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长风听了他的话后却一脸淡定道:“借尸还魂之事贫道是没见过,但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一切皆有可能。”
“那如果是千年之后的人,有可能来到我们这里吗?”轩辕瑾又问,因为久久喝醉时说过,她来自千年之后,虽然听她讲述的那些事都很离谱,但联想到她每次出的主意,好似她说的那一切又似乎是能做到且合理的。
“千年之后的人借尸还魂到我们这里?这怎么可能,千年之后都还未到,怎么可能有人,这绝不可能。
皇上,贫道觉得你想多了,皇后娘娘那个人聪明是聪明,但有时说的话不能信,想象力太丰富,脑子里想什么就说出来了,当不得真。”就像初见时,她怀疑自己是断袖喜欢皇上这事,就是她自己想象出来的。
“或许吧!”轩辕瑾也觉得这种事不可能,虽然她的变化大,许是之前不了解她的原因。
接下来几日,白久久把冷饮的制作方法和步骤一点点地写清楚,亲自出宫拿给柳飞云,并且亲手制作这些冷饮给他们品尝。
柳飞云是赞不绝口,由于贪嘴,吃了太多冷饮,一下午不停地往茅房跑。
白久久都无语了:“你又不是小孩子了,居然这么贪吃。”
“太好吃了。”柳飞云尴尬地笑道。
白久久之后去了美食城找白展超说与南阳国商人合作的事,下午又去了倾城阁,找陆翎烟询问近日护肤品的销量,得知竟有人仿冒他们的护肤品,而且就在他们对面开了一家,价格比他们的要便宜将近一半,所以近半个月,他们的销量很差。
“仿冒?我们护肤品的秘方泄露了?”白久久不解。
陆翎烟摇摇头:“护肤品的秘方配制我亲自监督,知道秘方的都是值得信任的师父,绝不会泄露,对面的牡丹阁听说背后的东家是晋王殿下,晋王之前的生意并未涉及胭脂水粉,现在涉及,估计是看到我们的销量太好,所以动心了。
听闻晋王近些日子收购了多家脂粉店,并且高价聘请懂脂粉制作的师傅,成立了一个护肤品研制作坊。
他们从我们店里买了护肤品拿回去研究,竟真的研究出来了,就连护肤品的名字都与我们的接近,我们叫肌如雪,他们叫肤如玉。
我派人从他们店里买了一套这个护肤品,与我们的几乎一模一样,效果也一样,但价位却足足便宜了将近一半。
他们的人甚至在外散播谣言说我们的产品是用劣质材料做的,却以高价卖出,甚至还找了两名脸上起痘甚至溃烂的女子来我们店里闹,坏我们的名声,所以顾客都去他们家买了。”
白久久听后愤怒:“太卑鄙了,生意好,有人眼红学着做可以理解,若他们没有偷我们的配方,自己研制出来的,我也无话可说,谁让人家有这个实力呢!
同行竞争在商场上也常见,既然是相同的产品,良性竞争不是不可以,良性竞争无论对手还是自己,可在竞争中越来越优秀。
可他这分明是恶性竞争,在竞争中不但以赔本的方式压价,还各种贬低对方,像是大妈在骂街一样,让我们陷入困局之中,狠狠打打压我们,让我们破产,可恶。”
“听闻晋王经常这样打压对手,他凭着自己有钱有实力,用压低价格的方式与对手耗,直到把对手耗死,然后他们再把价格抬上去,美其名曰说之前新店开业,照顾客人,拉一些老顾客,别人也不能说什么,被他们耗死的店不在少数。”
“太可耻了,我去找他们。”白久久想和他们谈谈。
陆翎烟却摇摇头道:“没用的,他们一没违法,二没哄抬物价,反而是以更低的价格售卖,深得百姓的心,即便告到官府,也是我们无理。
他们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打压我们,只要有我们分店的地方,都有他们的分店,他们摆明了与我们对着干,找了也改变不了什么,他们还会趁机对外宣传我们逼着他们涨价,到时只会让顾客更反感我们的产品。
这种事晋王的人不是第一次干了。”
“这简直就是奸商,他是想垄断市场,一家独大,这是对经济自由的侵害,对公平竞争秩序的损害。”没想到轩辕瑜这么狠,为了打压被人,不惜以赔本的方式经营。
“再这样下去,只怕我们的店撑不了多久了。”陆翎烟担忧道。
白久久安慰道:“翎烟,莫要担心,我回去好好想想办法,我们要尽快研制新的产品上市,重新赢回流逝的顾客,并且寻找反击之法。另外,派人暗中找出诬陷我们的那两位姑娘。”
“好,我来办。”陆翎烟知道她身份特殊,行动受限,不易多露面,所以这种事都会主动包揽下来。
自从合作以来,她们配合默契,她研发新产品,她让人生产,分工合理,一切顺利,是最合适的合伙人,所以即便发生了这种事,她也从未想过放弃合作,她相信她们一定能度过这个难关。
白久久拿出几张银票道:“不管现在处境有多困难,工人的工钱不能少,先安抚好他们的焦虑,认真生产,我们定能破局。”
陆翎烟笑了:“放心,不管生意将来如何,绝不会少他们一文钱,我也不缺这点钱,所以这银票你先收着。”
她们虽是女子,但绝不会亏待手下的人。
白久久觉得自己很幸运,遇到的几位合伙人三观都很正,且与她很投缘。
谈好此事后,白久久离开倾城阁准备回宫,不知怎的,竟鬼使神差的从六六六百货店路过,然后便见小豆子匆匆忙忙地从店里跑出来,一路狂奔。
白久久让青瑶立刻追上去,看看情况,是出什么事情了。
青瑶驾着马车很快追上了小豆子。
小豆子一看是白久久,开心道:“白爷,是您。”
“小豆子,你这着急忙慌的要去哪里?”白久久推开车窗看向他问。
小豆子有些尴尬地说:“奴才去找我家王爷,王爷担心他自己有事,让奴才回来给他拿跌打损伤的药和包扎的东西。”
“九叔叔出什么事了?”白久久担心地问。
小豆子挠挠头道:“此事说来话长,奴才得先去找王爷,等回来再给白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