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永丰被捕获,曾经的冤情洗刷,公告发布于墙壁上,百姓脸上洋溢着幸福快乐的笑容。
周围寂静无声,水滴一滴一滴的打在地上,恍若某种征兆。
“不忘初心方得始终,我从未做过对不起别人的事情,我也从未对不起别人。”
“没错,我从来都没有对不起任何一个人。”
一道声音在脑海中炸裂开来,林遥猛然间从床上直挺起身,察觉到身上温暖的被褥。
觉得环境一片陌生,林遥慢悠悠的抬起头来,看到这一幕,眉头微微皱起来。
“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又是发生了什么事。”
林遥清晰可闻的,听到心底的跳动声,只觉得周围的一切陌生的可怕。
但周围的一切却又是那么的眼熟,只觉得浑身无力软趴趴的。
过了好一会儿,林遥又躺在床上,双眼无神的盯着上方脑海中思绪纷纷涌入其中。
“我记得身上中了罂岚之后,想办法将罂岚给解开,但不管用什么办法都不能成功。”
“接下来又发生什么事去了,怎么感觉呢,还就一点记忆都没有了。”
林遥用劲的敲了敲脑袋,拼命的回想前段日子所发生
的事,但不管怎么使劲仿若有一段脱节,然后将他给封闭在之外,不管如何使劲,就是想不起来那关键的一幕。
“这到底是怎么了?我怎么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林遥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站起身来推门而出,看着外面陌生的景色,整个人愣住了。
“你总算是醒了,你要是再不醒来,我真的快要被吓死了。”
一道声音从远及近飘来朱标看到林遥醒来的那一刹那,整个人激动地扑上前。
“你知不知道你昏迷了多久,可是整整半个月,这半个月每天我都快担心死了。”
朱标围在林遥身旁,检查他身体的状况,发现并无大碍,在心中不由的松了口气。
“先别说那么多,去找习天磊看看然后再好好的检查检查。”
朱标叽叽喳喳的说着,林遥没有一点反应,只是疑惑地盯着他。
过了好一会儿,他记忆才逐渐浮现,也不知为何会忽然对之前的记忆反应不过来。
“你这是怎么了看你脸上的表情不太对劲,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吗?怎么会如此的凝重。”
朱标一脸疑惑的盯着林遥见他一点反应都没有,双眼依然无神。
他一把抓起林遥,扑到习天磊面前,“你快看看这是怎么了,这小子好不容易醒了过来忽然间对外界没有反应。”
“你快看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有没有什么药物能让其正常的恢复。”
林遥眉头一下又一下抽着,一把将手腕也抽出,沙哑声音缓缓响起,“我没事。”
“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突然间有道声音在脑海中响起,人就醒了过来。”
林遥没开口说一句话,嗓音就像是被一块破布给撕裂一般,让人疼痛不已。
“你的嗓子怎么了,怎么沙哑成这个样子,这也太危险了吧。”
朱标在一旁,看到林遥的状态,心中除了担心还是担心。
“王爷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既然人已经醒了,过来之后的问题都不大。”
习天磊手搭在林遥的脉搏上,发现身体极其的虚弱,体内还残留剩下的罂岚,必须要想办法除掉,罂岚就像是一枚定时炸弹,随时都有可能会爆发,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发。
“没错,就是罂岚的后遗症,所以嗓音才哑。”林遥咳了咳嗓音,稳了稳心中的情绪。
“那我先去给你熬药,你可别太拼命了,不管
怎样身体才最重要。”
朱标听到习天磊这么说在心中的大石头也终于落了下来。
即便是如此看到林遥才醒过来,又要想到赵永丰的事,在心中不由的划过一丝心疼。
明明有这么多的人,也有这么多的人在待命,完全没必要自己上前去动手。
身体才刚刚好了,没有多长时间,哪里经得起这样折磨,也哪里经得起被人如此玩弄。
“原来是这样赵永丰进入牢笼之内整个人就疯了,是不是在脑海中一直在自言自语。”
林遥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听到下方人所说的概述,在脑海中浮现出一个猜测。
“恐怕那些人在我们还没有发现的时候,就已经动手将赵永丰给弄疯了。”
林遥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冷意,如果真是此的话,赵永丰就彻彻底底的成为一个炮灰。
“应该也不会吧,这些日子与赵永丰接触的人都是我亲信之人,绝对不可能做出阳奉阴违之事。”邱嘉容听闻林遥的推测,第一时间在心中发出否定。
这怎么看都不太正常,怎么看都感觉不太可能。
“老实说,说早不封晚不封,偏偏挑在这个时候封了这其中不是有隐
含的东西吗?”
林遥清了清嗓音,只觉得赵永丰变成这样,在后面还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推波助澜。
而他们所有人只是一个棋子,甚至林遥在心中有股猜测。
幕后之人早就放弃襄城这个根据点故意让赵永丰作为幼儿就是为了让它中毒。
“你们这些人也真是的的,林遥才好不容易醒过来,你们就这样,多多少少也让他好好休息休息。”朱标眉头紧皱从外面冲了进来。
直到这个时候,在房间内的探声才逐渐小声了下去。
“抱歉抱歉,是我们太冲动了,没有考虑那么多。”
邱嘉容被赵永丰这句话弄得满脸胀红,看到林遥这醒过来淡定自若的样子。
一点都不像是刚刚中了毒,然后还痊愈,怎么看都感觉不太正常。
“没事,不过是问一问情况并没有做什么让你担心了。”
林遥听到朱标这质问的话,尴尬的摸了摸鼻尖,想起前不久才答应朱标要好好的休息。
改过了多长时间,又开始处理政务上的事,片刻都不得安宁。
“我没有说不让你来做,只是希望你在做之前能够考虑考虑自己的身体。”
这个案子太棘手,也太过麻烦。