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遥有些无奈的撇了撇嘴角,反正也做不了什么,还是这自讨苦吃,不如什么都不做。
他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无所谓的模样,或许还能拼一拼。
“但你也不必要这样吧,你到底在想什么,真是让我琢磨不清楚了。”
习天磊偏过头来看着林遥,哪里还有之前豪情壮志,要带着他走向巅峰。
不过是小小的张大师,在外面的信徒多了一点罢了,有必要害怕成这样。
“你不懂,当一个人在外面拥有足够多的信徒,那么他的影响将是巨大的。”
林遥端起眼前的茶杯一饮而尽,对于此事他不想要做太多的解释。
先等他露出马脚,再将他给一网打尽,才是解决的真正步骤。
如果说现在有所动作,无疑是将自己给推入火坑之中。
“王爷说的也有几分道理,为何不先等一等,反正人就在这里也跑不掉。”
云成眨了眨眼,想起林遥所说的话,倒也觉得说的不错。
“王爷这样做还能让他放松警惕,这才是一举两得的好事。”
云兴在一旁轻声应和,他们都理解林遥为何要这样做。
“没错,现在不是动手的,最后时间还是得要再等一等
。”
林遥听完两个人的话,眼中划过几丝了然。
习天磊和朱标也知道,如今不是冲动的时候,越是冲动计划失败的可能性就越高。
“这些天你们回去等消息就好了,父皇那边他自己有分寸。”
林遥无所谓的挥了挥手,如果父皇坚定不移的相信他们。
他也有办法从这群人手中夺回他所丢失的一切。
百姓也不是傻子,会无缘无故的被人给牵着鼻子走。
只要事情办得妥当,那么就能做成。
“非得要说奇怪的话,庙会中有一人每天晚上都会出去。”
云成猛然站起身来,想起这疑惑的点,“但就是出去什么都不做。”
“在寺庙中的其他人表现都还是很正常,只有他很可疑。”
“而我也查到,那个和尚他并不是寺庙内土生土长的人,而是半路加进去的。”
林遥眉头一皱,听到这消息的刹那眼中划过几丝可疑。
一个半路出家的和尚,倒也有点意思。
“但具体是什么情况我也不太明白,他的行踪十分的隐蔽。”
“我们所调查到的消息也只有这些,每天她都会去到一个地方,看起来挺不正常的。”
林遥偏过头来,望着习天磊到
想听听他们有什么想法。
“那就先盯着他们,既然有一次的行动,那之后也会露出马脚。”
估计是这些日子林遥将目光紧紧的盯在他们身上。
他们也察觉到了不对劲,但此时此刻的动手会显得太过可疑。
“这个台灯,也去好好的查一查,在生前还俗之时,他所处于的位置是什么。”
林遥气定神闲的眨了眨眼睛,很快将计划安排了下去。
整个庙会举行的热热闹闹,各个地方的百姓都在为庙会的前夕敲锣打鼓。
纵使在一片寒冷之中,气氛却越发的热闹,每个人脸上带着兴奋的笑。
他们为新的一年所欢呼,也是为新的一年所庆祝。
“大师亲自祈祷,估计今年的庙会会变得很热闹,也不知道怎么样。”
“听说大师会在这次的庙会之中,将请各路的神仙过来为之庆祝。”
几个百姓神神秘秘的说着,光是一想到那场景,就在心中为之激动欢呼。
“而且王爷也会一起,毕竟王爷是大师的粉丝。”
外面传出的谣言是一句比一句离谱,每个人都带着期待。
每每看到这一幕,朱标就感到无奈,在他的心中已经将大师划分坏人。
表面
神神秘秘,一副不可高攀的样子。
所做的坏事就怕比谁都多,做了表子还想要立牌坊,真是没谁了。
百姓还傻乎乎的替他们数钱,真是被人坑了还不自知。
朝廷上的风气也是一边倒的朝向张大师。
“没想到,没想到王爷也是大师的信仰之徒,不知道大师有没有这个意愿,将林遥收之为徒弟。”
几个大臣在一旁戏谑的看着林遥。
朱元璋站在高台看到这一幕,心中也划过几丝高兴、
“哈哈哈哈,有这么多人相信大师也都是有原因的,毕竟大师所作所为就是很厉害。”
“会有这么多的人愿意去信仰大师,我们都能够理解,毕竟大师很厉害。”
在年轻的时候,张大师仅凭一己之力召唤出神仙。
当初他看到林遥召唤小雨时,差点以为大师在线。
没想到没想到林遥竟然也是大师的徒弟,既然是如此的话,这一切就说的过去了。
相反他的心中还很高兴,果然是父子这看人的眼光也都是一样的。
“各位大人,这是说的哪里话,我一直都非常的崇拜大师。”
“大师的所做,一切也让我很开心。”林遥仿佛看到了偶像一般,每一句话
都是对张大师的崇拜。
“而我只是一个平民,哪里有资格去拜大师为师傅。”
“王爷你可不要谦虚,如果你要成为大师的徒弟,你一定是最有机会成功的。”
胡惟庸眼中划过几丝笑意,紧紧的盯着林遥。
林遥可不踩他这个火坑,真的拜人为徒弟,里面所面临的麻烦会更多。
两个人本就是不死不利的对立局面,他可不想将自己给陷进去。
“哪里哪里,我是真的没有那个慧根,不过是有一些小聪明而已。”
“几位大人就不要再开我的玩笑。”林遥年年挥了挥手,整个人谦虚的不行。
“其实王爷是个很有慧根的人,王爷的年纪又合适了。”
张大师漫不经心的笑着,目光灼灼的盯着林遥。
“要是愿意的话我也愿意输出为徒,因为我在王爷的身上也看到了老夫曾经的风采。”
林遥脸上的笑意顿时僵住,看着张大师不言语。
这老狐狸心里的算盘想的倒是可以。
一旦将他收为徒弟之后,两人脸面撕开,他又将背负上一顶帽子。
在古时可是很讲究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的说辞。
真以为他是傻子,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