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为何这样看着臣妾?”白久久有些心虚,莫不是他怀疑自己哪方面不行,看出她在安慰他?其实也不全是安慰,她的确觉得做那种事挺耽误睡觉的,虽然痛并快乐着,但事后的后遗症也挺严重的。
“皇后有时间可让风倾雪给你看看,有夫之妇排斥那种事,应该也不正常。”轩辕瑾说出心中的看法,她这应该也是一种病吧!
嘎嘎嘎!白久久觉得头上有几只乌鸦飞过,还幸灾乐祸地叫了几声。
她好心帮他解围,不让他自卑,他倒好,怀疑她有病。
“嘿嘿,皇上,你还是好好养自己身子吧!臣妾的事就不劳您操心了。其实臣妾觉得男女在一起,精神上的契合比身体上的契合更重要,谁规定夫妻间必须做那种事的,好多男人没有那个能力,不也生活得很好嘛!只要自己活得开心就好,不必在意别人的看法。”白久久想宽慰他,担心有一天他知道了真相受不了打击。
轩辕瑾却问:“你说的是宫里的太监?”
嘎!白久久四下看了眼,还好宫人都退下了,这坑挖的,差点就让她得罪了宫里所有的太监。
“皇上,你别瞎猜,我说的是正常男人也有不能动情,面对喜欢的女子无能无力的情况。”
“那样的男人就不是正常男人。”轩辕瑾斩钉截铁道。
白久久听了这话,本犹豫着告诉他身体情况的念头彻底打消了。
虽然守着这个秘密很痛苦,面对他的每次靠近都要无情的拒绝很难为情,可看他如此大男子主义,甚至这般在乎男人那方面的能力,若是告诉了他真相,他肯定接受不了这样的自己,算了自己还是先守着这个秘密吧!
“皇上也不能这样说,换个角度想,不能动情的男人也是幸福的,因为情字最伤人。”白久久真不知如何说。
“夜深了,皇上早点歇息,臣妾就不打扰您了。”白久久想要开溜,却被男人抓住了手腕。
白久久回头看向他询问:“皇上还有事?”
男人手上一个用力,白久久的身子顺着这股力道跌进他的怀中。
白久久的头撞到他结实的胸膛上,痛地拍向他的胸膛埋怨:“皇上这胸膛是用什么做的,这么硬,好痛。”
男人凑近她耳边低语:“皇后若好奇,朕可让你好好看看。”
白久久一惊,这货今晚是中了媚药吗?干嘛老是撩她,吓得赶紧摇头:“不不不,臣妾不好奇,皇上身体有恙,请自重。”
轩辕瑾一个翻身,将她放在床的内侧,拥着她入睡。
“皇上,你干嘛?”这家伙有完没完。
“夜深了,皇后今晚便留宿龙盛宫吧!”男人说。
“不行,我认床,在这里睡不着。”白久久赶紧找个借口。
“适应就好。”男人没有松开她,将她拥得更紧。
“皇上——”
“若是皇后真的不适应,朕陪你回凤仪宫。”男人看着她一脸认真道。
白久久看着他还有些苍白的脸色,赶忙阻止道:“不行,你还病着呢!”
“无妨,胃病,死不了人。”男人嘴角勾起宠溺的笑。
白久久算是败给他了,妥协道:“算了,还是别折腾了,臣妾出去一天,也乏了,就在这将就一晚吧!”赶紧背过身去不看他,四目相对太尴尬了。
听了她的话,轩辕瑾欲哭无泪,多少人想爬上龙床没机会,她倒好,竟如此勉强的说将就一晚,这丫头,什么时候她对他的心思能像对钱那般上心就好了。
轩辕瑾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羡慕甚至嫉妒金钱。
男人的身体再次靠过来,从后面拥住她。
白久久吓得要挣扎:“轩辕瑾,你干什么,你别乱动。”
“你不动,朕便不动。朕只想拥着你。”男人在她耳边低语。
白久久吓得不敢动。
“久久,为何非要与朕和离,留在宫里做皇后不好吗?为何非要辛苦去经商?朕可以养你,让你一辈子荣华富贵,衣食无忧。”轩辕瑾在她耳边温声劝说。
“我有手有脚自己有能力挣钱,干嘛要你养啊!做生意也是为国出力啊!等我把生意做到整个凰腾大陆,我们中昌肯定会成为最富有的国家,到时你这个皇上脸上也有面子啊!
到时我帮你养大臣,养军队,充实国库,给种地的百姓免税,还每年给他们发土地补贴,让你成为世上最富有贤明的皇上。”白久久不但没有被男人画的大饼迷惑,还反过来给他画大饼。
轩辕瑾哭笑不得,看着她白皙精致的耳朵,凑上前咬了一口。
白久久身子僵住,感觉一股电流从身体里划过,吓得不敢动。
“你这丫头,朕到底用什么办法才能把你留下来?”轩辕瑾第一次感觉到了无力感,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才能诱惑住她,打消和离的念头。
“轩辕瑾,做朋友不好吗?我们可以做无话不谈,互相帮助的朋友,你要权,我要财,这样的朋友一定会天下无敌。”白久久劝说他,也是在劝说自己,若是他不爱自己,或许她还能留在他身边,可留在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身边她又觉得委屈不甘,相爱却又无法在一起,真的好难。
所以情字最是让人苦恼。
身为帝王,若他不动情,便可成为没有软肋的皇帝,把所有心思都放在政事上,定能成为流芳千古的贤明圣主。
而若是自己不动情,便可潇洒离开,全身心地投入到生意上,所以人不要轻易动情。
不知道风姐姐能不能制作出忘情药,若是能,最好二人都吃一颗。
“朕不会与你做朋友。”轩辕瑾斩钉截铁道。
“你这人说话不要这么无情嘛!三个月后我们和离,难道要老死不相往来吗?偶尔见到也是可以闲聊几句的嘛!”白久久笑着打趣,其实心里是酸楚的。
“白久久,你就这么确定你三个月后能顺利离开?”轩辕瑾反问。
“什么意思?你该不会要反悔吧?你可是一国之君,君无戏言。”白久久忍不住说教。
“三个月?朕会让你在这三个月的时间里打消和离的念头。”男人语气坚定。
白久久回头看向他,映入她眼帘的是他认真坚定的眼神。
“轩辕瑾,你何必——唔!”白久久的话还未说完,便被男人堵住了唇,要说的话生生给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