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战夜面对这一问题,面色沉敛。
毕竟,他没想到害羞的小丫头会主动问这种话题。
‘叮!’恰好,这时电梯门打开。
他暗哑道:“答案是什么,你很快就会知道。”
话落,牵着她走出去。
此时深夜,依旧灯火通明,到处挂着星星灯和红色灯笼,喜庆洋洋一片。
后院草坪,停着一架红色直升飞机,上面刻印着‘小溪九爷专属号’,精致漂亮。
是哥哥送的那架!
“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傅溪溪这会儿真的愈发懵逼。
薄战夜却只字未言,带着她上飞机,关闭舱门,之后锁在驾驶室的可视窗户。
还没问出好奇的问题,身边的男人突然朝她走来,将她按在机舱上,从后拥抱住她。
唇,也落在她侧脸,耳上,脖颈之间。
封闭而宽大机舱内,满是新婚气球和鲜花以及浪漫灯光,漂亮的不像话。
傅溪溪睁大双眼,见过屋内摆满鲜花的、也见过车内布置浪漫的,唯独没见过直升飞机布置的这么豪华精美。
薄战夜动作仍未停止:“正是因为在飞机上,我才可以放心爱你。
刚刚不是问我有没有更爱你?
他疯了吗?
“薄战夜,你做什么?这是在飞机上。”她语气带着焦急。
暗哑低沉说完,他并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直接闯入她城地。
傅溪溪被侵犯,身体和思想彻底怔住。
在婚房,我就恨不得把你融入血液,狠狠爱你,偏偏答应过你带你看烟花,只能将就,克制。
现在,你看外面烟花,我爱你。”
原来如此!
害她白白难过。
她原以为之前就是结束,没想到并不是!
她也总算明白,当时他穿好衣服那一身矜贵疏离是因为为了带她看烟花,刻意压抑,远离,隐忍。
“叫什么?嗯?”薄战夜声音上扬。
傅溪溪感觉到他力道也明显变重,小脸儿一红,羞涩不已道:“对不起,我错了。”
可是……此刻的他也太霸道,太让人招架不住。
“薄战夜,你……”
小小的声音,几乎要被外面烟花声淹没。
但依旧听得清楚,轻软羞涩,美如夜莺。
“那应该叫什么?”他附在她耳边,气息洒在她耳侧,格外侵略亲密。
她手心捏紧,挤出声音:“老、老公。”
那样,不仅身体餍足,精神亦满足。
傅溪溪这会儿压根不敢拒绝,毕竟某人是持枪行凶好吧!
薄战夜目光变得柔和,亲了亲她的脸,很满意道:“以后说任何事情,记得不要叫错,尤其是做这个之时。”
他喜欢听她叫老公,喜欢她在他怀里叫老公。
而飞机穿梭在烟花之中,完完全全近距离观看,十分美妙,甚至还有烟花绽放在玻璃窗前。比任何5D效果还要惊艳。
傅溪溪此刻却无心看风景。
她轻轻点头。
这会儿,直升飞机已经飞到上空,外面全是绚烂多彩的烟花,一朵又一朵绽放,如同烟花海洋,格外震撼壮观。
而且更重要的是……他说‘第一晚,会温柔,以后慢慢来。’
这叫温柔?
因为薄战夜带给她的,比烟花还要灿烂,震撼。
她也算真真实实明白,之前的不过是前戏,此刻才是开始。他的能力也远远超出她想象和认知……
“睡吧,老婆,醒来给你一个惊喜。”当天际泛起蒙蒙亮时,男人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傅溪溪莫名觉得这个惊喜非同一般。
以后还有更……
emmm……
他真对得起他的这个名字。
她不知道的是,醒来后的惊喜的确很特别。
但此刻她没有任何力气和心思去好奇,迷迷糊糊睡去。
薄战夜,战夜,一战一夜……
按照传统习俗,新人应该要给长辈们敬茶,薄战夜直接打电话到薄宅延迟到晚上,然后抱着傅溪溪入睡。
原以为可以安心睡一天,却不想中午门铃声便响起。
……
翌日。
傅懿谦自然利落道:“叫我大哥就行,我找溪溪,她还在睡?”
薄战夜如实回答:“嗯。你找小溪做什么?”
来的人,是傅懿谦和他的私人医生乔桑。
“傅太子?你怎么会过来?”
如果说单独是身体方便,还是女性的问题,傅懿谦为何会过来?
何况,哪儿有新婚带着医生上门的?
乔桑礼貌开口:“九爷,是这样的,小姐昨天做了检查,关于女性身体调理方便的事情,我想跟她谈谈。既然三小姐还在睡,我再等等。”
薄战夜拧起眉头。
殊不知,他一走,薄战夜就找来莫南西:“调查一下,傅懿谦和乔桑最近的动态,尤其是关于太太身体。”
“是。”莫南西立即去办。
他轻嗯一声,不多言:“你们先回去,晚点小溪醒了,我带她过去傅宅。”
傅懿谦为避免薄战夜起疑,倒是没多言,带着乔桑离开。
他抱着她,闻着她气息,想再睡会儿,却不再有困意。
结婚之前,他以为新婚夜会完美,但真正尝试,才发现远不止如此。
薄战夜随后上楼,躺在傅溪溪身边。
她整个人很软,很小,身上散发着独特好闻的馨香。
薄战夜心间的念头又在蠢蠢欲动,蓬勃生长。
可惜兰溪溪才睡六个小时,就是她允许,他也不同意自己如此禽獣。
小姑娘的滋味,像开启潘多拉的大门,美妙惊喜,让他想要更多,甚至愈发贪婪。
第一次尝试到,男女之间的事,原来是如此滋味。
当傅溪溪醒来时,身边空荡荡一片,卧室里也相当安静,瞬间心情一落千丈。
她想要的爱情,婚姻,是晚上闭眼是他,早上睁眼也是他。
他按耐下情绪,最终还是起身,去处理事情。
于是乎……
傅溪溪郁闷不已,赖在床上不想动。
以至于薄战夜以为她一直在睡,没有过去打扰。
只有晚上,没有早上,和男女约pao有什么区别?
而且,这是新婚的第一个早晨!
直到忙完手中的事情,发现时间已经五点半,而傅宅又打电话催促回去,他才不得不去卧室。
这一去,就看到——小女人躺在床上,未穿衣服的双手臂露在外面,望着天花板发呆,不知在想什么。
那被子处的风景,令他唇瓣微抿,喉结滚动。
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