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兰……也被干掉了……”
亚波人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扶墙,颠着身子。神色紧张,走到宇宙棋牌室的洞口外,将身份卡牌插下。
刚进棋牌室,它就赶紧四处张望一番,见附近没人才灰溜溜到柜台前开了一间小包厢,躲了进去。
坐在包厢里的软座上,它才长舒口气,让自己重新冷静下来。
“一人干掉我三头超兽,这些……奥特曼都这么可怕的吗……那也难怪其他宇宙人老是失败。”
亚波人回想着刚才战斗中的情景,至今心有余悸,哪怕有嘎兰为自己掩护,它还是受了重伤。
它愤愤地捶了捶座椅上的扶手:“我一定会报仇的,只要……让我抓到它们的把柄,用我的计谋,再加上我的超兽,一样可以将你们各个击破。到时候,我一定要把你们这些奥特曼统统改造成超兽!”
它这一生气,胸口的伤处又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混蛋啊,怎么可以这么疼?”
“我得赶紧把自己的伤治好,这么耗下去可不行,还先是去柜台开点膏药吧……”
亚波人喃喃自语,双手按在软座扶手上艰难站起身子,扶着墙往外走。
打开房门,亚波人警惕地往四面张望一番,探过头去,突然看见有一人从大厅走来,连忙缩回脑袋,飞快把门关上。
躲在门后,稍微数了几秒,亚波人轻拉开门,再次将头探出。
一顶黑色高帽突然从旁边窜了出来,全身裹得严严实实的黑衣人出现在它面前,一只戴着黑色手套的手往它脸上按来。
亚波人吓了一跳,往后跃出一大步,脚底一滑,摔倒下来。
“亚波人,你怎么回事,吓成这样?”黑衣人摇摇头,关上房门,走了进来。
亚波人勉强爬起来,瞪了面前的黑衣人一眼:“你是没事干了吗?躲在门口吓唬人?”
“我哪有这个意思,这不是看你受伤不轻,前来慰问一下嘛,我们棋牌室服务可是相当到位的,怎么能让客户过得不自在?”
黑衣人从宽大的袖子里摸出一个瓷瓶膏药,捏在手里晃了晃。
“你看,我都亲自过来给你疗伤了,这服务还可以吧?”黑衣人打开瓶塞,朝亚波人走去。
亚波人又后退几步:“才这么一会儿时间,你怎么知道我受了伤?其他人呢?其他人知道吗?”
黑衣人摇摇头:“你放心吧,我还没告诉其他人呢。”
“那你就不要告诉它们!”亚波人大声喝道。
黑衣人低着头,叹气道:“现在做生意真不容易,都得挨你们呼来喝去。放心吧,我们棋牌室一向秉承‘顾客就是皇帝’的原则,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那就行。”亚波人环手于胸道。
黑衣人随便找了一条凳子坐下,又叹口气:“之前不是跟你们说过了,这些巨人不好对付,要你们几个宇宙人一起合力解决,你看看你看看,肯定是自己一个人行动了吧?受这么重的伤。”
亚波人目光一凛:“不过,你是怎么知道我受伤的?”
“刚才你在大厅躲躲藏藏的,早就让我发现了,不过你放心,其他人应该都没看到。”黑衣人说道,手套沾起一抹膏药往亚波人胸口的伤处擦去。
“我自己来。”亚波人打断他,随手拿过膏药自己擦抹起来。
“那……就算是你自己来,医药费和服务费也得给我。”黑衣人的语气有些着急。
亚波人随手丢出一袋沉甸甸的星石:“给你给你,我又不缺这点钱。”
黑衣人欣喜地收下那袋星石,又对亚波人搓搓手道:“亚波人,你就不想找那些巨人报仇吗?”
“怎么?你要给我出主意?”亚波人回绝道,“我可不需要,你们的主意要是有用,也不至于其他宇宙人一直输了。”
“我可没有那个意思,我就想问一下,你接下来打算怎么报仇?”黑衣人说道。
“只要我变成地球人,再去搜集一点更加有用的情报,只要不像今天那么冲动,干掉那些奥特曼可没有什么问题,到时候,再把它们改造成超兽,我就有更强大的生物兵器了!”亚波人信誓旦旦回答。
“奥特曼,是那些巨人的名称?”黑衣人问道。
“没错,这可是我从地球人身上问到的,你们棋牌室可没有这个能耐吧?”亚波人得意道。
黑衣人摇摇头:“这种情报没有什么意义,我们棋牌室也不会主动去了解。我们棋牌室能够了解到的情报虽然不算多,但绝对是有用的。”
“而且,还不需要你亲自跑一趟,只要花点小钱,高价值的情报唾手可得。”黑衣人突然嘿嘿笑道,“我这里还有关于那些奥特曼的最新情报,你要不要?”
“切,没兴趣,一点小情报而已,我自己就可以轻松搞定。”亚波人不屑道。
黑衣人贴近身来,低声道:“这可是关于你今天遇到的那两个奥特曼的情报哦?真的不需要吗?”
“哼,说来听听。”亚波人道。
黑衣人摇头:“不行,得先交钱,三千星石。”
“这么贵?”
“这可是最新情报,我费了好大的劲才弄到的,体谅一下,这点钱对你来说又没什么?”黑衣人摊摊手道。
“好吧。”亚波人随手打开异次元空间,几袋星石掉落下来,“不用找了,现在可以把情报告诉我了吧。”
黑衣人大手一挥,房间里的一侧墙面旁,一张幕布缓缓落下,投影仪自动打开,将林叶和王杭的个人信息罗列其中。
亚波人仔细看着其中的信息,它的内心已经萌生出一个自认为完美无缺的计划。
“怎么样?是你想知道的吧?”黑衣人问道。
亚波人一拍大腿,笑道:“看来你们这棋牌室还真有点东西,不错不错,等我事成以后,再给你送上三万星石。”
“那可真是太好了,我在这里等你的好消息。”
黑衣人大笑一声,站起身,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左手朝后方扬了扬:
“那瓶膏药就不用还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