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离瞳听信了曼多拉的蛊惑,一心想要复活自己的爱人,曼多拉所说的话,成了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而灵公主刚刚与时希为了封印火燎耶大战而消耗了所有仙力,回到了花海潮花圣殿休养生息。灵蝶飞舞在她的身旁,为她带来生机,飘带飞扬,风铃脆响。
她伸出手,一只七彩的花玲蝶落在她的指尖,微微颤动翅膀,灵公主眼神温柔看着它,将它举向高处,花玲蝶顺着她的指尖飞向花丛。
花翎看着蝴蝶飞舞,想到了被金王子和火领主大战而伤害生灵。
魂灵生命如此珍贵,真希望所有人都能珍视.....
耳边的风突然呼啸,浓烈的仙力将花圣殿围住,这是怎么了!
迎面而来的浓烈的仙力冲击,让她十分不适,这是.....金王子!!他怎么会来!
金王子出现在长廊,浓烈的仙力波动形成飓风。
还在仙境各处恢复生命的寒谕察觉到异常,那个是灵姐姐的花海潮花圣殿!想到金王子封印灵公主的心的剧情,他神色一慌,直直的奔向花圣殿
金离瞳手持利刃,飞向花翎。
“灵公主,对不起了,借你的心一用!”
什么!
“金王子你开玩笑吧!心借了,我失去生命你怎么还!”
“我已经知道你的心过一百年会再生,既然如此,你的心借我也不会很为难吧?”
花翎震惊地睁大双眼,觉得金王子的想法是天方夜谭,自己的心给了他,不仅自己会死,整个仙境的魂灵生命都会消散的!
“我不可能把心给你!你真的是疯了!叶罗丽魔法,彩虹飘带”
彩虹飘带打向金离瞳,他一侧身就躲开了,并且吼道:“和时间比起来,生命更重要吧?一百年而已,并不会伤害你的生命”
金古宝剑带着仙力挥向花翎,仙力击中她的身体,与火领主一战耗空了她的灵力,根本就无力抵抗。
“金银铜铁,金之器”
金离瞳闪身向前,仙力汇聚到掌心,将花翎一路击飞到长廊的白柱上。
“金王子快住手,若我失去心万物都会失去魂灵啊”
花翎对着金离瞳苦苦哀求,眼里全是对万物的悲悯。
金离瞳毫不动摇:“不重要!全世界对我而言,都不如她一人!”
洁白的颈项被金离瞳掐住,花翎脸上透出痛苦,:“....金王子....放..开我,我的心救不了她,法术都有代价和平衡,我唤醒魂灵是有条件的...”
唤醒魂灵,需要有等价的能量交换并且元神和肉身都没有消散,这两者‘她’都不满足。
“我能感受到你的痛苦,即使你愿意付出全部的力量..”但是她已经消散了,无影无踪,如何复原。
花翎已经没有力气说出后面的话,金离瞳心里都清楚这些条件,却仍旧被曼多拉的话所迷惑,不愿意相信事实。
“不可能....曼多拉明明说..你的心可以无条件换回任何生灵....”
“若是真的如此....世间还有法则吗?你冷静地想一想....”
金离瞳一把将她甩在地上,花翎用手撑地,费力的地坐在地上,看着向她走来的金离瞳害怕的闭上了眼。
我只是想要她回来,拥有强大的力量又如何?
金离瞳从她的身边走过,飞向天空,花翎起身对着他的背影说道:“金王子很遗憾,我帮不了你..”
不行!!
就在此时,金离瞳忽的转身,金古宝剑汇聚仙力,金属牢笼凭空制造。
“你们两个有一个在撒谎!我知道你说的是真的,但是我却更愿意相信曼多拉...”
若没有你的心做为最后的希望,我真的会怕止不住自己的心痛和疯狂,会毁了这个世界,这个她想守护的世界.....
金离瞳看着逐渐形成的黄金牢笼,转身要离去。
叶罗丽魔法...
“我会找曼多拉问个清楚,有了答案再回来找你!”
风描万物形....
金属牢笼即将形成,寒谕在此时到达,一刻也不敢停,描绘了花翎的模样。
寒谕看着马上要合上的牢笼,来到她的身旁。
“灵姐姐,别出声...”,他用幻影代替了花翎,将她一起隐身,向上飞去。
不行!!来不及了..
寒谕拖着无力的花翎,顾忌着金离瞳察觉到自己的仙力会发疯,根本来不及。
眼看金属要封上,寒谕拉着她的手突然用力,一把将花翎甩了出去,风拖着她的身体轻轻落下,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金属牢笼形成,寒谕出不去了。
金离瞳看着‘花翎’被锁,便直接离开了。
待金离瞳完全飞远,花翎才能靠近牢笼,得以开口:“阿谕...”
寒谕看着她的眼泪流下,安慰道:“灵姐姐,我没事!你看!没有任何影响的!”
他动用仙力从牢笼中走出,为她拭去眼泪。
“我去找金王子......”
“别去,你去了他不就发现了吗?到时候他发疯怎么办?我真的没事...”寒谕拉住灵公主,劝导道,说罢还转了个圈表示自己没有任何问题。
“只是仙力被封禁了一些,变弱了一点,我还是可以到处跑的,难道灵姐姐不想保护我吗?”
“当然不会!”
在寒谕的再三劝导下,灵公主总算是答应了不再去找金离瞳,寒谕这才放下心来,转身离开花海潮花圣殿。
到了一处空旷地带,寒谕将火燎耶放了出来。火燎耶飞到他的面前嘲讽道:“我倒是没有看出来,你还有舍己为人的精神?!”
寒谕马上就回击了回去:“我也没有看出来,你还爱多管闲事!”
寒谕被囚禁在金属牢笼的那一刻,他因寒谕元神契约的形成的身形,透明了一瞬间。他自己倒是没有什么影响,自己的本体还在法阵里面,金属牢笼的法则影响不到他。
反倒是寒谕,仙力被削减了三成不止,连带着他们之间的联系都变弱了一些
“随便你,反正你不要影响到我们两个之间的契约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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