硬泡,穆灵凤只得答应,跟着阿五一起进入翠红楼,声明挂牌。
翠红楼老鸨子一看穆灵凤本人样貌,当即喜的合不拢嘴,连忙带着穆灵凤去梳妆打扮去了。
“安少,你到底想搞什么鬼?卢家三少爷那边的事儿还没完呢,你现在又到这种地方来……”
陆安嘿嘿一笑,拉着她的手在二楼扶手处坐了下来,“这段时间赶路够辛苦的了,今天咱就坐在这儿开开心心的欣赏歌舞,其他的不必去管。”
扬州不愧是江南富庶之地。
才刚刚下午,翠红楼里面的客人就快爆满了。
尤其是在老鸨子临时挂出了穆灵凤这位临时挂牌姑娘后,更是吸引了大批豪客。
两位翠红楼姑娘当众表演之后,终于轮到穆灵凤登场了。
“卢小姐,你先坐,我去客串一下琴师。”
陆安把阿三和阿五留在卢玉燕身边,带着阿大来到一楼舞台上。
陆安大咧咧的坐到琴台前,手指轻拂。
筝——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穆灵凤一开嗓,台下客人顿时安静了下来。
这首《鹊桥仙》早就在京城传开,并且传到了江南一带。
只不过,很多人只听过歌词,却从来没有人听过现场有人演唱。
穆灵凤本就是难得一见的美女,再加上她的歌声,很快就吸引了客人们的兴趣。
一曲唱罢,客人们仍然沉浸在美妙的歌声中,甚至有不少人一遍一遍的喊着,要求她再唱一首。
如果不是陆安要求,穆灵凤才不会在这种场合给别人唱歌呢。
无论老鸨子如何苦求,穆灵凤毫不犹豫的转身下台,准备换装。
然而,就在这时,只听得二楼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响了起来。
“柳妈,让刚才那姑娘上来,我家公子有请。”
老鸨子抬头一看,当即笑呵呵的将穆灵凤拦了下来,“姑娘,恭喜了,陈大少对你刚才的表演非常感兴趣。
只要你表现好,少不了你的好处。”
穆灵凤闻言哧笑一声,转身就走。
“姑娘——”老鸨子刚要去拽穆灵凤,却被陆安一下子拦住了。
“什么狗屁陈大少?知道她是谁吗?这是我夫人!
小爷我今天心情好,才让我家夫人当众献唱的。
老鸨子,赶紧结账,至于那个什么陈大少,他要是喜欢,回家让他妈给他表演去吧!”
“大胆!”老鸨子当即怒喝一声,“臭小子,你好大的狗胆!
你知道陈大少是谁吗!
他可是我们翠红楼的老板!
你也不打听打听,我们陈大少是什么人!
这姑娘是你夫人又怎么了?
陈大人看上你夫人,那是你的福气!”
啪——
陆安反手一巴掌打过去,瞬间把老鸨子一边脸打得肿了起来,双手掐腰骂道,“你个老东西!
敢跟小爷我耍横是吧!
我看你这个翠红楼是不想干了!
阿大!
给我把这个翠红楼给我拆了!”
“是!”
阿大应了一声,冲着楼上的阿三挥了挥手。
阿三当即一脚把二楼的一排栏杆给踢得粉碎,紧接着,轮起一张椅子开始乱砸。
“啊——”
阿三的举动,一下子把翠红楼里的客人和姑娘吓得纷纷尖叫,到处乱窜。
老鸨子见状,转身厉声喝道,“老娘看你是不想活了!
来人!
给我把这小兔崽子绑起来,狠狠的打!”
话音刚落,二十来个青楼狎司瞬间冲了过来。
阿大嘴解微微一翘,几个闪身,就将那些狎司打得人仰马翻。
穆灵凤则始终站在陆安身边守护着。
“住手!”
就在这时,二楼其中一个包间打开,三十余岁的陈家大少陈鸿奎,脸色阴沉的走了出来,对身后四个精壮汉子吩咐一声,“把他抓起来送到官府!
还有,刚才那个唱歌的姑娘,给我带到房间去!”
“嘿嘿。”陆安抬头斜视冷笑,“阿大,把那个大言不惭的家伙,给我打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